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狂熱小說 古代言情 公主在上:國師,請下轎 第115章 你的罪在于妄圖將自己當成她 (1)

《公主在上:國師,請下轎》 第115章 你的罪在于妄圖將自己當成她 (1)

“小太子,能跳窗戶了?你的傷好了?這麽急著跑幹什麽?”弄塵迎著,向走來,“我就知道你鬼靈怪的,不肯好好坐轎,沒想到你還想逃婚,上了我家君上的轎,你以為你還走得掉嗎?”

蕭萼的臉逆著,連連往後退,“你你你,你別過來,我就是出來散散步的。”

“好啊,小太子想去哪裏散步,哥陪你。”

“不用了不用了,男不親。”

“誰要跟你親,哥就是閑得難,好久沒打架了,你若是雙臂不能,不如咱們都背著手,比比腳上功夫,看誰先把誰踹飛?”

蕭萼連連擺手,“不行不行,我打不過你,我回去,我現在就回去。”說完掉頭就跑,一邊兒跑一邊喊“救駕——!”

弄塵也是個鬼的人,三句兩句下來,便覺得不對勁,如惡鷹撲食一般,眨眼就將人給擒了!

那張臉,分明就不對勁!

“你是誰?”

“我……,我……”

“快說!不說現在扭了你的脖子!”

“我是九公主!”

“你個小王八蛋,還敢冒名頂替!”弄塵擡手就要弄死

“慢著!你不能殺我!”

“哥怎麽就不能殺你!”

“現在整個西陸都知道你們東煌的國書上寫了要迎娶朔方的九公主,我……我就是如假包換的九公主!你可以去打聽打聽,朔方的正牌九公主姓甚名誰,蕭萼!是我!蕭萼!你要是殺了我,就是公然毀親!你這是挑起東煌和聖朝的大戰!我……我母後在聖朝也是有人的!我不怕你!”蕭萼也算是急中生智,為了保命,拼了。

這樣厚著臉皮鬼扯,弄塵竟然真的就沒辦法了。

弄死?

萬一真的招來兩陸大戰怎麽辦?君上現在沒空啊!回去肯定挨罵啊!

Advertisement

他弄得那八千後宮的事還沒完呢。

送回去?

他才懶得送,最煩裝模作樣嘰嘰歪歪。

真特麽麻煩!哥怎麽知道他們朔方這麽多九公主!

“那蕭憐呢?那個九皇子!雲極太子呢?”

蕭萼見弄塵手了,立刻就知道自己這一招生效了,“啊,早死了!我母後在神都的人說了,泛天尊的人已經出手了,這會兒啊,恐怕已經死得灰都不剩了!”

“死了……”

弄塵慌了,讓他來救人,人給救死了不說,還搞了個假的回去,這可怎麽辦?

森森地盯著下半張臉還頗有些豬頭跡象的蕭萼,半天沒吭聲。

蕭萼眼珠子滴溜溜轉,也不吭聲。

兩人對視了半天,弄塵大手一松,放了,“好吧,既然這樣,你就跟我回東煌吧。”

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,不管怎麽說,在國書上寫了“九公主”這三個字的人不是他啊,是憫生啊,在國書上蓋了帝君璽印的也不是他啊,是憫生啊!

所以這件事要賴在憫生頭上,管他鳥事啊!

到時候君上興師問罪,他就說,君上的新娘,他從頭到尾都沒敢看過一眼,不就完了?

所以,這一趟,他雖然救錯了人,可也是有可原的。

只要從現在開始,他假裝不知道這件事,就了。

可蕭萼卻撲通一聲跪了,“我求求你,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,你們君上認識我,要是被他發現我頂替蕭憐,會弄死我的!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國師,要是早知道,我死都不會上這個轎的!”

弄塵心中主意已定,似笑非笑地看著:“怎麽?現在知道怕了?早幹什麽去了?跟哥走吧!”

說著拎著哇哇的蕭萼,直接拖回了驛館,“你丫要是敢再跑,哥有的是辦法收拾你!從現在開始,一直到見了君上,你都得給我乖乖地扮演小太子!”

Advertisement

蕭萼就這樣被弄塵摁著回了驛館,此後每日上轎下轎都被盯得地,本沒有逃跑的空兒。

既然跑不掉,那就拖時間啊,這一路一會兒肚子疼,一會兒腦袋疼,變著法出花樣,因為送嫁的隊伍中除了隨侍還有些朔方禮部的,弄塵也不好明目張膽地揍,就只能強子由著鬧,誰讓他還指著拿差呢?

終于,送嫁的隊伍慢悠悠出了朔方國界,進了藏海國。

此番朔方與東煌聯姻,卓君雅倒是大大方方地借了道,隊伍行進地非常順利。

弄塵吊兒郎地騎在馬上,百無聊賴,想起上次來西陸的時候,跟蕭憐那個小太子相了兩日,打了七八架,越想越覺得有趣,越想越覺憾。

那麽好玩的一個小孩兒,竟然還是個孩兒,若是給把頭上的發冠散了,再梳上個小孩兒的發式,該是活一個長大了的阿蓮呢。

可惜就這麽沒了。

君上若是知道死了,不知道會多大打擊,幽曇與方寸天的反噬那麽劇烈,萬一他知道了這個死訊,頂不住打擊……

哎呀!不得了了!

