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厲雲州,Alice反而表現出了一副得勝者的姿態。
“阮詩,你未免太高估你在雲州心中的地位了吧?你手上的燙傷應該還沒好吧,這麽快就忘了,當時有多疼了?”
我的心頓然沉了下去,眼神也變得清冷了幾分。
那份疼怎麽可能會忘?而且不單單是手背被燙傷的疼痛。
我冷眼看向Alice,“厲雲州心裏如何想,你我都不清楚,你別以為你和厲雲州真的能夠結婚領證,這一切都還是未知。”
“而且,就算你們結了婚,我反而更應該謝謝你。這以後便是你和他一起努力掙錢,把掙來的共同資產還要撥出一部分作為我兒的養費。”
我故意表現出一副憐憫的表,輕輕的嘖了一聲,“那真是不好意思,讓你剛嫁給厲雲州就要和他一起幫我養我們的兒。”
Alice原本得意的臉此時變得沉下來,沒有哪個人願意替別人養孩子。
我的麵淡然,沒有毫的惱怒。
Alice則是下了心中對我的不滿,克製著自己的緒,故意在我麵前炫耀著。
“無所謂,我和雲州早晚會有自己的孩子。”Alice臉上出了幾分,另有深意地笑了一下:“阮詩姐,你應該清楚雲州在床上有多賣力。從我們在一起之後,他可一直是‘盡心盡力’……”
看臉上那副中帶著得意的表,想到厲雲州的模樣,我的胃裏一陣惡心。
一個小三上位,卻還以這種事拿出來炫耀,簡直是不知廉恥。
我藏於桌下的手暗暗收,表麵上沒有毫的波瀾,還不忘冷聲回懟了一句:“那妹妹你可要多努努力了,爭氣一點,多給厲雲州生幾個孩子。畢竟我兒一樣有繼承權,不管將來你和厲雲州結婚與否,他的財產都得留給我兒一份。”
我親眼看著Alice的臉變為慘白,恰好書送咖啡進來。
我將兩杯咖啡都拉到了自己麵前,輕抿了一口:“今天的咖啡衝的不錯,不過我就不請Alice小姐喝了。”
我對書遞了個眼,“送客!”
書恭敬地走到Alice的麵前,“我送你離開,這邊請。”
在口角上沒有得到便宜,Alice心中自然憤憤不甘,臨走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。
對我甩下了一句警告:“阮詩,咱們走著瞧!”
我心中一片冷然,毫不的威脅。
如今我已經清楚是們在背後搞鬼,自然不會坐以待斃。
對於們的所作所為,我會以眼還眼,以牙還牙!
至於Alice和厲雲州之間的關係,想到時我的心裏仍然一陣惡心反。
我對厲雲州的覺,已經從失到現在的排斥。
曾經他口中句句肯定的真心,此時就仿佛是一場笑話一般。
有我在公司坐鎮,袁月雖然能夠輕鬆下來,但還是每天都會跟我通電話確定公司的況。
公司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運行著,我安袁月讓不用心,可袁月還是想要盡快回來上班。
“你不用急,公司的一切都有我呢!你先把子養好,別回來工作幾天又倒下了,那才是真的給我添麻煩呢。”
在我的勸說下,袁月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在休養幾日。
而剛掛斷袁月的電話,我就發現手機上有幾通未接來電,都是俞晨君打過來的。
如此焦急的打給我,想必一定是蘇煜那裏出了什麽事。
我心頭一,第一時間回撥了過去,聽到俞晨君刻意製著聲音中的抖。
哽咽說道:“詩詩……蘇煜,蘇煜他……”
聽得我心瞬間就懸了起來,急切的追問:“我哥他怎麽了?”
“蘇煜他醒過來了!”
能夠聽得出來俞晨君的語氣很激,我也瞬間懵了一下,然後喜極而泣。
“這簡直是太好了!我現在就過去!”
蘇煜能夠醒過來是我和俞晨君一直日夜期盼的事,終究他沒有辜負我們的期。
我放下手中的工作,匆匆忙忙的趕到療養院,霍熙源正在對蘇煜進行各項指標的檢查。
我和俞晨君焦急的等待著,等到所有的檢查都做完之後,我們和蘇煜一起回到了病房。
我急切地向霍熙源追問:“熙源哥,我哥的況怎麽樣?他現在是不是已經痊愈了?還有沒有什麽風險?”
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張與忐忑,霍熙源雙手搭在我的肩膀,強行讓我冷靜下來。
他衝我笑了一下,“這次手很功,他腦中的淤已經清除幹淨了,現在的各項指標也都正常。你們完完全全可以放心了。”
聽到霍熙源的話,我和俞晨君一直高懸著的心,終於能夠徹底放下。
再看蘇煜,此時他正用複雜的目看著我和俞晨君。
霍熙源走出了病房,蘇煜皺著眉頭問我:“我怎麽會在這裏?是霍熙源救治了我?”
“是啊,熙源哥他……”我這順口回答的,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麽,怔怔地愣了一下,難以置信的看向蘇煜。
自從找到蘇煜起,蘇煜從未見過霍熙源。他送到療養院的時候也一直是昏迷中的狀態,按理說他不應該認識霍熙源才對。
唯一可能的就隻有一個解釋——
“哥,你恢複記憶了?!”
我的聲音都在抖,心中既喜悅又激。
俞晨君也一臉期待的看向蘇煜,但是的眼裏又閃爍著一怯懦。
蘇煜看了我們一眼,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。
他抬手扶了下自己的額頭,角扯起了一抹苦的笑容。
“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,特別不真實的一場夢,但是沒有想到我居然現在還活著,或許就是老天對我最大的眷顧吧。”
蘇煜當真恢複了記憶!而且此時他的一言一行,都和從前一樣穩重。
我激地抱住了俞晨君,努力讓自己的心平複下來。
我盡可能冷靜的問道:“哥,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你經曆了什麽?為什麽炸之後會失憶?是炸的時候了傷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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