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喬栩的名字,我心中一驚,但沒心思去想其他,隻想盡快到達喬栩那裏。
車子並沒有開多久,就停在了一棟簡單的別墅前,這裏便是喬栩回國之後暫定的住。
終於到達了目的地,厲雲州猶如完目的一般,如釋重負地靠在座椅上。
可他這麽一放鬆,就像渾的力氣都卸掉了一般,連眼皮也沉了下去。
這一路下來,我也漸漸冷靜,看到厲雲州此時的狀態不對,我推了推他,希他千萬不要睡。
“嗯。我在呢!”他聲音著無力,虛虛應了一句。
我解開安全帶,推開副駕駛的車門,隨後繞到他那邊,拉扯著他的胳膊,想要將他扶進喬栩的院子。
可是厲雲州畢竟是個男人,此時又因為失過多而提不起力氣,縱然我們費力拉扯,也沒能將他拽下車。
我再次推了推他的肩膀,很怕他會昏死過去。
厲雲州也提著一口氣,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向我,還沒有失去意識。
他也不知是在安自己還是在安我:“我沒事,讓我緩一緩,歇歇就好。”
但我和他都清楚,他現在這種況分明是失太多,本不認識歇一會兒的事。
我混的大腦突然閃過一清明,我放棄攙扶厲雲州,而是跑到喬栩的別墅院門前,瘋狂地撥著門鈴。
隨後,院門被打開,看到我,喬栩還很是震驚:“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?”
我此時本發不出聲音,自然沒辦法開口跟他解釋。
我急切地指了指厲雲州的車,喬栩瞬間恍然。
“厲雲州和你一起來的?”
我沒有回答喬栩,隻是拉著他就往車旁走。
喬栩一臉的不明所以,直到看到在車裏瀕臨昏迷的厲雲州。
喬栩驚愕第瞪大了雙眼:“怎麽會變這樣?”
喬栩吐槽了一句,但並沒有要求,也沒指我回答,穩穩地扶起厲雲州。
我一直跟隨著厲雲州他們,看著喬栩扶著厲雲州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,喬栩嘖聲說道:“瞧你這副樣子,怎麽搞的這麽狼狽?”
喬栩碎碎念著,拿著剪子,想要去剪開厲雲州的袖子給他包紮。
而這時,厲雲州手抓住了喬栩的手臂。
他的目不放心地看向我,話卻是在催促喬栩的:“我沒事,不用管我。剛才好像被嚇到了,又患了失語癥,你先看看!”
我的心裏一陣異樣,側的手不自覺的握拳。
喬栩看了我一眼,我衝他搖了搖頭,表示我沒事。
喬栩移回目,責備的語氣對厲雲州說道:“先別忙著顧別人了!你的傷口很深,出嚴重,而且傷口上還有異,必須盡快進行衝洗消毒!”
喬栩的語氣已經近乎於命令,而此時厲雲州的意識也不太清醒。
喬栩去取了醫藥箱,回到厲雲州邊時,他突然轉頭看向我,“我需要你幫我一下。”
嗯?
我正狐疑著自己能為他做什麽之時,喬栩凝重的聲音吩咐著:“你替我按住他,不要讓他。”
這讓我心中很是忐忑不安。
我的雙手剛按住了厲雲州的肩膀,就見喬栩用專門的設備衝洗他的傷口。
生理鹽水遇到傷口,厲雲州疼得不斷再打,可即便是如此,他也咬著牙關,不肯發出一聲。
接著上藥包紮,直到喬栩讓我鬆開他,我才抬起了手。而厲雲州也疲憊地靠在了沙發上,上已經汗津津一片。
喬栩對我說道:“把他扶回房間吧,他傷口很深,又失過多,難保不會引起高熱。”
我和喬栩將厲雲扶到臥室,厲雲州隻是殘存的意識配合著我們。
喬栩怕他傷口疼睡不好,特意給他服下了睡覺藥,想讓他能睡個安穩。
安頓好了他,我便起想走,手腕卻突然被他抓住。
厲雲州半睜著眼睛,迷迷糊糊地看向我,口中喃喃說著:“詩詩,別怕,我沒事……”
我形驀然一頓。
“自己都已經傷這樣了,卻還想著不要嚇到你。”喬栩說著,歎了口氣,同的眼神看著厲雲州,搖了搖頭。
我卻狠心地推開了厲雲州的手,冷漠地走出了房間。
走到走廊,喬栩突然在後住了我。
“阮詩,你這就打算離開嗎?”
我腳步一頓,喬栩走到了我邊,他抓住我的手腕,強迫的說道:“厲雲州讓我醫治你,我就必須要完他的囑托。”
我試圖掙紮,可是卻被喬栩死死抓住。
他將我帶到客廳,強行將我按坐在沙發上。
“厲雲州手臂上的傷是你所為吧?”
他雖是問著我,可是語氣卻著肯定。
我沒有否認,更沒有為自己辯解,垂眸點了點頭。
喬栩一聲無奈第歎息,“我知道,你傷他一定是意外失手,你不恨他,你真正恨的人是吳璿。”
我霍然抬起眼眸,約覺得到喬栩似乎知道些什麽。
薑瑾當初特意留給厲雲州一封信,拆穿吳璿的真麵目。
但是薑瑾自從被送到米國之後,的一舉一應該都在吳璿的監視之中。
那麽在薑瑾邊照顧的喬栩不可能對吳璿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。
喬栩在我麵前坐下,臉凝重。
“我知道,吳璿不是什麽好人。薑瑜會變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,都是因為。”
“而薑瑾也是被利用,替做了很多壞事。張口閉口說把薑瑾當做自己的親生兒看待,可轉頭利用完薑瑾,就把扔到了米國。”
果然,薑瑾薑瑜的事,喬栩是再清楚不過的。
不過,相比於我的痛恨,喬栩反倒更多的是憾。
“如果薑瑾早些意識到這一點,或許就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。是我沒有保護好……”
看到喬栩對薑瑾的癡,我隻是同喬栩。
而喬栩突然抬眸看向我,認真且嚴肅地說道:“但厲雲州,他一直在盡他所能地在保護你。”
聽到這句話,我的心裏卻是一片涼意。
是嗎?可是吳璿還是傷害了我,傷害了我的至親至!
吳璿在做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時,厲雲州又在做什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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