他忽然腦中電一閃,策馬奔到蕭萼轎前,“喂!裏面那只!”

蕭萼一個激靈,“我在。”

“跟你說個事兒。”

“老大您說!”

“去了東煌,見了君上,要蒙著臉,知道不?”

“哈?”

“死都不能說你是蕭萼,一口咬定你就是蕭憐!”

“……,您這是要救我嗎?”

“在君上面前,多磕頭,說話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還有,絕對不能讓看到你那張臉!”

“可是萬一被他看見了怎麽辦?”

“……,讓我想想,要不,咱們先毀容,後見駕?”

“不要!我蒙面!蒙面!”

弄塵這才稍微心裏踏實了點,到時候不讓他們倆見面,就隔著地獄谷的大門,說兩句好聽的話,哄哄裏面那位,說不準就能幫君上將這一劫給渡了!

Advertisement

他坐在馬上晃啊晃,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神機妙算、英明神武了!

如此,送嫁的隊伍繼續前進,沒走多遠,經過一片巨大的黑松林,林子一眼不到邊際,中央一條還算開闊的道,供行人通過。

兩側的林海,即便是白日間,也森森、黑的,筆直筆直的黑松,一如刀鋒般沖天而起。

藏海國此番借道,卓君雅專門派了一小隊武從邊境接了他們,一路領著隊伍向東行進,一來是監督轎中的雲極公主,防止作妖;二來,也是起到催促作用,作逗留,畢竟把這位祖宗趕送過境,扔給東煌,好讓邊境那百萬虎視眈眈的大軍趕撤了。

這時通過黑松林,武中的頭領楊威便調轉馬頭來了弄塵邊,“使,這黑松林又鬼哭林,經常白日鬧鬼,一定要諸多小心。”

弄塵雖然是個玩世不恭的人,卻還有幾分正經,當下打起神來,護在蕭萼的轎子邊兒上。

不管這裏面的人是真是假,既然還用得著,就不宜弄出閃失。

等到隊伍行到一半時,他忽然兩耳一豎,一種刀兵掠風之聲,呼嘯而來。

等他反應過來,便眼見遠彎刀飛旋而來,直取他項上人頭!

弄塵雙腳在馬上一踏,飛躍起,躲過彎刀,便見一個淺淺的雪青人影手接了刀,輕飄飄立在了樹尖上。

臥槽!跟老子比輕功!

他當下怒了,拔了劍便追!向後扔了一句話,“全速前行,護送公主出去。”

那人影如一道幻影般,悠然黑松林之中,兩人轉眼間一前一後沒了影蹤。

楊威知道,這是那個白日鬼來了,以前只聽說過他的厲害,卻沒想到法這樣出神化,于是趕催促著朔方的隊伍前行。

Advertisement

隊伍加快了腳步,越走前面的迷霧就越大,濃霧之中約有幽怨的啼哭嘆息之聲,放眼去,影影綽綽,似有人影晃

一個男子森森的聲音飄在頭頂上方不知何,“地府開,百鬼搶親!”

轎中的蕭萼一聽,這還得了!搶親啊!沖來的!

當下就要喊救命!

可這一聲還沒喊出來,就被一只手給摁了。

……

兩千人的隊伍,急匆匆穿過濃霧彌漫的黑松林,楊威約看見路邊停了一輛馬車,那馬兒抖時,還偶爾發出一兩聲清越的鑾鈴聲。他手中的佩刀稍稍出鞘,盯著那輛馬車,卻始終沒見什麽靜。

直到所有人都通過了黑松林,除了聽了一陣鬼嚎,居然什麽事都沒發生!

楊威覺得事可疑,想起那空中飄的聲音說過要搶親,就趕來到了喜轎前,“公主殿下,驚了,可安好?”

裏面便有聲音回答道,“有勞將軍,本宮無礙。”

楊威當下一顆心就放了下來,看來只是嚇唬人玩的。

送嫁隊伍在黑松林外不遠的日下修整,沒過多久,便見弄塵也踏著樹枝淩空而來,他落下第一件事便沖到喜轎邊,蹭的掀了轎子,看見裏面蕭萼正蒙著蓋頭端端正正坐著呢。

“你沒事?”

“沒事。”

沒事?

那奇怪了,那個飄忽的人影將他引走,又放了大霧,難道不是為了幫逃走?

