聽到裁決使的敘述,善惡圣子緩緩地點了點頭:“這個裁決沒有問題,執行吧!”
聞言,裁決使當即一揮手:“繼續行刑!”
有了善惡圣子的授意,那兩名出手的強者就更加有恃無恐了。
然而就在此時,伏念卻搶言道:“事實并非如此,圣域修士之所以會擅闖圣妖殿,乃是被監天殿和七曜殿的強者追殺。”
“另外,這場戰斗是回使者主挑起的,圣域修士不過是被迫應對而已。”
“圣域修士從頭到尾都是在被迫忍讓應付,這樣判罰對他來說恐怕有些不公!”
見伏念突然,善惡圣子忍不住眉頭一皺:“你又是誰?為何替一名圣域人修辯解?”
伏念道:“我是森羅殿弟子伏念,之所以開口多,并非是想替誰辯解,而只是想說明事實!”
“善惡圣子休要聽他胡言,此子和那圣域人修乃是朋友,所以他才會一再替對方說話!”
圣道妖子突然附和一句,瞬間揭開了伏念和傲蒼笙之間的關系。
聽到圣道妖子的話,善惡圣子再次看向了伏念:“是這樣嗎?”
伏念咬咬牙,本想辯解一番,但最終卻坦然承認道:“我和他的確是朋友,但我所說的也的確是事實。剛才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,善惡圣子不相信的話可以從其他人那里證明。”
就在幾人不斷爭辯之時,罪罰圣的目卻一直未從傲蒼笙的上離開。
從來到圣妖殿開始,一雙妙目便落在了傲蒼笙的上。幾番打量之后,罪罰圣的臉幾度變幻,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之事。
得到了伏念自己的確認,善惡圣子突然冷笑一聲:“你既然是他的朋友,那還有什麼說話的資格?另外,巫虛殿什麼時候得到你指手畫腳了?”
此言一出,伏念頓時語塞。善惡圣子分明已經偏向了回使者一方,自己再想替傲蒼笙說話恐怕是不可能了。
眼見傲蒼笙的命運就要定格于此,一直沒有開口的罪罰圣突然淡然說道。“不行就聽聽別人的敘述吧!”
此言一出,許多目瞬間都落在了的上,想不通為何會駁掉善惡圣子的面子?
善惡圣子愣了一下,還沒等他開口,便見罪罰圣抬起如玉食指,點向不遠的一個旁觀者。
“就你了!”
話音方落,后兩名紅強者已然憑空將那圍觀者攝了過來。
那名圍觀者雖然實力也算不錯,但哪里經歷過這個陣仗,當時就嚇得雙發起來。
“將你見到的事,從頭到尾說一遍。我想聽真話,所以你最好不要撒謊,否則后果你應該能猜到!”
罪罰圣冷冷盯著那名妖修,語氣淡漠的說道,但卻充滿了神圣威。
那名修士心臟狂跳,臉早已死灰一片。他本想說自己并未看到這件事的始末,可當他看到罪罰圣那威嚴的目時,便忍不住將里的話又咽了回去。
那名修士全抖,先是瞥了一眼回使者,然后又掃了一眼周圍諸強,最終才結結的敘述起來。
有罪罰圣的威嚴,那名修士自然不敢撒謊。
于是很快,這場沖突的真實況便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。
隨著那名修士不斷說出沖突的前因后果,回使者、狂梟、以及圣道妖子的臉瞬間便沉下來。
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這些人的額頭滲出,然后噼里啪啦的打在地上。
至于他們后的一干強者,心臟早已提到了嗓子眼。
始作俑者的是他們的主子,但充當劊子手的卻是他們,他們一樣逃不了懲罰。
片刻之后,事的始末終于完整的呈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。
“事是不是這樣?”
罪罰圣沉著臉,目掃向人群。
看到的目,附近的強者開始紛紛閃避,似乎不敢直視罪罰圣的威嚴。
見沒人回應自己,罪罰圣再次冷冷說道:“我再問一次,事是不是這樣?”
眼見罪罰圣就要發作,四周諸強才緩緩點了點頭,承認了那名修士的敘述。
罪罰圣緩緩轉過來,看向了旁邊的善惡圣子:“這個結果既然是真的,剛才的審判是否可以推翻了?”
“為何推翻?”
善惡圣子眉頭一皺,有些不悅道:“回殿是和圣妖殿同時存在的圣殿之一,回使者自然有權利阻止外域修士踏足圣妖殿,打擾妖祖安息,他的做法難道有問題?”
“誰規定外域修士不能踏圣妖殿的?”
罪罰圣沒有回答善惡圣子的問題,卻反問了一句。
“這個……”
善惡圣子目一陣閃爍,卻始終沒能找出一個借口反駁罪罰圣。
罪罰圣見狀道:“為審判者,當秉承妖祖意志,其余一切都將忘卻,即便是回使者的份,依舊不能影響判罰之公正,這才是巫虛殿矗立的本,你難道忘了嗎?”
善惡圣子臉難看,他當然明白巫虛殿應該秉承的意志,但面對妖域同族和外域人修時,他又怎麼能不做出偏袒?
一方是自己人,一方是圖謀不軌的外域賊子,即便換做是誰,也知道該替哪一方說話!
沉默許久,善惡圣子才道:“那依你之見,又該如何判罰?”
罪罰圣想了想,道:“回使者自恃份,違背妖祖意志,按照巫虛殿規定,應當剝奪他的回使份,除此之外,以后永遠不得踏圣妖殿一步。”
此言一出,諸強皆驚。誰都知道罪罰圣會懲罰回使者,但卻沒料到會懲罰的這麼狠,直接剝奪了他的回使份。
沒等諸強緩過勁來,罪罰圣的聲音便再次響起:“其他參與事件之人,按照主次程度不同,一律廢其修為或免除職位,以后概不能上位。”
“至于圣域人修,他的所作所為都是被迫自保,按照規矩判定無罪,之后依舊可以在祖山修行!”
隨著罪罰圣的聲音冷冷響起,在場諸強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冒起了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