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寒聽說慕綰綰在學校昏倒的事以后,立即放下了手頭的工作,趕到了醫院去。
慕綰綰還在昏睡之中,并沒有醒來。
“醫生,我老婆怎麼樣了?”傅時寒看著正在記錄慕綰綰病的醫生,一臉著急地問道。
醫生估計是看慣了傅時寒這樣的病人家屬,臉上一點波瀾也沒有。
“你老婆沒什麼事,只是被人推了一下,了胎氣,這才暈了,過去過會醒來就好了。不過說你也是的,老婆都懷孕了,還不知道時時在旁邊照看,怎麼能讓被人推呢?”
醫生撇了撇,說話是不好聽了一點,大家可以看得出對病人的關心。
傅時寒聽見醫生的話,腦子一時就當機了。
“不是,醫生你剛剛說什麼?你說……我老婆懷孕了?”傅時寒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組織語言。
醫生更是驚奇,“你老婆懷孕都兩三個月了,你一點都不知?你不會連來月經的日期都不清楚吧?”
“我我我……”傅時寒不知道該如何辯解。
他要說他是因為太忙了,所以就沒關照到慕綰綰這方面?那他不還是不負責任嗎?
醫生顯然也是看慣了,懶得和傅時寒這種男人多計較。
擺了擺手,“行吧,行吧,反正你現在知道你老婆懷孕了,多照看照看就好了,可不能再讓被人推搡了。”
傅時寒連忙點頭應下。
醫生離開了以后,他握著慕綰綰的手,臉上都是抑制不住的高興。
只是他也聽到醫生說了,慕綰綰之所以會暈倒,是因為在學校被人推倒了這才了胎氣,在學校找人打聽了一番之后才知道,是傅小如新班級里面的一個孩子手推了慕綰綰的。
傅時寒雖然知道,這個孩子一推在平時可能沒什麼,可是就是他這一推,恰恰好撞上了慕綰綰懷孕,這才導致慕綰綰現在躺在了醫院里面,這讓他由不得遷怒了起來。
傅時寒先是給慕綰綰升了病房,讓別人推著慕綰綰的病床進了新的更安靜的病房里面,這才親自去了一趟學校。
校長自然也知道慕綰綰進醫院的事了,看見傅時寒的時候多也有些愧疚,但還是想要幫那孩子辯解兩句。
傅時寒卻本不理,直接開口要求道,“我要調取監控,我老婆現在在醫院里面昏迷著,不管怎麼樣,我一定要得到那家人的賠錢,還有公開道歉。”
校長還想勸說兩句,“這件事其實這樣論起來也沒有那麼嚴重,那畢竟是個孩子……”
傅時寒用冷的眼神瞪了校長一眼。
“你也知道是個孩子,既然是孩子,就要從小對他的道德端正教育!讓他知道做事承擔后果!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的話,我想我們傅氏集團想讓一個孩子的家庭給傅氏集團的夫人賠禮道歉,那應該也是不太難的事。”
傅時寒這句話,一下子就將這個事從一個孩子推人的事,上升到了傅氏集團的聲譽。
校長也知道,傅時寒這是在拿集團他們了,最終只能松了口。
“那好吧,就是調取監控這件事還是要得到對方的同意,我盡量和他們通一下吧。”
校長說著,當著傅時寒的面給那家人打了電話。
那家人自然知道,是自己的孩子犯了錯,他們一向溺孩子,又怎麼可能會選擇去承認錯誤呢?
“不行!我們不同意!調取監控這件事不是他一方就能說了算的,這不符合校規!”那家人同樣態度強。
校長開了外放,讓傅時寒也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我的老婆在學校出了事,那我要求學校調取監控,看我老婆究竟是如何害的,怎麼不符合校規了?還是說你們只是想包庇自己的孩子?”傅時寒開了口。
那家人頓時知道,傅時寒也在電話這頭聽著,他們多清楚傅時寒的能力的,語氣和了許多,但是說出的話的容卻更讓人怒火中燒。
“我們家孩子不懂事,再說誰知道你老婆懷孕了,居然一推就暈了呀!這個事也不是我們孩子一個人的責任嘛,應該讓你老婆先說清楚才對!”
傅時寒聽他們說的話,額頭青筋直跳,這年頭犯事的反倒還有理了?就因為是孩子就應該被容忍嗎?難道不是孕婦就可以隨便推了嗎?
“我老婆難道能未卜先知,知道有人推嗎?你們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代!”傅時寒的聲音里面已經冒出了火氣。
也虧得是傅時寒這麼多年脾氣養好了不,要是換做是當年,他早就揮揮手讓那家人進局子了。
電話對面的人終于知道怕了,聯盟將責任都推到了劉老師的上。
“哎喲,這也不是孩子的錯呀,都是老師引導他的呀!那肯定是老師全責!老實說,你們家孩子是關系戶,還在班上大肆宣揚,那孩子正義強,當然是看不慣關系戶,還有關系戶的父母的呀!”
對面的人興許是急了,生怕傅時寒再要找他們討回公道,說話的語速也快了不,說完就趕掛了電話,生怕傅時寒會從電話后頭爬過去打他們一樣。
這下,傅時寒連帶著連傅小如不想去上學的原因也知道了。
傅時寒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了校長,他什麼也不用說,校長就已經領會了他的意思。
“我知道了,像這種沒有師德的老師,我們一定會開除的!”校長說著,就做到了椅子上,草擬了一份開除通告以后,就讓人張到校園里面,打電話去向年級主任通知了劉老師被開除的消息。
不僅如此,這份開除通告還傳上了他們學院的網,這就意味著,這個劉老師以后很難再找到一份在學校當老師的工作了。
劉老師知道是傅時寒下的手以后,更是唾罵起這些富人來。
他從不認為自己說傅小如是關系戶有錯,只是他痛恨這些關系戶的父母還真是手段強。
他立即就將自己所“知道”的,傅小如憑關系走后門跳級上三年級的事發布到了網絡上,故意抹黑傅時寒的名聲。
反正他已經沒工作了,赤腳的不怕穿鞋的,說的過分點又怎麼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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