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爺爺給買了一堆的玩,就連家屬院里的長輩或者軍屬們,這幾天也上門送了不的玩。
有新有舊,珍珠跟貝貝哪里瞧見過這樣的陣仗
一整天都泡在玩堆里面,差不多樂呵了小瘋子。
白天消耗太多力,相對的,晚上就要好哄很多,這不,只幾分鐘的功夫,孩子們就陸續睡著了。
夫妻倆輕手輕腳的將孩子放在了鐘士特地準備的小床上,又給仔細的蓋好薄被子,盯著看了一會兒后,兩人才躺回床上。
婁路回習慣的摟著妻子吻了吻才問:“是不是無聊了”
結婚幾年,他早就發現了,妻子只要覺得無聊,就喜歡找東西吃。
從前在島上,基本每天都要下海玩一兩個小時,有時候他休息,還會去更久。
如今在這人生地不的軍區大院,除了媽跟顧嬸子能說說話外,的確是有些無聊了。
田宓蹭了蹭丈夫的脖子,才懶洋洋道:“只有一點點。”
“那明天帶你出去玩”
“我想再去看看三妹,這都五六天了,不知道病人怎麼樣了,臭丫頭也不給我來個電話。”
婁路回安的拍了拍妻子的后背:“那明天看完三妹,陪我去個地方”
田宓好奇抬起腦袋看人:“去哪里剛才那通電話還是你以前的朋友”
“對,很多年沒回來了,知道我在北京,幾乎天天打電話,也不好一直不去,所以就約了明天晚上聚一聚。”
“人很多嗎”田宓不大想去,都不認識人家。
“不多,六七個人吧,就是關系比較好,咱們結婚那會兒他們都給寄了禮。”
聽了這話,田宓就不好再拒絕了,不過...“孩子們就別去了吧帶著不方便不說,還有一種跟人家要見面禮的覺。”
婁路回大手在妻子的腰線上挲,聞言直接笑了出來:“不會有人這麼想,都是關系比較好的...不過,孩子們不帶著也好,這樣咱們能快去快回。”
除了周建設。
田宓還是第一次在丈夫的朋友跟前面。
所以第二天午休過后,決定稍微打扮下。
雖然沒化妝,但洗了個頭,又刮了零星幾眉,修飾了形狀。
見這一通折騰,正在給孩子們熱牛的婁路回納悶:“你昨天晚上不是洗過頭了嗎”
妻子干凈的點很神奇,幾乎天天要洗澡,但是洗頭則是能懶就懶,每次頭發就耍賴找他幫忙,他還是頭一回見甜甜這麼勤快的洗頭。
唔...剛結婚那會兒都沒這麼講究。
田宓白了丈夫一眼:“你不懂,第二天就沒有蓬松了。”
本來只想洗個劉海的,這時候沒有淋浴,洗頭太麻煩。
但又想著幾年也就這麼一回,得漂漂亮亮的。
唉...累死累活的,全都是虛榮心造的孽啊!
婁路回的確不懂什麼是蓬松,但等妻子頭發干了后,就見白皙的手指翻飛,很快就編了一個好看的發型。
雖然依舊不懂何為蓬松,但...的確好看了些。
孩子真神奇,只那麼幾下子,就能給自己弄出一個好看的發型,瞧著好像是麻花辮,但近看又不大一樣。
直男審的婁路回站了好一會兒后,才稀罕的想要上手一把。
不想手剛出去,就挨了一下。
只聽“啪!”一聲響,鐘毓秀的手比兒媳的白眼更快了幾分。
嗔了兒子一眼:“瞎弄啥呢別給弄了。”
說著又很有興致的對著已經整理好發型的兒媳道:“走,媽幫你挑服去,孩子就要漂漂亮亮的。”
田宓倒是沒拒絕,反正也就那幾個,這年頭能穿的服款式太單一,稍微高調點就容易人抓了小辮子。
婆媳倆挑服的時候,鐘毓秀也好幾次抱怨:“現在環境不知道怎麼回事,從前吧,人們穿旗袍多好看那個顯材,走起路來婀娜多姿的,我找了老裁,做了好幾十件不重樣的,對了,那會兒布料的花也多,后來不讓穿了,好歹換上了不算差的布拉吉,那個也漂亮,我就喜歡好看的服,就又做了幾十件,還沒穿多久呢,好家伙,又不好穿了,全都了箱底,忒氣人...如今這滿大街一瞧,十個人里頭,起碼有七八個人,不是黑的就是藏青的,白都見,反正這世道,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。”
說話間,已經從服里面,挑出一件娃娃領小泡泡袖的純棉白襯衫遞給兒媳:“試試這件。”
還別說,婆婆到底致了一輩子,眼還是很好的,在能穿的服里面,田宓也最喜歡這一件。
果然,待換上以后,本就甜的容貌,這下子起碼又甜了好幾個度。
田宓對著鏡子擺弄領子,上好奇道:“最近我在路上瞧見過好幾回了,有人穿布拉吉呢。”
在一堆黑白灰里面,突然出現那麼鮮亮的與款式,真的特別。
鐘毓秀正在糾結下配保守一點的長,還是稍微好看點的藏青長。
聞言頭也不抬道:“那就是個別,要麼是家里分好,要麼就是個缺心眼兒,就說咱們家,真要那麼穿,鐵定沒幾天就得有人去舉報,說咱們小資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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