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我可以，但那麼誅心的話，能不能再不要說。”

“綰綰。”他大手輕拍潔的后背，頓了頓還是如實道。

“曾經，我沒得到過，你說不要我，尚且讓我痛徹心扉，如今……”

霍寧遠捧起的臉。

“如今走到這一步，你若有一天再說不要我，我……”

他說到這哽咽。

“我會發瘋。”

四目相對。

霍寧遠眼底有淚。

慕綰綰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。

想說點什麼哄哄他，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，于是靜靜的盯著他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。

“應……應該再不會了吧。”

想了想，覺得應該再給這沒有安全的家伙一點自信，于是了他弧線極好的腰說。

“最起碼你這小貨的子，我還是很滿意的。”

霍寧遠皺眉。

“只有子滿意？”

聽聽。

這說的哪像人話。

“那不然呢？”慕綰綰趴著歪頭看他，好半天才想起另外一點。

“啊對，錢，你很有錢，好像也蠻會賺錢，這點我也很滿意。”

“你閉吧你！”霍寧遠咬住的，含糊恨聲。

“我看你長這張就是為了氣死我的！”

他抬眸，冷月清輝的一雙眼與近距離對視，突然道：“我覺得你這張說話不好聽，還是哼哼的時候好聽。”

“我們再試試別的！”

“啊！”隨著慕綰綰一聲尖。

這一次折騰到天都快亮了。

結束的時候，慕綰綰真的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，任由霍寧遠抱著去浴室清理，再抱回來放好。

趴在換好床單的床上，慕綰綰累的眼皮打架。

卻覺霍寧遠在輕的耳朵道。

“綰綰，雖然小宇軒很皮，但還是謝謝你犧牲那麼多把他生下來。”

霍寧遠將人攬進懷中。

“辛苦了。”

頓了頓才道。

“我會好好他，當個好爸爸的。”

“嗯。”慕綰綰實在太累了，腦子里跟一團漿糊似的，也沒功夫想霍寧遠到底都說了些什麼，閉上眼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。

結果覺剛睡著沒一會，就被鐘覃的電話聲吵醒。

慕綰綰迷迷糊糊睜開眼睛，將險些被掐斷的電話從霍寧遠手里搶回來接聽。

問鐘覃：“怎麼樣？你飽心靈創傷與折磨，早已坍塌的心，重建起來了嗎？”

鐘覃聞言在電話那端默了默才道。

“再苦再難，生活還是要繼續。”

他道：“有新單子，我已經接了，你準備準備，我們明天行。”

“這麼快？”慕綰綰瞬間清醒。

“那我是不是這就得往回趕了？”

“天黑之前能回來就行。”

慕綰綰了酸疼的腰沒說話。

可鐘覃隔著電話也到了不對勁。

他低聲提醒。

“夜歌，溫鄉英雄冢，你可別醉死在里頭忘了自己的豪言壯語，不然都枉費我心殘志堅接單的心。”

“說什麼呢！”被破真相的慕綰綰臉頰倏地一紅。

好在隔著電話鐘覃也看不到。

面不改扯謊。

“我是昨天晚上打了一宿麻將，有點困，你等我喝杯咖啡，這就回去。”

“哦。”鐘覃聞言在電話那端笑了。

調侃道：“那麻將的玩法是不是霍寧遠你輕點？”

“你死！”慕綰綰吧唧摔了手機。

轉頭看向盯著有點發愣的霍寧遠。

“我要出任務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霍寧遠垂下眉眼，突然說還休的拉起被子蓋在上。

“我會帶著小宇軒在家等你，你……”

“要是饞我子饞得不了了，隨時回來。”他說著，睫兩下看向床頭那一堆盒子。

“畢竟還有那麼多沒用完。”

“你怎麼不死啊！”慕綰綰拎起枕頭按在霍寧遠臉上，然后下床換服。

換完服。

想了想，給慕思逸打電話好不容易說明和霍寧遠的現狀，才不放心的去了趟主宅。

一進門，就看到客廳里霍淳剛和慕宇軒正跟熬鷹似的大眼瞪小眼。

霍淳剛：“乖乖，我真的是你祖爺爺。”

慕宇軒點頭。

“系地，但素祖爺爺我想回家。”

“這里就是你的家呀乖乖。”

“不系，我的家在我媽媽那。”

“媽媽那是你的家，這里也是你的家呀。”

霍淳剛頓了頓，再次和慕宇軒強調：“乖乖，我真的是你祖爺爺。”

慕綰綰扶額。

這祖孫倆，該不會是就這麼對話了整整一晚上吧？

“爺爺。”慕綰綰打斷他們，湊到霍淳剛跟前，首先就是道歉。

“對不起，瞞了你們那麼久。”

“不怪你不怪你，肯定還是我孫子沒做好。”

霍淳剛大氣擺手，接著繼續看向慕宇軒。

“乖乖，我真的是你祖爺爺。”

慕宇軒轉頭看著慕綰綰“哇！”的一聲就哭了。

慕綰綰趕將人抱到懷里，哭笑不得的幫他掉眼淚。

“媽媽窩錯惹。”慕宇軒摟住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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