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真開車送姜綰到百寶閣門口，推門下車，江真落下車窗，“夫人，我在門口等您，有事您吩咐一聲。”

姜綰點頭，“行。”

等姜綰進了屋，江真拿起手機給陸晏舟發消息：[三爺，夫人出門了，在百寶閣。]

那邊，天文系院辦公室，男人看著屏幕上這一行字，推敲片刻，回了個“好”字。

傅岑買完咖啡回來，將一杯咖啡擱在他桌面，“你跟沈學妹什麼況？怎麼說你不回消息？”

他收了手機，“沒回的必要。”

“也是，你現在是已婚份，確實沒必要。不過沈學妹是有點沒邊界了，上次在咖啡廳，暗的詆毀你小妻，還我意外的。”傅岑揭開咖啡杯口，緩緩喝進。

他跟陸晏舟是高中同學，而沈微瀾比他們小兩屆。都說大十八變，是變得更漂亮了，但格跟以前確實有所不同。

當初只是以為了。

然而那一番暗中詆毀姜綰的話，確實讓他敗好。

陸晏舟掀起眼皮，“詆毀？”

“就是說姜綰不懂事，讓你不省心的意思唄。你們夫妻倆的事橫一腳，意味著什麼，你自己想。”傅岑嘖嘖搖頭，“何況人家可是明著暗你這麼多年呢！”

當局者迷，旁觀者清。

他早就看出來沈微瀾回國后這麼黏著陸晏舟的心思了，只不過都是朋友，他不好意思說穿罷了。

陸晏舟不聲喝著咖啡，沒說話。

…

百寶閣，姜綰跟宋斯越在包廂談話，倒茶水時，才想起什麼，把茶換了溫開水。

宋斯越注意到了這點，抬眸，“不是喜歡喝茶？”

“現在不能喝了。”

“不能喝？”

姜綰抿了下，“我懷孕了。”

他一怔，半晌，低垂著眼，“陸家的人都知道了嗎？”

沒注意到他的神，搖頭，“除了陸晏舟跟陸公館的人，老宅的人應該還不知道。”

如果知道了，陸老這會兒早給打電話了。

他放下茶杯，“看來三爺沒公開，也好。確實還不方便公開。”

姜綰看著他，疑，“為什麼這麼說？”

“我懷疑三爺那幾任未婚妻的死，都跟沈微瀾有關，你若現在公布懷孕的事，怕是對你不利。”

姜綰眼里閃過詫異。

從文語寧口中得知那三任未婚妻是死于謀殺，并非意外。

若是這些人都死于沈微瀾之手。

那沈微瀾…

的確是個擅于掩藏自己的可怕對手。

倘若如此，那秦晚晚一定會被除掉的。

“師哥，有證據嗎？”

“證據暫時沒有。”宋斯越無奈，“背后恐怕還有人，在沒有弄清楚之前，凡事都要小心。”

“我明白的。”姜綰垂眸。

沈微瀾一直都在幕后，并沒有出過手，所以很難抓到的把柄。

除非能出手。

末了，宋斯越先離開后，姜綰才腳才從百寶閣走了出來。

江真的車還在。

拉開車門要坐進去，驀地發現車多了一個人。

陸晏舟長疊在一起，靠在椅背，氣定神閑地看著，“不上來？”

“你…什麼時候到的？”

江真角一扯，還能什麼時候到？

喊他去接的唄！

陸晏舟目掃過小腹，“你帶著我的孩子到跑，我張，行嗎？”

坐進車，男人忽然挨近，掌心覆在小腹上，神張，“不是說孩子在肚子里就會嗎？我怎麼沒覺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