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唐公子,既然正青和姜姑娘都這麼說,那你就暫且留在這里吧,有正青保護你,我也放心些。”白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唐然思忖再三,也只好點頭答應了。
眼下最為難的事,就是如何把這件事告訴許家人。
許父不但逛青樓,還跟一個青樓子日久生。
最后還被人給誤殺了……
這麼充滿戲劇的真相,要他們如何接呢?
但該面對的總歸是要面對的,所以第二天,姜婉晴就和白澤一起去了許府,把這件事告訴了許家四姐弟。
大姐許蓉兒強忍悲痛,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奪眶而出,“父親意外離世,母親又臥病不起,這往后的日子,我們該怎麼過呢……”
幾日不見,許安整個人都瘦了一圈,人也不似從前那般神采飛揚,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許多。
想來如今全家的重擔都在他一個人上,力可想而知。
“大姐,你放心,以后家里的事有我,我會照顧你們和娘親的……”許安讓丫鬟扶著回了后堂。
許家現在白幔漫天,到都是香火和紙錢的氣味,想起上次自己來許府,還曾羨慕過這里的氣派闊綽,如今已經是換了一副景象。
白澤只能寬道,“許公子,你放心,殺害許老爺的真兇,我們一定會盡快抓捕歸案的。”
“那便多謝縣令大人了……”許安穿著一寬大的素服,整個人看起來空空,十分消瘦。
他走到姜婉晴跟前,嗓音沙啞的道,“我爹和……和那位姑娘的事,請你們不要對外聲張,雖然我爹做了對不起我娘的事,但現在他人已經走了,這麼多年也未曾虧待過我們,我不想再讓旁人非議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姜婉晴點點頭,他沒想到許安對這件事的反應會是如此平靜,平靜的,好像他早已知道此事一般。
許安抬眼看向白澤,“縣令大人若是沒有別的事,就請到前廳喝茶吧,我還想與姜姑娘說幾句話。”
白澤心中明了,點頭道,“我剛到這里,縣衙還有雜事要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許安讓管家好生將他送出了門,自己帶著姜婉晴緩步走到荷花池邊。
如今已是初秋,池塘的蓮花都已敗落,只剩下枯枝殘葉。
許安久久沒有說話,目呆滯的看著那堆殘葉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緩緩開口,“姜姑娘是不是覺得很奇怪,為何我聽說了父親與牡丹姑娘的事并不意外,那是因為,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,天下沒有不風的墻,何況是自己的親生父親……”
“你早就知道了,那為什麼……”姜婉晴言又止。
想問問許安既然早就知道了,為何不勸阻自己的父親,或者將此事告知許夫人。
許安苦笑一聲,“為了維護我們家表面的平靜,為了不讓我母親過于傷心,所以我只字未提,如今想來,若是我能早點勸父親回頭,或許就不會發生今日的慘禍了。”
可悲可嘆。
原來沒有誰的人生是真的十全十。
在那些人人艷羨的環下,藏著的,是最不為人知的丑惡。
可逝者已逝,他們又如何去評說其他呢?
現在姜婉晴最惦記的,是另一件事……
“許公子,你與我二妹的婚事……”試探著提了起來。
可許安的眼中盡是悲傷,蒼白的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印痕。
“父親離世,母親病重,作為家中男兒,自然要為父親守孝三年,更要侍奉母親,如何再談婚事呢……”他紅了眼眶,強咽下淚水,帶著歉意道,“是我對不起婉如,若是愿意的話,我們二人的婚約,就不作數了吧,以免耽誤了……”
許安的心思,姜婉晴十分理解。
可婉如,會這麼輕易就答應退婚嗎?
許父在城中也算有些地位,結了不好友,因此葬禮辦的風隆重,幾乎半個鎮子的人都來了,姜婉晴也在靈前上了三炷香,以表哀悼。
晚上,姜慧芳又迫姜婉茹,要退掉與許家的婚約,從此和許安不再來往。
姜婉茹說什麼也不同意,哭著央求道,“娘,我與許公子是真心相,除了他我誰都不嫁,他要守孝三年,我便等他!”
“你在這說什麼胡話呢!你等他三年?三年只有你都老姑娘了,到時候萬一他不認賬,跑了,你找誰說理去!”姜慧芳言辭鑿鑿,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刺在姜婉茹心里的一把刀。
淚如雨下,拼命搖頭,“不會的,不會的,許公子不會如此絕的!”
姜慧芳冷著臉,譏諷道,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會,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蟲?趁著你現在年輕,趕退了婚約另外找個人,不是正好嗎!”
“你大姐現在生意興旺,又和那個惠王,還有縣令有關系,你肯定能找一個比許安還好的!”
“娘,我剛才說了,除了許公子,我誰都不嫁!”姜婉茹斬釘截鐵的道。
姜慧芳一氣之下,差點抬手給一掌。
西廂房外,姜婉晴也想來找姜婉茹商議此事,沒想到路過李果房間的時候,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正趴在窗外,探頭探腦,鬼鬼祟祟。
“什麼人!”姜婉晴警覺的高喊一聲。
那個人影嗖的從墻底下躥了過去,不見了蹤跡。
姜婉晴快步上前,卻什麼都沒發現,趕沖進屋子里,看到李果正伏案習字。
張的問,“李果,你剛才看到什麼人從窗外過去了嗎?”
“嫂嫂,我不曾看見有人在窗外。”李果放下筆,朝外面看了一眼,“發生何事了?”
姜婉晴皺皺眉,是絕對不會看錯的,剛才就是有一個人影蹲在墻底下!
正巧這個時候李正青進來了,便把此事告訴了他。
沒想到李正青的反應比還激,直接提著劍走到了院子里,在各巡查了一遍。
還是什麼都沒發現。
“李果,你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嗎?”他張的問。
李果再次搖搖頭,“方才我專心習字,并未聽見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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