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家裏有育兒師和張嫂,否則我真的放心不下這兩個孩子。
然而,在我被隔離的第四日,我竟然在手機上刷到了關於我的負麵報道。
我因為攝U3而被警方帶走調查的事不知是從哪裏走了消息,而且毫不負責的造謠,給我冠上主吸食違藥品的罪名,這件事迅速在網絡上發酵。
“依雪珠寶董事長長期服用違藥品。”
“昔日好媽媽人設崩塌,賺來的錢竟然都用來做這種事。”
“難怪被前夫拋棄,依雪珠寶老板竟然是個‘癮君子’。”
各種為了博噱頭而撰寫的文章在網上鋪天蓋地而來,而網友的那些評論謾罵更加不堪目。
我昔日所做的那些公益活和捐出的款,如今就仿佛了我的作秀一般。
大家就揪住這件事不放,認為我無可救藥。
我看著那些文章和評論,心中盡是涼意。
看著看著,我心態反而平靜了。
互聯網上素來如此,一有點風吹草就會被無限誇大,甚至有些造謠都是空來風。
如今雖然他們沒證據證明我是真的主服用違藥,但是照片上的確是我被帶回警局調查的一幕,我無從辯解。
警方那邊也沒有出麵承認,但也沒有替我否認。畢竟整件事還沒有調查清楚,而我也拿不出任何證據來反駁,更沒辦法證明我是被人陷害的。
袁月以公司的名義發布了澄清,明確告訴和網友這件事還在調查中,但向大家保證我絕對不會做出違法的事。
可大家本就不吃這一套。
人們往往都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證據,而不是蒼白無力的文字澄清。
事件愈演愈烈,依雪珠寶的價也到了負麵新聞的影響而下跌。
袁月在電話裏同我商議解決辦法。
“要不然我請警方出麵為你解釋一下吧。隻要能夠證明你不是主服用那些藥,我想輿論風向會發生改變的。”
我不以為然,“現在的和網友更相信證據。就算你找了警察為我澄清,隻會給人家惹麻煩。”
對此,我倒是並不著急,也並不在意網友的那些謾罵。
我淡然說道:“等我們搜集齊全了證據,讓警方斷了案,那些自然就會調整風向,讓大家看清事實。”
袁月雖然心有不甘,但也隻有忍耐下來,答應我會暗中去搜查這件事的證據。
我恍然想到什麽,和提起那個假冒的姚總。
“袁月,你那日在寰宇集團大廈蹲守姚總的時候是如何認出他來的?是你之前見過姚總嗎?”
“沒有。”袁月也從喬娜那裏聽說了那個男人是個冒牌貨的事,回憶著說道:“姚總從來沒有在任何公開場合過麵,所以查不到他本人的照片。但是我那天去蹲守他的時候,是前臺告訴我那個人是姚總的。”
我眸子半瞇,喃喃道:“前臺?那那個前臺八也是和他們一夥兒的!你親自去寰宇集團大廈去找,從那個前臺口中,或許能夠查到些什麽。”
袁月應下,隨後掛斷了電話。
我和依雪珠寶這兩邊都沒有再發什麽澄清的言論,但袁月一直花錢在撤熱搜,降熱度,不過仍然沒能夠挽回票暴跌所帶來的損失。
我的心態已經盡量平和,但當我刷到一條關於厲雲州的采訪時,我還是不由愣住了。
那個記者當著厲雲州的麵問起我服用違規藥的事,言詞中的不友善格外明顯。
“厲總,請問你和依雪珠寶的阮董分開是不是因為經常服用一些違藥?這種違藥的副作用很明顯的吧?你不了,所以才選擇離婚?”
聽到記者的詢問,我突然大腦像是凝固住了一樣,我竟然莫名地想要聽一聽厲雲州的回答。
而記者的提問讓厲雲州的臉瞬間就沉了下去,整個采訪的氣場仿佛都抑了起。
我本以為厲雲州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,卻見他接過了記者遞過來的話筒。
他冷沉著臉,一字一句的回答道:“在此,我要向大家澄清一點。我和我的前妻分開並不是我所願,我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。”
這句話讓全場嘩然,萬萬沒有想到,如此優秀的厲雲州會是被拋棄的那一個。
厲雲州的回答也在我的意料之外,作為一個男人,此時麵對記者的采訪,卻願意將自己的麵子放下而維護我,說心中無於衷,那是假的。
可是挑事的記者可不會就此罷休。
記者繼續問道:“那關於最近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關於阮董服用違藥品的事,您怎麽看?”
“沒什麽好說的。”厲雲州毫不客氣的對記者說道:“你們這些總是喜歡聽風就是雨,警察那邊還沒有調查出個結果,你們就先給判了罪。不管任何時候,我都願意相信,我相信是害者。”
說完這番話,厲雲州霸氣的將話筒塞回給記者,然後冷著臉離開。
而看完整個采訪的我,此時的心中也泛起了波瀾。
厲雲州在麵前公然維護我,這種視頻若是讓吳璿看到,怕是會氣瘋了吧?
厲雲州這麽做,是為了彌補吳璿對我的傷害嗎?
我自嘲的笑了一下,其實厲雲州大可不必如此做。
在我接戒斷治療的期間,醫生每天都會為我檢查,但是讓我和醫生都意外的是,我的並沒有任何的關於U3藥的反應。
據我第一次服用U3之後進行的戒斷治療來看,我這些天的狀態簡直和平常人無異。
“沒有出現過任何難的反應嗎?比如心悸、心慌、手抖、悶等等。”
麵對醫生的詢問,我誠實地搖了搖頭。
就連我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“我覺我的沒有任何的不適,而且緒也一直很穩定。”
醫生又再一次對我進行了檢查,隨後得出結論說道:“可能是因為你這一次攝的含量不高,而且之前服用過U3,所以本能的產生的抗藥,以至於再次服用之後沒有產生藥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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