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屠邊翕,你是不是有病?”七誡會長忽然開口。
傀儡整個娃愣住。
過了好幾秒,泛有白絮的眼珠才了一下,不可能,不可能有人知道是自己在暗中作。
像是知道對方在想什麼,七誡會長眉頭鎖:“你傻嗎?檔案室里有你的資料。”
那些資料他和裴溫韋差不多都翻閱過。
進副本當晚便有玩家被當做病號關進深層區域,雖然不知道屠邊翕經歷了什麼,但他們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。
沒有理會裝神弄鬼的傀儡,計元知走進院長室,在書架上翻找,沒多久出一本關于音樂的書籍,在里面找到了和外面墻壁上一致的鋼琴譜節選。
曲子的名字《辦公室》。
整棟醫院除了院長室,就只有裴溫韋有個人辦公室。
燈下黑嗎?
這個副本的機制好像很喜歡搞視覺和知欺騙,狹小的辦公室不可能藏有鋼琴,除非有暗室。
七誡會長在旁邊暗自揣度起計元知的技能,想要找到對應的譜子不難,但這是一個很龐雜的工作量,計元知居然能瞬間把信息檢索出來。
最解釋不通的,是對方居然沒有避諱當眾使用這種技能。
這種坦然莫名讓他覺到一種骨悚然。
“我去辦公室找一下鋼琴。”計元知打斷了七誡會長的思考,說話間瞥了橫梁一眼,示意清潔垃圾的工作由后者接手。
七誡會長向橫梁上暗的角落,準備直接丟進厲害點的深層區域。
·
屠邊翕本人并不知道傀儡快被丟進給危險的病人區,院長室在單獨的藏地圖中,他沒有辦法通過一點附的意志,去知傀儡狀態。
力量大幅度增進后,屠邊翕的鬼打墻狀態得到了改善,他本人躲在病房里遠程作,自認偽裝得極好。五分鐘后,鬼打墻被強行攻破,屠邊翕仍舊不慌不忙掐算著時間。
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,這腳步聲沒有一路往前,反而停在了門口。
屠邊翕莫名有些張,幾乎是本地使用易容道。
話區病患稀,皆是單人單間,不可能有病友過來。鬼打墻又剛剛被破壞,來的是誰不言而喻。
“應該不會進來……”從任何角度分析,莽撞地闖進病人房間都是很危險的舉。
但他還是很不安,下床反鎖了門。
幾乎是差不多的時間,外面傳來了不停按門把手的聲音。
“這些個瘋子。”屠邊翕暗罵一聲,慶幸鎖得快,先前也沒聽他們去其他病房。
砰!
門板重重一,外面的人竟選擇暴地破門而。
病房門被踹開,溫時和屠邊翕的目直接撞上。
易容狀態下,屠邊翕迅速冷靜下來,想看看這人要玩什麼花樣。
就在這時,后面宋炎探出腦袋,指著他的鼻子說:“這張臉是假的。”
沒有人能比鏡子更能窺破虛妄和真實。
隔著易容道,也能覺到屠邊翕面一變。
溫時快步走進來,沒有一點鋪墊,神就像是當初看到233號一樣的激和熱:“他鄉遇故知,真好,小屠,你化灰我都能認出來。”
邊說著利落地從游戲商城下測謊道的單:“時間有限,今天就不敘舊了,快和我們說說你知道的信息。”
“……”一番話直接把屠邊翕干懵了。
他甚至顧不得探究對方是怎麼發現的自己,他有今日全都是拜裴溫韋所賜,恨不得食其,怎麼可能線索。
“看來你是不準備說了。”溫時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:“傀儡公會當初想在酒店襲擊折磨我套取信息,刑訊供的手段很下作,但有時候確實很好用。”
確定份被拆穿,屠邊翕也不裝了,只是冷冷地過去。游戲并沒有徹底抹去他玩家的份,自相殘殺那是自尋死路。
鬼打墻和傀儡完游走在灰地帶,不會被判定為惡意傷人,刑訊供可就不會了。
溫時不擅長折磨人,扭頭看向虞星洲。
虞星洲:“……”
你怎麼不去看歷南?
歷南倒是主開口,臉上看不出什麼表:“話區沒有治療守則。”
一個新立的區,各方面都不是很完善。
“我們中有醫生有護士,按照職業設定對他展開治療沒有問題。”歷南有理有據:“深層區域設有很多治療室,只要把患者放進去啟儀就好。”
“……現在話區已經在泛紅了。”歷南回頭看一下后的走廊,地燈閃爍著微微的猩紅芒,“紅代表危險,繼續耽誤下去,我們會撤退,順便送你去驗全部的治療套餐。”
論對人心的把握,還是要看老玩家。
不等屠邊翕去細致分析歷南的話,虞星洲接過了話茬:“一般況下,紅燈表示正在手,綠燈是結束。紅的話區是最危險的話區,代表著手過程中整個區域會變得非常危險,我需要知道究竟有多危險。”
院長要做移植,肯定要找地方進行手。由他一手創辦起來的話區,就是最適合的地方,那麼紅綠代表著什麼,很好分辨。
令人窒息的迫下,屠邊翕試圖談條件,剛一抬起頭,瞳孔驟。
大腦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,這代表他的傀儡娃娃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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