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詩,你還好嗎?”電話那頭,傳來湯佳茗急切的聲音。
“嗯,我沒事。你們怎麽樣?”我趕問,確認和霍熙源的安全。
“我們現在很安全,剛才我們是被蒙著眼罩送出來的。對了,剛才我覺到很顛簸,就像是……啊……”湯佳茗話沒說完,手機被人搶走了。
一個小混混說:“報完平安就行了,話這麽多是不是不想走?快滾!”
電話被掛斷了。
我皺眉盯著黃雀,問他:“你手下什麽意思?”
黃雀挑眉:“阮小姐,我勸你還是不要指有人會來救你。我既然敢放你的朋友走,就不會擔心他們報警。”
黃雀十分自信,我對上他得意洋洋的臉,心裏惴惴不安。
我究竟被關在了一個什麽地方?
見我沒有吭聲,他用眼神示意我打電話給蘇鵬:“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完了,現在,到你信守承諾的時候了。”
我抿,拿著他的手機,撥通了蘇鵬的號碼。
“喂?”電話那頭,蘇鵬的嗓音沉穩。
我愣了愣,低聲道:“爸,是我。”
“小詩?你在哪裏?”蘇鵬聽到我的聲音,又驚又喜,“我們打不通你的電話,你媽都急哭了!”
“爸,我……”我剛要解釋,手機被黃雀一把搶了過去,他按下了免提。
“蘇總,你好。阮小姐被我照顧得很好,你不用擔心。”黃雀惻惻地笑著。
蘇鵬顯然是被驚住了,半晌,他反應過來我是被綁架了。
“你是什麽人?你想對我兒做什麽?”蘇鵬拔高了嗓門。
黃雀咯咯笑道:“想托蘇總幫個小忙,等事辦完後,我一定將阮小姐完完整整地送回去。”
我頭皮發麻,運藥是犯法的,如果蘇鵬答應了黃雀的要求,無疑是毀了整個蘇家。
我不願意看到那樣的結果。
急之下,我了出來:“爸!不要……”
話音未落,袁月衝過來捂住了我的,將一塊抹布塞進了我的裏,然後封上了膠帶。
黃雀看了我一眼,保持通話離開了室。
我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麽,五分鍾後,黃雀重新回來,一張臉眉飛舞。
“阮小姐,你可真是我的搖錢樹啊!”神采飛揚地看著我,告訴我,“你爸為了救你,答應了我的所有要求。”
什麽?
我驚得瞪大了眼睛。
一旁的袁月帶著怨毒的目嘖聲道:“哼,真羨慕你,被父母疼的滋味很棒吧?”
蘇鵬為什麽要答應幹這種犯法的事?
不會的,他縱橫商界這麽多年,這一定是他拖延黃雀的計策。
我在心裏告誡自己冷靜。
黃雀撕開了我上的膠帶,又命令袁月解開我上的束縛。
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,耳邊聽見黃雀幽幽道:“明天U3在米國碼頭上貨,預計最快十天才能抵達京城。這段時間,阮小姐就委屈一下住在這裏吧。”
“你讓我在這間暗的室裏呆十天?”我蹙眉,瞇起眼睛不滿道,“我爸答應幫你,我們現在好歹也算是盟友了吧。我要求換一間好的房間!”
我佯裝驕橫的和他談條件,實際上是想多方麵地打量自己的境。
至,我不能真的坐以待斃,在這裏被困整整十天。
黃雀眼珠子轉了轉,最終同意了,他吩咐袁月:“這段時間讓和你一塊兒住。”
“什麽?”袁月聞言有些不滿,但黃雀瞪了一眼,立馬服了,變作綿綿的腔調,“行,老公你說了算。”
袁月抱住黃雀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然後淡漠地看向我:“走吧,阮小姐。”
我起,跟著離開了室。
外麵是一坡長長的階梯,袁月健步如飛,我因為被綁得太久,雙腳有些發。
好不容易走到了盡頭,呼吸到了新鮮空氣,我不由得神清氣爽了不。
回頭去,我意識到剛才的室,應該是一間地窖。
眼前出現了一條長廊,廊頂種著藤蔓的植,四周還能聽到鳥聲。
我愣了愣,這外麵的鳥語花香的環境,的確超出了我的預料。
“快走啊!”袁月不滿地催促我。
我快步跟上了,試探地和套話:“這是你們的基地嗎?看起來環境不錯,跟度假村一樣。”
袁月瞪了我一眼,警惕道:“別歪腦筋了,你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“事已至此,我也沒想逃,我就想這十天能過好一點。對了,我了,有什麽吃的嗎?”我一邊說,一邊環顧四周,想要探尋更多的細節。
說話間,我們進了一間十來平米的房間。
裝修得很簡單,有點像縣城裏的賓館。
屋有兩張單人床,袁月將我推了進去,皺眉道:“你自己洗漱一下吧,我去給你拿點吃的。”
然後,帶上門離開了。
我聽見一陣鑰匙轉的聲音。
待到的腳步聲走遠後,我拉了拉房門,果然被鎖上了。
我快步走到窗邊,推了推窗戶,發現這間房的窗戶竟然被封死了,本推不開。
這裏是一樓,向窗外,視線到局限,隻能看見來時的長廊和院子裏的幾棵樹。
我有些絕,隻能先去衛生間洗漱。
看著鏡子裏自己蓬頭垢麵的樣子,我愣了愣,低頭用清水洗幹淨臉,在心裏給自己打氣。
我決不能放棄,我必須在十天逃出去,然後和蘇家人一塊兒報警。
隻有這樣才能保住蘇家。
房門被人打開,袁月帶了一盒牛與一袋餅幹進來。
“這裏資有限,之前運進來的新鮮食都吃了,隻有這些了。”袁月漫不經心地把食扔給我。
我接到手裏,揣著的話。
我貌似在一個通運輸很不發達的地方。
就連吃的食都要靠外麵的人運進來。
從我暈倒後被送進來的時間推算,我應該還在京城裏。
可是京城裏,究竟有什麽地方通運輸很不發達?
晚上,我閉著眼睛,努力在腦海裏繪製著京城的地圖。
突然,我想到了什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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