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帶我去。”李正青揪住的領子,讓帶著自己穿過角門,找到了藏書樓。
……
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,比賽結束,姜婉晴和李清清都各自呈上了自己的作品。
果然如姜婉晴猜測的那樣,做出的的確是一只木鳥。
雖然用木頭雕刻的樣子十分常見,但這木鳥的神奇之在于,它的翅膀可以靠機關控制,上下擺,帶著這只木鳥凌空飛舞起來!
云景然見了十分喜歡,笑著點點頭,“李姑娘的手藝的確不不錯。”
“姜姑娘,現在到你了,你做的東西呢?”
姜婉晴不不慢的舉起了一個木頭娃娃,和平常給如意做的差不了多。
李清清嗤笑起來,“這種東西,是個木匠都會做吧,有什麼稀罕的?惠王殿下要的可是從未見過的稀罕玩,你用了一個時辰,難道就做出了這個東西來糊弄殿下?”
“別急,這個木頭娃娃最有趣的地方在于,可以學人說話。”姜婉晴神淡然的笑了笑。
“什麼?學人說話?”李清清不相信,愈發的譏諷起來,“這是一個木頭娃娃,又不是真的娃娃,怎麼可能會說話呢,姜婉晴,你可真是謊話連篇!”
云景然擺擺手,目轉向姜婉晴,“姜姑娘,你說的可是真的?你真的能讓木頭娃娃說話?”
姜婉晴點點頭,用手轉了一下木頭娃娃的腦袋。
下一秒,果然從他里發出一陣聲音!
“姜姑娘,你說的可是真的,你真的能讓木頭娃娃說話?”
這居然是,云景然剛才說的話!
云景然自己也嚇了一跳,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走到姜婉晴跟前,驚詫的看著手里的娃娃。
“這娃娃剛才,是在學本王說話?!”
“是的殿下,若是您不相信的話,我可以再示范一次。”說著,姜婉晴再次轉了一下娃娃的腦袋。
這一次里面傳出了一個聲,“是的殿下,若是您不相信的話,我可以再示范一次……”
這是在重復姜婉晴剛才的話。
這次不云景然,就連他邊的護衛也張大了,出不可思議的表。
李清清氣的臉都綠了,咬著,把手里的木鳥丟回了桌子上。
這是跟著馮旭那個門客學了一整夜才學會的,結果還是輸給了姜婉晴!
云景然重新坐回椅子上,開始宣布結果。
“今日的比試,姜姑娘做的會說話的娃娃更勝一籌,看來,那張臺球桌的確是出自你之手。”
轉瞬之間,他的目又變得格外冷厲,掃過李清清的臉。
李清清慌了神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又是磕頭又是求饒。
“殿下,小只是一時糊涂,不是有意欺瞞殿下的,求殿下饒了小吧!”
護衛二話不說,直接拔出刀大步上前抵住了的口,“膽敢欺瞞殿下,便是死罪一條!”
然而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演。
姜婉晴走上前,欠行禮,“殿下,李清清是有罪,但的罪行,遠不止這一條。”
話音剛落,李正青就帶著丫鬟和大壯走了進來。
李清清一看,也知道發生了什麼,驚恐的跪在原地,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“殿下,這是張梅失蹤的孩子,剛剛在縣令府的藏書樓里找到的。”李正青解釋道。
姜婉晴和他對視一眼,繼續道,“殿下,當日李清清伙同陳,想要將張林之死嫁禍到民的頭上,為了讓張梅出面指認民,們便綁架了張梅的孩子……”
“你胡說!我什麼時候綁架過張梅的孩子!雖然你在縣令府找到了他,也不能證明這件事跟我有關系!”李清清急了,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。
陳縣令聽聞此事,也帶著陳趕了過來,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寶貝兒會做出這種事,一個勁的替洗白。
“殿下,這其中一定有誤會,小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,絕對不會的!”
可大壯一見了陳,就嚇的臉慘白,躲進了姜婉晴的后,瑟瑟發抖。
姜婉晴蹲下看著他,語氣格外輕,“大壯,你現在安全了,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,你告訴我,是誰把你帶到這個地方來的?”
大壯閉著,不敢開口,可驚恐的眼神卻向了陳。
一切都已經明明白白,真相赤的展現在每個人面前。
可這些,不過是海面上掀起的一陣浪花,驚濤駭浪才剛剛拉開序幕。
姜婉晴繼續質問李清清,“我再問你一遍,張林,究竟是怎麼死的。”
“他是服食了砒霜毒發亡的,這個仵作早已驗尸!”
李正青走上前,遞給云景然一包藥,臉冷凝的道,“這是毒藥見封,經過我的調查,張林正是死于這種毒藥,而最近從老張頭那里買過這種毒藥的,只有張氏一人。”
“現在老張頭就在門外,殿下可隨時傳喚問話。”
盡管此時已經鐵證如山,可李清清還是不肯死心,死鴨子。
爬到云景然腳邊狡辯道,“殿下,您千萬不要聽他們胡說,張林是我的夫君,我們二人十分恩,這是村里人人都知道的事,我為何要毒害自己的夫君呢!”
姜婉晴實在忍不住冷笑起來,“李清清,我看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難道你忘了那日你和陳到大牢里來,對我說了什麼嗎?”
李清清以為拿不出證據,揚聲質問道,“大牢是什麼地方,又臟又臭,我和陳小姐怎麼會到那里去呢!”
“對啊,我從來沒去過大牢!”陳也心虛的否認道。
死豬不怕開水燙……
既然你們這麼想死,那就讓你們求錘得錘!
姜婉晴拿起剛剛做的木頭娃娃,勾起了角,“難道你忘了,我這娃娃,可是會說話的……”
說著,轉了一下娃娃的胳膊,一陣刺耳的聲伴隨著嘈雜的聲音從娃娃里傳了出來。
“既然你不肯,那我就只好把你兒子賣到深山老林里,讓你們母子這輩子都見不到!”
這是陳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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