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合作方那邊的態度,袁月就滿肚子的怒火。
“一開始都沒什麽問題,第一筆定金也和幹脆的打過來,可是後來就以公司財務周轉不開為由一直拖著,後來又稱合同上寫著,隻要他們對我們的運行方案不滿意,就可以拖延打款,可還是從上個月拖到了這個月。我去過他們公司,每次他們老板都躲著不肯見我們。”
這明顯是故意拖延款項,什麽方案不滿都是借口罷了。
袁月越說越生氣,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,努力平複著緒。
“你別急,他們犯渾,那咱們也沒必要跟他們客氣。”我拉著袁月坐下,替順了順口。
看得出來,這段時間袁月為了公司沒勞,尤其這個月公司新簽了幾筆單子,無論是應酬還是公司部的運營,都是袁月一個人在理。
“袁月,辛苦你了。”我由衷地謝為公司付出的一切。
聽到我的話,袁月的形頓了一下,卻是紅了眼眶,自責地向我道歉著:“我不起你這句話,我一直想要把公司打理好,卻沒想到如今會變這個樣子,還是要你跟著心。”
“別這麽說,你已經做得很好了。”我拍了拍袁月的肩膀,“一直以來都是你替我持著公司,我知道你很辛苦,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。”
袁月歎了口氣,將眼眶的淚水忍了回去,不願意這般煽。
“我已經查到了他們負責人殷總的行程,明天我直接去酒店裏堵他,一定要他把錢吐出來。”
看著袁月眼裏的堅毅,我更多的是心疼。
我是相信袁月的能力的,隻是我忽略了的。
之前分心理我和蘇煜這邊的事,如今又整日在公司熬夜加班,袁月的終究是扛不住了。
天才剛亮,我就接到了袁月書打過來的電話,說袁月暈倒在了辦公室裏,如今在醫院昏迷著。
我的腦子瞬間就清醒過來,霍然從床上坐起,胡地套上了一條子,就匆匆忙忙趕往醫院。
當我到達醫院時,袁月還沒有醒過來。
我問著書:“怎麽回事?怎麽突然暈倒了?”
“袁總最近每天都加班到天亮,每天隻休息那麽一兩個小時,早就吃不消了。今早接到了一通電話,袁總很生氣,突然就捂住口,然後就倒地昏迷了。”
我隻知道袁月辛苦,卻不知道這般不顧及自己的勞。
這讓我心中又愧疚又心疼。
倘若不是因為當初我被陷害服用U3,在網絡上掀起軒然大波,我也不會迫不得己將公司一切力都在袁月的肩頭上。
我看到麵容憔悴的袁月,不忍地握住了的手。
正巧醫生來查房,我急忙問起袁月的況。
“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?現在的況真的沒有問題嗎?”
“隻是勞過度,太久沒有休息,心髒有些超負荷。不過還好沒有什麽病史,所以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。”
聽醫生這樣說,我心裏鬆了口氣,但隨後醫生又補充了一句:“不過這次是命大,否則如果當時心梗死,送來醫院也來不及了。你們這些當老板的,掙錢是要,但也不能為了掙錢,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啊!”
“是,是我們不對。”我毫不反駁醫生的話,後悔昨晚離開時應該強製將袁月帶走。
袁月為了公司如此勞,也讓我心裏了複出的念頭。
當初我公然宣布辭去職務,但如今公司麵臨危機,我應該站出來解決,而不是一味地把力給到袁月。
我在袁月的病床邊守了一個上午,本以為還會昏睡一陣兒,可袁月隻是昏睡了四個小時,就醒了過來。
看到我,了,卻沒能發出聲音。
我安:“別急,你剛醒過來,再緩緩。”
袁月搖了搖頭,似乎很急切地想要告訴我什麽。
我幫把床頭搖高,又給喂了點水潤潤嗓子,才沙啞的發出聲音。
“是吳璿……”
單單是聽到這個名字,我的心就陡然一。
“什麽?!”我凜眉追問。
袁月了口氣,向我解釋道:“是吳璿從中作梗,遊說了合作方拖延給我們的投資款。下麵的人查得很清楚,吳璿和合作方近日往來很頻繁。”
我心中然大怒,暗暗握了五指,“又是吳璿!還真是一活路都不想留給我們!”
我咬牙切齒地說著,心裏恨了吳璿。
短短幾日,先是黃雀,後是蘇煜,如今又對依雪珠寶下手,害得袁月病倒,我與吳璿之間的仇恨如今已經越結越深!
看我臉沉難堪,袁月此時還不忘安我。
“既然已經知道是所為,那我們也算有了突破口。我下午就出院,去著手解決這件事。”
“不行!”我強行將袁月按回床上,態度強勢,不容許反抗,“醫生說了,你必須要臥床休養,把缺的睡眠補回來。公司的事你就別心了。”
袁月蹙著眉心,臉上寫滿了焦慮。
“可是這件事……”
“不是還有我呢嗎?”我打斷袁月的話,給吃下一顆定心丸,“這件事就給我理吧,你安心調養,等你調養好了,我再繼續‘剝削’你。”
我的話讓袁月頗為無奈,但也隻能聽從我的安排。
從醫院離開之後,我直接去了公司,我的出現讓公司的員工都大為吃驚。
“阮董?怎麽回公司了?”
“聽說袁總病倒了,現在公司這種況,隻能阮董回來理了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,阮董回來,咱們也能安心了,公司那幾個項目肯定都不會有問題。”
手底下的這些員工倒是對我的回歸沒有任何意見,反而都希趕解決眼前的危機,他們也能減輕幾分力。
我讓書找出與ZW負責人簽訂的合作協議,然後聯係了公司的法務部,把合同給他們,讓他們依據合同,解決投資款付款期限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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