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別著急,可能是我看錯了呢。”姜婉晴忙道。
李正青收起佩劍,眉頭皺不散,“今晚我在李果房中睡。”
“嗯,也好。”姜婉晴點點頭,這種事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。
夜,待所有燭火都熄滅以后,李正青悄悄潛上了房頂,暗中留意著院子里的靜。
果然,一個人影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,鬼鬼祟祟跑到了李果窗下。
似乎在找著什麼東西。
李正青直接從屋頂跳了下去,抓了他一個現行,“你是什麼人,大半夜在這里做什麼!”
可當他看清此人的臉,卻嚇了一跳,“壯兒?這麼晚了你不睡覺,跑到這里做什麼?”
壯兒也被他嚇的渾一,一抹鼻涕,赤著腳飛快的跑回了屋子。
姜婉晴聽見靜也趕出來,“怎麼了?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今日那個在李果窗下鬼鬼祟祟的人影,是壯兒。”李正青詫異的道。
“壯兒?他跑到這里來做什麼呢?”姜婉晴蹲下,在窗戶底下的墻仔細看了看,發現了一個螞蟻窩,里面還有一塊白糖,應該是剛剛丟進去的。
無語的舒了一口氣,“應該是壯兒對這螞蟻吃糖興趣,所以才時時來看,明日我就讓娘好好管教他。”
“算了,小孩子貪玩是天,就不用告知岳母了。”李正青懸著的心也算落下了。
拉著姜婉晴回屋去睡了。
次日一早,起床,想喊姜婉茹一起去店里,可敲了幾次房門,里面也無人應答。
拉了一下門栓,發現被人從里面反鎖了。
剛想轉去找姜慧芳,卻聽到里面傳來砰的一聲,好像凳子被打翻在地的聲音。
不好!
心中一驚,趕用力的拍著門框,大喊著,“二妹,二妹,你在里面做什麼,快點開門啊!你不要嚇我好不好!”
依舊沒有任何回音。
趕去找來李正青和唐然,二人合力才撞開了門。
結果看到姜婉茹正被一條白綾吊在房梁上,雙腳在半空中微微晃,手里還拿著許安送給的那塊家傳玉佩。
“二妹!二妹!”姜婉晴放聲大。
李正青則直接拔出佩劍,揚手砍斷了白綾,一旁的唐然抱著放在了床上。
“婉如,婉如,你怎麼了!”姜慧芳喊著跑了進來。
看見姜婉茹灰白的臉,和脖子上深深的印痕,一屁.坐在了地上,哭天喊地起來,“哎呦,這可讓我怎麼活啊,一個兒離家出走了,這個兒又尋了短見,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呦!”
姜婉晴趕上前,抓起姜婉茹的手腕。
還好,一息尚存!
“娘,你就別哭了,二妹還沒死呢!”卷起袖,掉姜婉茹枕下的枕頭,將平放在床上,舉起下,把臉偏向一側。
雙手疊放在前,鼓足力氣,一下一下的用力按……
心肺復蘇,還是十分悉的。
一連按了數十下,所有人都覺得不會再有轉機了,姜婉茹突然猛烈的咳了兩聲,睜開了眼!
“二妹,二妹,你可算是醒了!”姜婉晴筋疲力盡的癱倒在地,雖然臉上熱汗直流,可角卻掛著笑容。
姜慧芳喜極而泣,“你這個死丫頭,你嚇死娘了,你怎麼能做出這種傻事啊!”
“娘……我……我不想退掉與許公子的婚約,請你全兒吧……”這是姜婉茹醒來后說的第一句話。
的眼底是深深的絕,對這個世界唯一的眷,就是手里攥著的玉佩。
姜婉晴這才知道,原來這幾日姜慧芳一直在著退掉婚約,與許安斷絕往來。
“娘,我不是告訴過你了,這是二妹自己的事,你怎麼能強著退婚呢,這不是把往死路上嗎!”姜婉晴生氣的說。
姜慧芳在一旁還覺得委屈,里嘀咕著,“我這也是為了好,誰知道這丫頭這麼倔……”
“好了娘,你就說幾句吧,二妹現在剛離險境,不能激。”姜婉晴拉著姜婉茹的手,安著,“你先好好休息,千萬不要做傻事了,你想想,你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,你讓許公子于心何安,他會傷心死的,你也不想讓他傷心吧?”
此時姜婉茹也回過神來了,兩行清淚從眼角落下,點了點頭,“好,大姐,我聽你的,我不會再尋短見了……”
聽了這句話,姜婉晴才放心,和李正青他們一起離開了。
走出房門,還不忘了叮囑姜慧芳,“從現在開始,您就不要來打擾二妹了,免得緒再起波。”
姜慧芳自知理虧,也不好說什麼,撇了撇回屋去了。
過了午時,許婷婷帶著許安上門了,說是要商議一下兩個人的婚事。
姜婉晴對他們說了二妹的況。
許安聽后急急的往房間趕來,看著躺在床上,面慘白的姜婉茹,他的心一陣絞痛。
趕上前握住了的手,“婉如,婉如,你怎麼這麼傻,你為何要這樣做?”
正在睡的姜婉茹聽見悉的聲音,緩緩睜開了眼,看著朝思暮想的許安出現在自己面前,的眼淚滾滾落下。
“許公子,你來了,我還以為,你再也不會見我了……”
后,許婷婷趕解釋道,“你這說的可是傻話了,只因家中事忙,三弟一人持,實在分乏,因此未得空前來,今日終于忙完了,我就帶著他來了。”
許安紅著眼眶,用手輕輕拂過的臉頰,心痛的道,“一定很疼吧,答應我,再也不要做傻事了。”
姜婉茹連連點頭,抓住他的手道,“許公子,我知道你要為許伯父守孝三年,沒關系,我可以等你,只求你,不要丟下我一個人……”
“可是這樣,對你實在是太不公平了,我怎忍心讓你為我浪費三年的時?”許安心中不忍。
姜婉茹突然用力的抬起上半,語氣堅定的道,“沒關系,這是我自己的選擇,不管要等多久,我都會等下去的……”
看著二人如此癡的樣子,在場所有人都不免被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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