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一家人的安全著想,傅時寒又花錢聘請了不保鏢,加強了對傅家的守衛。
但意外終究還是發生了。
過了幾日,慕綰綰在去工作室的路上接到了學校的電話,電話那頭的老師語氣聽上去十分慌。
“慕士,傅小如不見了!”
慕綰綰立即讓司機掉頭去傅小如的學校,而后勉強維持著冷靜,向老師了解起了的況。
“老師,您不要著急,您先告訴我小如他是什麼時候不見的?”
“就在下課的時候,在學校里,他沒有來上第四節課。我們擔心他,讓人在學校里面到找,可是他卻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,我們找不到他。”
慕綰綰表示知道了以后,便直接掛斷了老師的電話,直接打電話給了傅時寒。
傅時寒和慕綰綰差不多時間趕到了學校,經過學校的允許,調取了監控以后,他們卻沒有在老師所說的傅小如消失的時間點,在監控里面看見傅小如的影。
慕綰綰立時就想到了李家兒。
先前李家兒就曾經給打過電話威脅要錢,那麼現在為了要錢而綁架了傅小如,也是合合理。
之前因為擔心李家兒會又捅出什麼幺蛾子來,慕綰綰還專門查過他們,只是后來一直又沒什麼靜,就怎麼怎麼放在心上。
而就在這一時半會,突然什麼都想起來了。
“我可能知道小如為什麼不見了。”慕綰綰扭頭看向了傅時寒。
傅時寒聞言,猛的一回頭,略帶震驚地看向了慕綰綰。
見狀,慕綰綰解釋道,“前段時間,李先生的兒子不是打電話來威脅過我嗎?我特地去查了他們,他們好像自己有一個公司,但是最近資金鏈斷了,急切的需要資金,所以之前才會一直敲詐我,只是我一直都沒有讓他們得逞罷了。”
“他們當時還威脅過我會對我邊的家人下手,現在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綁架了小如。”
不管是真是假,對于現在的傅時寒和慕綰綰來說,就是要第一時間的排除所有可能的嫌疑。
但是他們現在并沒有能夠聯系得上李為利的辦法,于是傅時寒便打電話給了李偉民,將慕綰綰的推測告訴了他。
李偉民登時便想到了前幾天兒們來要挾過他的事,還有那份他還未簽署的醫囑,心下頓時懊惱不已。
都是因為他,要不是他求著慕綰綰給自己做手,他那些不孝子孫們也不可能會盯上慕綰綰,現在居然還綁架了慕綰綰的兒子。
李偉民只覺自己的整個心腔都被人塞滿了一種名為愧疚的緒,讓他的心脹得發疼。
“我知道了,我會去聯系一下我的那些孩子們的……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話,我愿意出錢將你們的兒子給贖出來,只是有一件事我能不能懇求你們?”李偉民嘶啞著聲音低低地說道。
“您說。”傅時寒并沒有直接答應。
“我的那些孩子們雖然是混賬了一些,但畢竟是我自己沒有教好,我也有愧于他們。如果孩子能夠找回來,你們能不能放過他們?也算是給我老頭子一個薄面。”
傅時寒開的是外放,李偉民說的話慕綰綰也全都聽在耳中。
傅時寒自然是不愿意的,但他還要看慕綰綰的意愿,也就沒有出聲。
慕綰綰沉了半晌,也沒有說話。
李偉民不傻,自然知道這是他們不肯答應的意思。
但他本就虧欠于傅時寒二人,也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的兒們所做下的混賬事,再去懇求他們,只能低低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我知道了,我會去找我的孩子們的,如果有了消息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。”李偉民掛斷了電話。
聽完李偉民這麼說,慕綰綰的心也沉重了起來。
自然是同李偉民的,畢竟李偉民的為人并不算糟,而他的兒們,卻是如此的不孝不義。
但是在此刻的景下,更加的擔心傅小如,并不相信李偉民的三言兩語就能說李家那些為了錢瘋了魔的兒。
所以在想,還能通過什麼樣的途徑自己去找到傅小如。
傅時寒見慕綰綰一臉低落的模樣,手拍了拍的背,安道,“綰綰,別擔心,我們肯定能找到小如的。”
慕綰綰看向了傅時寒,以為傅時寒的話只是安,并不抱有太大希的問道,“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?”
傅時寒卻是頗自信地拿出了手機,對慕綰綰說道,“其實我早就給小如上裝了定位,還安排了保鏢藏在小如的邊保護他,所以一出事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剛剛那些不過是我將計就計,這些事也都是我和小如商量好的,剛剛保鏢已經告訴了我小如的 位置。我們跟著定位過去,保鏢就能帶我們找到小如。”
慕綰綰頓時瞪大了眼睛,他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還有這樣的反轉,甚至于,傅小如居然敢背著暗地里和傅時寒商量好了這一切。
“你們……”慕綰綰想出聲,但看著傅時寒卻說不出話來。
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氣憤。
但轉念一想,傅小如如今沒有安危就是最好的事,索就先懶得跟傅時寒計較,只是撇過了頭去,“等我見到了小如,我再跟你們兩個好好算賬。”
傅時寒了鼻子,知道自己是將慕綰綰給惹惱了,也知道這時候越哄,慕綰綰就會越生氣,于是老老實實的閉上了,帶著慕綰綰開車去找傅小如。
一切果然如同傅時寒所說,他們按照定位,很快就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面找到了傅小如。
而綁架了傅小如的,也果不其然的就是李家兒。
李家兒沒有想到他們的敲詐電話還沒有打出去,人就已經找上門來了,頓時一驚,紛紛抄起了武,上前想要圍住傅時寒兩人。
但傅時寒一揮手,他帶來的保鏢們就直接將李家兒全都制服了。
慕綰綰趕上去給被綁著的傅小如解了繩子,才有心思去看已經為了綁架犯的李家兒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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