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擺明要放賴,憑合同很難讓對方乖乖打款。
我調出了ZW負責人尹總的信息,直接發給了喬娜。
“幫我盯著這個尹總,我需要抓住他的把柄或是肋。”
我簡短的將需求告訴喬娜,並不覺得這是件難事,隻不過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。
一個字,就是“等”。
等對方出把柄。
能夠被吳璿鼓,且與吳璿匪淺,這樣的人,想來底子也不會很幹淨。
我在公司坐鎮,理著公司的大小事務,同時也在等著喬娜的消息。
半夜時分,我剛躺在沙發上打算小憩一會兒,還未閉眼,就接到了喬娜打過來的電話。
“阮詩姐,你猜我現在在哪裏?”
我眉頭輕皺了一下,約察覺到喬娜一定是查到了什麽。
不等我回答,喬娜就自己代著:“我在酒店,就住在那個尹總的隔壁。他和一個人摟摟抱抱地走進酒店,從電梯裏一直吻到房間,我視頻都錄下來了。”
喬娜將視頻發給我,不忘吐槽了一句:“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!”
據袁月的調查資料來看,ZW的尹總已有家室,妻子也是京城企業家的兒,家境殷實,相比之下,是尹總高攀了人家。
但喬娜視頻裏的那個人,並不是尹總的妻子。
看著視頻,我眸一沉,心裏多了幾分把握。
以這條視頻做易,我相信尹總會把款打過來的。
我將視頻保存,然後躺在沙發上休息。
我很清楚自己現在要做的事很多,但正因如此,我更要惜自己的,袁月已經倒下了,但我絕不能倒下。
次日一早,法務部的律師來到我辦公室,指出合同上的問題。
“最初簽訂合同時出的方案是經過他們認可才運行的,合同上寫了,項目一經運行,視為雙方已經達一致,不管項目進展如何,他們都應該按照約定時間打款。如若不然,對方要承擔拖延打款所承擔的損失。”
我讓律師寫了一個聲明,發給了尹總,同時,又將喬娜發給我的視頻截了一小段發到了尹總的郵箱。
做完這一切,我有竹地等著尹總回複,不慌不忙地理其他事務。
不出我所料,不過一個小時,尹總的電話留打了過來。
我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,慢悠悠地接通電話。
“尹總,您總算是忙完了,有時間跟我聊聊了?”
我的言詞中含著一嘲諷,隻聽尹總咬牙切齒地質問我:“你到底想怎麽樣?”
“我想和尹總見一麵,不知道尹總願不願意賞臉了。”
我話雖這麽說,但我知道他一定會答應。
果然,尹總牙都快咬碎了,從齒裏出一聲應答。
我將地點約在了ZW公司樓下,在一家咖啡廳裏不不慢地喝著咖啡,然後等著尹總過來。
尹總臉沉地走進餐廳,在我麵前坐下。
他直奔主題地質問我:“你派人跟蹤 拍我?!這是侵犯個人私!我有權告你!”
麵對他的警告,我毫不以為意。
我抿了一口咖啡,衝尹總笑了一下。
“尹總若是因為視頻的事告我,那才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了。”
我看到尹總眼中閃過一抹心虛。
我笑了一下,拿出提前做好勾畫的合同推到了尹總的麵前。
“尹總應該很清楚,這事一旦鬧大了,就算你起訴我,我頂多向你道歉賠償,可這視頻對您的影響可不是一點點。”
尹總的雙目驟然變得犀利起來,那夾雜著憤怒的眼神,恨不得將我穿。
他沉冷的聲音質問我:“你威脅我?”
我麵不改,角的弧度加深,“算不上是威脅,隻不過是給尹總您提個醒罷了。”
我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上的合同,“我們難得合作,我自然是希能夠和尹總有一個愉快的合作經曆,可是尹總答應我們的投資款遲遲不到位,這讓我也很為難,畢竟我手底下有幾百個員工等著吃這口飯。”
提到錢,尹總立刻就靠在了椅子上,一副大爺的姿態,“不是我不想給你,而是你們這個項目做的沒有達到我的預想,我也不能充做個冤大頭吧?”
“尹總這話是在跟我開玩笑吧?項目是經過你們同意才啟的,合同上清清楚楚的寫著,項目一旦運行,投資款就要按照約定的時間付,否則我有們權向你們索要違約金。”
我把合同又向他推進了幾分,“如果尹總有疑問的話,可以重新看一眼合同上麵的容,裏麵的每一條款項,我都讓律師加了注釋說明。為了這麽一筆錢,讓貴公司背上出爾反爾的名聲,隻怕尹總也不好向上麵的老總代吧?”
尹總看了一眼合同,儼然是被堵的啞口無言。
他眼神心虛的飄著,了,仍然在想辦法跟我拖延。
“阮詩,這個項目一直是袁總來跟我對接的,比較清楚我們公司的況。這兩年生意不好做你也知道,現在我們公司的現金流周轉也比較困難……”
尹總的話還沒有說完,我就已經清楚了他的心思。
我並沒有因為他的拖延而大發雷霆,反而是用一副善解人意的語氣應道:“林總說的是,你說的這些況我也能夠了解。我們醫學珠寶也是因為現金流的問題,所以急需這筆款項到賬。大家都是一樣的困難。”
“那你看是不是可以再通融我一些時間?”尹總以為事有了轉機,角帶著笑,討好的問著我。
我歎了口氣,故意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。
“尹總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我也不好再催你什麽。”
聽到我這話,尹總的臉上瞬間就出了如釋重負的輕鬆,然而我的話鋒一轉——
“我記得尹總的妻子是京城富商的千金,也占有一部分ZW的份。這筆投資款既然尹總沒有辦法解決,不妨就由我替尹總向您夫人開口周轉吧。”
說話間我拿出了手機,刻意找到了喬娜發給我的視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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