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你快去看看吧,娘的又不好了!”許夕瑤突然急沖沖的跑了出來。
許安臉一變,直接撞開了白澤,眼神冰冷的道,“不管你要問什麼,現在我都不可能回答你,請縣令大人趕離開吧!”
白澤也不是不講理的人,看著現在許府的景況,他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麼了,只好暫且離開了。
姜婉晴三人幫著他們料理完了許父的后事,也回家去了。
一路上,姜婉茹的緒都很低沉,悶不做聲,眼圈紅紅的。
的心事姜婉晴都看在眼里,只好聲安,“許安不是那麼脆弱的人,他一定可以扛過去的,你不用太擔心了。”
“大姐,我想留在許府,陪著許安,他現在這個樣子,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啊……”姜婉茹嘆氣道。
姜婉晴想了想,覺得此事有些不妥,“你們畢竟沒有定親,若是現在就住在許府,對兩個人的名聲也不好,你要是擔心許公子,明日再去看看他就是了。”
姜婉茹沒再說什麼,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往家走去。
姜慧芳聽說了此事,早就在院子里等著了,一見他們回來,趕上前詢問道。
“聽說許安的爹死了,是真的嗎?”
“娘,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,許安的父親的確是出事了,我們剛剛從許府回來。”姜婉茹皺著眉頭,眼底蒙著一層哀傷。
沒想到姜慧芳卻拉著的手,急聲勸說道,“你這個傻丫頭,都這個時候了,怎麼還往他家里跑,千萬不能再去了!”
“這是為什麼?”姜婉茹錯愕的看著,“我與許公子已有婚約,許伯父出事,我當然要去陪著他!”
“你是不是沒長腦子啊?”姜慧芳用手指往額上猛地了一下,“你們兩個現在還沒親呢,許安的爹死了,他還要守孝三年,怎麼跟你親,難不你還等他三年!”
姜慧芳想也不想的就回道,“當然!我和許公子已有婚約,既然他們家出了事,我當然要等他!”
“你真是氣死我了,你等他三年,不就了老姑娘了,到時候他還能要你嗎?我跟你講,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,到時候你年紀大了,他隨便找個理由取消婚約,你怎麼辦?”姜慧芳絮絮叨叨說了許多。
可姜婉茹一句都沒聽進去,堅定的喊道,“許公子不是這樣的人!”
說完,頭也不回的進了屋,關上了門。
姜慧芳生氣的看著姜婉晴,里抱怨道,“你聽見了嗎?你二妹現在是越來越有主意了,我這明明是為了好,結果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!”
“娘,這件事還是要看二妹自己的意思,不能強求的,再說,許公子是專一之人,不會……”姜婉晴本想替他們兩個分辨幾句,可姜慧芳卻直接打斷了的話。
“不會什麼不會,天下男人都是一樣的,現在上說的好聽,到時候有了新歡,就把什麼都忘了!”
姜婉晴看臉還有些發白,就知道的還沒好全,趕勸說道,“娘,你就別心這些了,趕回屋休息吧,先把養好再說……”
晚上吃飯的時候,白澤突然來了。
李正青覺得有些意外,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哎,心煩躁,來找你喝酒。”白澤一臉郁悶的舉起了自帶的酒壇,“還是和從前一樣,一人一壇,如何?”
李正青輕笑,“當然可以,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,你的酒量是不是還和從前一樣。”
“那咱們兄弟兩個就試試?
兩個人上了屋頂,一邊喝酒一邊閑談,現在最讓白澤發愁的,就是許父的命案。
“我剛才又去找了一趟許安,結果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,我也不好繼續調查下去……”
李正青明白他的為難之,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許公子現在正沉浸在喪親之痛中,自然是不愿意有人去打擾的,不如你改天再去?”
“改天?案發都已經三天了,如果再抓不到兇手,上頭可要怪罪了。”白澤長嘆一口氣,仰面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,“說起來,我還真是羨慕你,雖然茶淡飯,但卻過的隨心自在。”
“得了吧,你現在可是村子里人人稱嘆的對象,不知道多人羨慕你呢。”李正青自飲了一口酒,臉上掛著淡然的笑容。
此時,背后突然傳來姜婉晴的聲音,“你們兩個在這說什麼呢,聊的這麼起興?”
“婉晴,你怎麼上來了?”李正青趕把拉到自己邊,“這里太高了,很危險的。”
“有什麼危險的,你不在家的時候,我經常帶著孩子們上來看星星呢。”說著,姜婉晴把一碟子花生米,和一盤子小菜端了上來,“喝酒總要吃點什麼吧,不然多沒意思。”
白澤眼中歡喜,揚起了角,“還是弟妹想的周到啊!正青,你還真是娶了一個聰明賢惠的娘子。”
姜婉晴在李正青邊坐下,整理了一下裳。
“二妹好點了嗎?”李正青關心的問。
“還是老樣子,把自己關在屋里不肯出來,送進去的晚飯也沒有吃。”姜婉晴真是頭疼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一家子沒有一個是省心的。
白澤想起案,也不由得長嘆一口氣,“我現在是無從查起,真是頭痛!”
姜婉晴雙眸一亮,勾起角,“也不算是無從查起吧,若是許家人不肯,那青樓里的姑娘,總有知的吧,難不你到現在為止,都沒有去過青樓?”
“當然去了,可是那青樓里的老鴇一口咬定,從未見過許老爺,其他人也是諱莫如深,只字不提。”白澤痛飲一口酒,瞧著天不早了,起準備下去。
“好了,今天就先聊到這兒吧,我先回去了,改日再來找你喝酒!”
李正青拉著他的胳膊,讓他順著竹梯慢慢的走下去。
沒想到剛走了兩步,白澤突然腳底一,直接摔了下去!
院子里頓時傳來一聲慘。
“白澤,你沒事吧!”李正青使出輕功,縱跳了下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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