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雲州,我和謝躍之間清清白白,我跟你解釋過無數次了。”
此時,我的語氣已經帶了惱意。
“我知道。”厲雲州的語氣很平淡:“我隻是拿他舉個例子,希你看看邊其他人,找個對你好的人,好好的照顧你和安安。”
“厲雲州,你混蛋!”
他這些渣男言論徹底惹怒了我,我也口是心非地句句直他的心窩子。
“你說得對!你就是個渣男,是個很爛的人!何止是現在我應該放棄你,從最初開始的時候我就不應該喜歡你!”
淚水夾雜著憤怒從眼眶湧出,“我真的很後悔。當初那麽多男人追我,我怎麽就昏了頭非要上你!早知道會是今天的結果,當初我本不想遇見你!更不需要你救我!”
回想起曾經的經曆,心口撕裂般的痛楚。
明明剛談的時候的我們一切都很好。
可各種因素摻雜在一起,卻走了今天這副鬼樣子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除了道歉,他似乎不會說其他了一般。
我咬著,心裏已經分不清是痛楚還是絕,是憤怒還是怨恨。
我賭氣的說道:“厲雲州,你真的是很失敗!你不配做一個丈夫,更不配做一個父親!既然你已經有了新歡,那我祝你們早生貴子!以後你別妄想再靠近安安一步!”
越說越寒心,反正他除了道歉也說不出其他,我索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小姐……”
張嫂剛端著洗好的水果從廚房出來,我“啪”地一聲就將手機摔在了地上。
這一幕將張嫂嚇了一跳。
僵地站在原地,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發泄了一通之後,我逐漸冷靜下來,倒也愈發搞不明白自己。
從一開始,我想要和厲雲州複婚的目的,不過是因為想要通過厲雲州接近吳璿。
我明知道我與厲雲州的已經回不去了。
可既然我對他隻是利用,為什麽現在心口還會如此刺痛難忍?
我還在著他?
我無法接這個答案,更不願承認我提複婚,也有一些原因是因為我對他的。
我總覺得,吳璿做了那麽多的惡事,害死了黎雪,也害死了希希,我若還會與厲雲州相的念頭,那才是對不起黎雪,對不起希希。
可現實就是,我對厲雲州的,隻是因為對吳璿的仇恨而藏起來,並沒有徹底消失。
不過——現在也沒什麽意義了。
我自嘲地笑了一下,眼眸垂下來,低沉落寞。
張嫂默默在收拾東西,而這時,別墅的門鈴被敲響。
張嫂快步去開門,我遠遠就聽到了悉的聲音。
“阮詩在嗎?”
“在。”張嫂應著,給對方拿了拖鞋。
我此時已然霍然站起來,正要到門口確認,那人已經走了進來。
“阮詩小姐。”
“黃雀!”
見到黃雀,我又驚又喜。
他如約回來了!但是比預想中遲了兩天。
我走到黃雀前,將他細細打量了一番,擔心地問道:“你之前失蹤了那麽多天,到底發生了什麽事?沒有傷吧?”
我話音剛落,就看到黃雀的手上包裹著紗布,讓我頓時張起來。
“你傷了是不是?到底經曆了什麽?都傷到了哪裏?嚴重不嚴重?”
我急切地追問著黃雀的傷,而黃雀的態度卻是輕描淡寫。
“沒有大礙。”他衝我扯出了一個安的笑容,“就是車子掉進水裏時,我為了逃生,用手砸開了玻璃窗,然後被水流衝了下去,肋骨撞斷了兩。”
這還沒有大礙?!
肋骨都被撞斷了,那得有多疼啊!
這讓我心中自責不已,愧疚地看向黃雀,“都是我不好,或許我就不應該讓你參與到這件事中來,這樣你就不會傷了,還險些為了幫我查這件事把命都搭上。”
黃雀搖了搖頭,“沒有,我也想搞清楚吳璿到底背後有什麽勢力。就算你不讓我查,為了黎雪阿姨,為了先生,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查下去。”
黃雀對蘇煜的忠心永遠毋庸置疑。
我切回正題,臉凝重地問道:“你的車子怎麽會掉到水裏?是不是有人要殺你滅口?”
黃雀看了一眼張嫂,有些不信任。
雖然我們相信張嫂,但這種事還是越人知道越好。
“去書房談吧。”
我起走向書房,黃雀也隨其後。
到了書房之後,黃雀還特意鎖上了門,坐在書房的木椅上,這才說道:“的確是有人不希我繼續查下去。”
“當時我查到線索,郊區的那個農莊或許與Alice有關,所以特意前往農莊,但在路上被一輛車尾隨。對方的車技很好,我本甩不掉,後來被他劫道車,開進了河中。”
單單是聽黃雀講起這件事,我就已經覺得驚心魄了,更何況是在這之後經曆了一場死裏逃生的黃雀。
“有查到是什麽要致你於死地嗎?”
黃雀眉頭鎖著:“對方應該是米國地下組織的人,隻不過這些人都是拿錢賣命,無法得知背後是何人指使。”
這讓我心裏有些不安,喬娜還在國外,我很怕也會在和黃雀一樣的危險境地。
我喃喃自語道:“不知道喬娜會不會死心眼兒地去查你失蹤的原因……”
黃雀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,安我道:“我出事之後,就特意調了一些人到米國,現在喬娜雖然在那邊理工作,但是組織部的人會保障好的安全。”
我勉強安心了幾分。
黃雀此時的表更加嚴肅起來,把查到的事向我匯報。
“為了查清楚V3違藥品的渠道,我特意潛了米國的地下組織,那裏麵很混,但是隻要錢給到位,別說是違藥品,就是要誰,都能原封不地給你運過去。”
這讓我聽得心中駭然,這些組織要比蘇煜的組織心狠手辣得多。
“不過關於違藥品這一塊他們把控得很嚴,我是剛進組織的新人,們並不允許我去接這類任務。但是,我在組織部見到了Alice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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