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上。
霍寧遠被慕綰綰堵在樓梯拐角,上,上不去,下,下不來,最后干脆往地上一蹲,抱頭看著慕綰綰。
“你今天就算打死我,這婚,我也是要離的。”
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慕綰綰獰笑一聲,扯著他耳朵就走。
“哎哎哎!”疼呀!疼!
霍寧遠抻著腦袋跟上,被慕綰綰扯進房間丟到凳子上,坐在上面驚恐的看著用繩子將自己和凳子一圈一圈纏在一起。
“你要干什麼?”
“捆住你啊。”慕綰綰抬頭,回答的理直氣壯。
“只要你出不去,這婚事就注定作廢不了,想娶阮靈?做夢吧你!”慕綰綰將繩子捆好,在他背后死死的勒了個死結。
“唔。”轉回霍寧遠正面,似有委屈的蹲在他面前,雙手伏在他膝上,目如泣如訴的定定看著他。
“遠遠。”一開口,語調更是的不能再。
霍寧遠迅速閉眼。
他遠遠。
呵!沒好事。
可……他遠遠唉。
“干什麼?”霍寧遠睜眼,眉目已是冷淡。
“我是真的喜歡你呀。”慕綰綰晃著他的膝蓋。“只是人家以前沒有經驗,不知道喜歡一個人該怎麼對待他,所以才做了許多錯事。”
“遠遠。”手去他的臉。
“我們不離婚好不好?”
霍寧遠掙了掙上的繩子,抬眸看向慕綰綰,都氣笑了。
“慕綰綰,要不是我現在被你捆在這,就你這幅演技,我還真就差點信了。”
“你放開我!”
“我不!”
慕綰綰起,盯著他的目寒意四濺,說出來的話,卻的不能再:“我喜歡你,所以勢必要不顧一切的留住你。”
“所以,你就在這好好等著吧,等親事被敲定,我自然會放了你的。”
慕綰綰說完,后退兩步,扭跑到窗戶跟前,打開窗戶就跑了,要去看看鐘覃和肖野被打什麼樣了。
“喂!”霍寧遠扭頭,瞳孔地震,帶著凳子猛跳兩步去追,差點沒一下撅在地上。
“你就這麼把我留在這了!”
四下皆靜,無人應聲,唯有風,穿過敞開的窗戶,穿過他不能相信的心。
不是,捆他就算了,怎麼還帶把他一個人撂在這的?
難道不是應該留下看著他嗎?
就這麼……跑了?
難不讓他這個人質自己看著自己?
霍寧遠癱在凳子上,默了。
果然,慕綰綰做事,不能以常理計。
他剛想垂眸,慕綰綰突然又從窗臺翻了進來。
霍寧遠眼前一亮張口剛想說話。
“唔!”他里頓時被塞進一個彈力球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慕綰綰對他抱歉的笑了笑。“剛才忘記把你堵上了。”
慕綰綰說完,還認真的手摳了摳霍寧遠里的彈力球,確定咽不下也吐不出來后,放心的長出一口氣點點頭。
“這下應該沒問題了,那……”對上霍寧遠震驚的眼。“那我就先走咯。”
慕綰綰沖他擺擺手,轉跑到窗前,又跳了下去。
“唔!唔!”霍寧遠里叼著個彈力球,頓時氣得猛翻白眼。
說喜歡他。
就是這麼喜歡他的!
而且……他里這個彈力球,怎麼越咂味道越不對。
“嘔!”霍寧遠嘔了,彈力球頂牙。
“額……”他又忍住了,彈力球頂嗓子。
霍寧遠頓時猛翻白眼。
這特麼都什麼事啊!
慕綰綰沒聽到霍寧遠干嘔的聲音,跳在地上后,猛地撣了撣上的土。
嗐,就剛剛吧,本來都走到后院了,看到大黃里叼著個小時候玩過的彈力球在玩,這才想起來忘了堵住霍寧遠的了。
于是就地取材,從大黃里把彈力球搶了就回來用了。
就是……
慕綰綰抬手聞了聞。
“yue!”有味!
不行,得趕去洗洗手。
慕綰綰抖著手跑了,闖進鐘覃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沖進衛生間洗手,里里外外,涂了三遍洗手。
等洗好手出來,才看到并排趴在床上的鐘覃和肖野。
肖野目剛和對上,立刻手哀嚎:“小,小歌歌,給我直升飛機,我要回組織。”
鐘覃胳膊立刻搭在肖野背上,有氣無力道:“帶我一個。”
他轉頭對著慕綰綰搖頭。
“霍寧遠這個狗東西,我,我是真的不能陪你斗下去了。”
“至于的嗎?”慕綰綰湊過去,挨個在他們后背拍了一下。
頓時驚起連連慘。
“啊啊啊!疼啊!疼!”
“怎麼不至于!”鐘覃一把開上的T恤,指著背后的淤青給慕綰綰看。
“你瞧瞧!瞧瞧我們被你大哥的人揍的。”
“要不這樣。”鐘覃提議。
“你給我們開一封辭退信,我倒找你一百萬都行,就……”鐘覃默了默,眼淚在眼圈。
對肖野對視一眼,兩人抱頭痛哭。
“你就當……放我和肖野一條活路。”
氣氛烘到這了。
慕綰綰也跟著吸了吸鼻子,不由得悲從中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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