弄塵糊塗了,不過既然新娘子沒丟,那就不想那麽多了,再往前走兩日,就到了邊界,進了東煌,就是他呼風喚雨的地方了。

“既然沒事,就抓時間趕路吧。”

他策馬揚鞭,趕到了隊伍最前面,領著隊伍,繼續前行了。

後的黑松林中,的雪青飄然落下,千淵收了月鞘,著送嫁隊伍遠去的方向,輕輕道了句:“早去早回。”

之後走到馬車邊,掀了簾子。

裏面,穿著一村姑裳,化了豔妝的蕭萼,正被堵了,嗚嗚地著他

千淵的雙眼看著,就像看著一只死手替拔了口中的破布,“蕭萼,本宮的人跟了你幾日,發現你好像并不願意遠嫁東煌?”

“是啊是啊,千淵殿下,謝謝你救了我!不過你這救人的法子,也太嚇人了。”

“不用客氣,我已安排人做了你的替送去東煌,你且安心去你該去的地方便好。”

千淵說著,放下了車簾。

蕭萼從裏面蹭的探出頭,“千淵殿下,不一起走嗎?”

他千裏迢迢跟著,就為了救哎!

不得了了!

他暗耶!

千淵子一滯,“你先走,本宮隨後就到。”

“好噠!”

蕭萼滋滋地放下了簾子,由著那馬車將自己帶向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。

細細地盤算著,此番回去之後,一定要勸母後跟孔雀王朝搞好關系,這樣就可以早日嫁過去。

等到將來千淵太子登基,便是王後。

為稱霸整個西陸的孔雀王後的那個人。

主意打定,在千淵泛著淡淡冷香的車中,漸漸睡了過去。

直到不知多久之後,迷迷糊糊之間,覺有人上,撕裳,下傳來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疼痛,耳邊是男子魯的呼吸聲。

痛苦地想要推開上的人,卻怎麽也推不開。

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對幹什麽,可又怎麽都睜不開眼。

痛,想哭想喊想,卻什麽都喊不出來。

直到這樣的折磨,有一萬年那麽長,那人終于從上爬了起來。

這時才勉強掀起沉甸甸的眼簾,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男子在系腰帶。

他是誰啊?

那不是千淵殿下啊。

怎麽回事?

還沒想明白,眼前又閃過一個人,急切地子,撲了上來。

于是,噩夢又開始了!

接著,第三個,第四個,不知道多人。

老老實實地躺著,被這些人像擺弄一只殘破的布娃娃一樣翻過來,再翻過去,強迫各種各樣的姿勢,做著不堪目的作,然後周圍的人就像圍觀畜生一樣哈哈大笑。

之後,又是一陣撕裂的、被貫穿了一般的痛傳來,面朝下被按在地上,在他上的那個人獰笑,“!都被你們玩壞了,老子換個地方!這兒!”

子痛得已經不是自己的了,連一手指都彈不得。

終于,又被人翻了過去,將本已綿綿的拎了起來,一只糙的大手的頜骨,之後塞了什麽東西進去,接著又是一陣舒爽地狂笑,最後有粘膩的東西,落了一臉,瞇了眼睛。

如此如此,反反複複。

所有的一切,就像一場真到無與倫比的噩夢,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,人仿佛死了一般,卻又一息尚存。

直到很久很久以後,那些人該是真的玩累了,玩膩了,就嫌棄地將丟在一邊,喝酒去了。

一個人說:“還真他媽爽!玩公主就是不一樣!這細皮的!”

又有一個人說:“大金主說了,武功盡廢,讓咱們隨便玩,往死裏玩,我一開始還不信,現在看來還果然不虛此行。”

“沒錯!咱們哥兒幾個跟了這馬車這麽多天,如今看來,這辛苦錢也是值了。”

有人把手裏的酒壺往火堆中一砸,“行了,玩夠了,辦正經事,削,掛上璇璣城頭!”

一個人起,看著渾沒一塊好皮,滿是傷痕和紫青,攤一個大字的蕭萼,嘶了一聲,“我聽說蕭雲極是個渾疤痕的公主,這個怎麽全這麽白淨?”

結果他很快被人撥到一邊兒,“你管那麽多呢,大金主說了,就對千淵太子的馬車手沒錯,管呢!走開走開,老子再來一發!”

“去去去!這麽玩多沒意思,做再玩,回去這一路,慢慢玩,才夠刺激!”

蕭萼想逃走!

可是彈不得,誰來救救啊!

痛苦地張開眼睛,

這時,破屋的幾個男人忽然都不做聲了。

齊齊看向門口,那裏站著一個恍若月宮之中走下來的人,手中一柄彎刀,在月華之下,泛出璀璨的

“你是誰?”所有男人出兵,卻心知肚明這是螳臂當車,不自量力。

“怎麽?剛剛劫了本宮的馬車,現在就忘了?”

衆人一驚,慌忙嘩啦啦扔了手中的兵,跪一團。

“千淵殿下饒命!”

“千淵殿下,我們也是人之托,忠人之事!”

猜你喜歡

分享

複製如下連結,分享給好友、附近的人、Facebook的朋友吧!
複製鏈接

問題反饋

反饋類型
正在閱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