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的,我不是那樣的人,我現在很清醒,絕不當腦。”
兩個人又繼續吃了一會,直到姜笙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來電是向澤。
時昱的助理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,難道時昱出事了?
姜笙快速按著接通鍵,聲音帶著幾分急切:“喂,你好。”
“姜小姐,我是時先生助理,時先生喝醉了,你能來接一下他麼?”
姜笙聽著向澤那邊嘈雜的聲音傳來。
“好,他在什麼地方,你給我發一個地址。”
今晚的聚餐是時昱攛掇的,地點還是在不夜天高檔會所。
從看到曲辰霄發來的圖片開始,時昱的一顆心就沉到了谷底。
照片的兩人看著很般配,作之前也很親,不怪時昱不張。
而且他還從沒見姜笙給自己系過領帶!
怎麼能給其他男人系領帶呢!
一整個下午時昱工作都提不上勁,理完手上的事,就直接開車去找曲辰霄,拉著曲辰霄在他家跆拳館揮汗如雨。
剛開始時昱只是找跆拳道里的教練對打,不到幾個回合就打趴下一個教練。
接著又給找了一個跆拳館里打的極好的學員,兩人剛開始不分上下,隨著時間越來越久,這位學員力耗盡,最終不敵常年在部隊里混的時昱,敗下陣來。
曲辰霄以為時昱只是過過癮,坐在舞臺下悠閑的喝著茶吃著零碎。
幾個回合下來,他算是看清了這個人是來真格的,拳拳致命,直奔最危險的地方。
他在下面看的驚心魄,停了幾次都沒有把人攔下來。
再這麼下去,不得給人打廢!!
待這個優秀的學員擺陣下來,曲辰霄就直接換服上去了。
敢這人不是來玩的,是來消遣自己的。
曲辰霄蓄勢待發,看上去超猛的。
“阿昱,你今天有些反常啊,打這麼猛。”
時昱超他勾勾手,示意對方出拳。
曲辰霄大著一聲,就直奔上去,時昱一側就躲開了,曲二重心不穩撲在了圍欄上。
時昱輕喝一聲:“再來。”
跆拳道不講究花架子,所有作都以技擊格斗為核心,要求速度快、力量大、擊打效果好,而這些對時昱來說太輕松。
曲辰霄就是一個花架子,小時候學過幾招,平時也用不著,這上臺就為了逗人開心。
曲辰霄出招太特別,手腳腦袋同時使用,時昱幾乎沒有主出擊過,全部用來防。
幾個回合下來,曲辰霄直接大寫的大字躺在了舞臺中央,仰躺著大口出氣:“我不來了,你太兇了,累死我了。”
時昱坐在他旁邊給他遞了一瓶水。
“阿昱,你這力是怎麼練的?十頭牛都比不上吧!”
“去你的。”時昱抬給了曲辰霄一腳。
曲辰霄哎喲一聲,吃痛的著。
“阿昱,你今天到底怎麼啊?照你這個打法,誰打得過你?”
時昱歇息夠了,準備站起來。
“沒事,只是太久沒來這邊了,去喝酒?”
“臥槽,你竟然主邀請我喝酒?看我今天不喝翻你,我就不信曲。”
當姜笙趕到的時候,向澤已經在門口等著了。
“時昱怎麼喝醉了?”
“姜小姐,我也不知道,接到時的電話我就過來了。”
姜笙來到包廂,就看到整個包廂堆在地上的酒瓶子,零零散散扭扭歪歪的倒在地上,包廂里還放著勁的歌。
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
怎麼都不嫌多
紅紅的臉兒溫暖我的心窩
點亮我生命的火 火火火火
............
姜笙扶著額,心里腹誹“豪門公子就喜歡聽這種歌?”
是沒有想到。
包廂里實在太吵了,姜笙不得不把音響關掉。
關掉音響,包廂才徹底安靜下來。
酒量最小的謝川已經趴下了,醉的不醒人事。
說要干翻時昱的曲辰霄也趴下了,死鴨子還囂著“來,繼續喝,嗝,來繼續喝,不醉不歸。”
“我要干趴時昱,我要干趴他!”
“這得喝了多啊!”
時昱也喝的差不多,雙頰通紅,整個人倒在沙發一邊的扶手,頭歪在一邊安靜的瞇著眼。
“時昱,你怎麼樣了?”男人微微半睜著眼睛,眼神迷離飄渺。
“老婆,你來了。”說完就摟著姜笙的細腰不撒手。
里還嘟嘟囔囔著:“老婆,我好想你,好喜歡你。”
時昱沙啞的聲音一遍一遍的說道。
姜笙形微微僵住,但很快,心里泛起陣陣漣漪,心蔓延四肢百骸。
姜笙被摟著,大半力量都靠在人上,快被到桌沿了。
人一手扶著他的腦袋,一手把人帶回沙發:“你喝多了,我們回家。”
“好,回家,笙笙在家里等我。”
“笙笙,老婆。”
“老婆,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。”
“為什麼啊?”
姜笙怔愣,不知道時昱是在說醉話,還是知道了什麼?
很溫的看著時昱,開口問道:“什麼他?”
“就 就是 就是”
時昱半天了就是,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他醉了。
姜笙只得等他醒來再問清楚,不想他們之間有誤會。
向澤也在一邊幫其他兩個人收拾,兩個人真的像醉鬼一樣,東倒西歪的攤在一邊。
“向澤,可以幫我把他扶上車嗎?曲辰霄和謝川你就把他們帶到樓上包間休息,不用送回家。”
“好的,姜小姐。”
“別走,你們把時昱帶去那,他還在等他老婆呢,你們不能帶他走。”
曲辰霄不知道什麼時候趴過來,拉住時昱的腳,不讓人走。
“不準走。”
“曲,姜小姐來了,你快放手。”
姜笙滿腦子頭疼著,真是喝多了!
如果讓姜笙一個人扶時昱回去,肯定會把人摔下來的,安全起見還得讓向澤來幫。
兩個人費了很大力氣才把時昱弄上去,系好安全帶。
姜笙開著時昱改裝的越野車,通過后視鏡看著醉倒的男人。
時昱歪著腦袋靠坐在椅背上,雙頰通紅,烏黑的頭發耷拉著,微微蓋住男人閉的雙眼,男人瓣棱角分明微微上揚,繃著下頜線,沒有平日的肆意張揚。
“時昱,你能聽見我說話麼?”姜笙試探的問道。
很久之后男人鼻腔發出輕微的哼聲,很小很小的一聲還是被姜笙捕捉到了。
“為什麼喝多,是不開心嗎?”
都說醉酒的人最容易說實話,姜笙趁著男人酒勁套男人的話。
男人似乎沒有聽清,了,找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,咕咕噥噥的說:“什麼?”
“我說你為什麼不開心。”
“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男人了一下不說話,醉下去了。
半個小時后,姜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時昱弄上頂樓。
又使出很大力氣才把人弄進臥室。
男人喝醉了很安靜,不吵也不鬧,安靜的枕著枕頭睡下了。
姜笙又是給人服鞋子又是給人拭,一整套流程下來,已經是晚上11點了。
快速洗漱完,輕手輕腳的從一側躺下。
暖黃的床頭燈微微亮著,靜謐的臥室只能聽到男人的呼吸聲。
姜笙看著男人安詳的睡,手給男人平皺起的眉,看著男人紅撲撲的小臉,落在的額頭、眼睛、鼻尖、,最后終于控制不住般吻上了那邊之上。
摟著男人瘦的腰,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安靜的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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