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殿門口,千淵遞了牌子,守門的例行公事看了一眼,又看看他後的蕭憐,“殿下今日來拜見尊上,白先生沒有同來啊?”
“他最近比較忙,換了他的藥隨侍。”千淵隨口答道。
那守衛看了看蕭憐,“白先生妙手回春,鬼醫聖手,想必邊的藥也是藥到病除的高手,我家老母親染了重疾,在神都請了許多醫生都不見效,不知能否向殿下借這藥一用,您晚上出神皇殿時,小的必定將人完完整整給您擺在這兒!”
蕭憐悄悄扯了扯千淵的襟兒,“不行啊!”
“行!”千淵慷慨地提高了聲調,“日落之前,本宮來此接人,是個路癡,麻煩看好了,千萬別弄丟了。”
那守門的一看,這麽容易就要到了人,樂顛顛地道謝,“好嘞!您放心!沒問題!多謝太子殿下!”
蕭憐傻了,“喂!殿下!我……”
千淵頭也不回,“好好診病,莫要丟了本宮的臉。”
蕭憐跺腳。
尼瑪!日月笙!尼瑪!難怪你姓日!日!
神皇殿門口,誰敢造次!
況且這裏認識的人,各個都能擡手間要了的命!
蕭憐只好老老實實等著守門的臨時找了人頂崗,了班,換了便服,帶回家。
“我姓王,單字一個霸,小哥怎麽稱呼?”
“啊,王霸大哥,你好,我姓倪,單字一個瑪。”
王霸:“喲!名兒不錯,跟哥還襯。”
蕭憐:“哪裏哪裏,都是太子殿下給小的取的。”
“話說你們這種,整天在貴人眼皮子底下混的,也是好命啊,說不定哪天,貴人一高興,你就飛黃騰達了,不像我們,看城門的,十年八年,就算升職了,還是個看城門的,一輩子,見得貴人比誰都多,卻一輩子沒出息。”
“大哥,所謂福兮禍所依,禍兮福所致。您看我,以前就是給太子殿下倒夜香的,後來太子看我夜香倒得幹淨,就準我跟在白先生邊學醫,白先生呢,也是個怪脾氣的,平日裏點撥不多,打罵卻不,我跟著他邊兩年了,依然是每天倒夜香。”
王霸的腳步就有些慢了,“你,倒夜香?”
“是啊!”
“你到底會不會診病?”
“不會。”
“那你跟我來幹嘛?”
“殿下讓我跟你來,我就得跟你來啊。”
“可你剛才怎麽不說?”
“要是讓殿下知道,我跟了白聖手兩年,依然還在倒夜香,他還不一掌拍死我?”
“……”王霸想了想,“我估著你跟在白先生邊,多也該染了點仙氣,不行,你還是得跟我走一趟!”
“喂……!我去了也是白去啊!”
“老子假都告了,難道你讓老子白折騰一趟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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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為什麽,特別喜歡寫神經病的勝楚……=。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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