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做什麼?居然學會離家出走了?”
楚浩軒看到蘭心后背著的包裹,淡淡地問道。
蘭心脊背一僵,有些慌地說道: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驚慌之中,蘭心第一次忘記了浩軒哥哥。
楚浩軒突然覺得有些別扭,不過當務之急可不是糾結這個,他要去看看穆靈兒導演的好戲。
于是,他面無表地對蘭心說道:“不許出門,趕快回風竹軒去,待會再找你。”
楚浩軒并沒有如蘭心想象中的那般暴跳如雷,他臉上看不出有毫的緒波。
蘭心暗中瞧了眼,不得不回到風竹軒,像是等待傳訊的犯人一樣。
楚浩軒看著蘭心往風竹軒里走去,對門口的侍衛說道:“看了,不許出門。”
時隔幾天,楚浩軒已經是第二次下這樣的命令了。
那守門的侍衛看著王爺認真的樣子,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王府的人都想著辦法往外走呢?
楚浩軒下令之后,回問道:“穆靈兒人呢?”
在大家的指引下,他大步朝著后花園走來,遠遠的就看見了一群人,還在苦口婆心地勸。
楚浩軒三步并作兩步,開人群走近里面,看到穆靈兒弄得狼狽相,心中有氣。
但是當著眾人的面,他又沒辦法揭穿,只好走上前去,臉沉地抱起穆靈兒,回頭對大家說道:“都散了吧。”
楚煜看到王爺終于回來了,一顆心算是落了地,他連忙說道:“王爺,要不要馬上請太醫?”
楚浩軒沉著臉,看著穆靈兒道:“請太醫?不需要!”
他勉強抑著怒火,聲音冰冷。
看到王爺這般樣子,楚煜連忙退下,不敢再問。
此時,被楚浩軒抱在懷里的穆靈兒,覺到發自楚浩軒上那冰冷的寒意,不覺擔憂地瞟了他一眼,心里暗道,完了……
楚浩軒面無表,抱著穆靈兒大步朝他的房間里走去。
單腳將房門關上,楚浩軒憤然的將穆靈兒放下,上下打量著,問道:“說吧,怎麼回事?你又想干什麼!”
楚浩軒沒有想到穆靈兒居然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,再聯想到方才蘭心要走的架勢,猜想定是穆靈兒所為。
穆靈兒猶猶豫豫,向后面倒退幾步,和楚浩軒拉開距離之后,不自了自己的小腹,有些擔憂。
這樣細微的作,全都被楚浩軒盡收眼底,楚浩軒冷笑一聲,說道:“在本王面前就不要做戲了,把那個礙事的東西撤了吧。”
楚浩軒一直以為穆靈兒小腹的地方,還是那個布包,只不過放大了些,他哪里知道穆靈兒竟然真的有了孕。
他越是這樣說,穆靈兒就越是心虛。
只見穆靈兒退到一個自以為安全的地方,距離楚浩軒五步開外,方才笑靨如花地說道:“王爺,奴家這不是為您著想嗎?奴家想快些趕走這個人,奴家和王爺就都方便了,那時候王爺也不必整天對著奴家,而奴家也可以自由了。”
穆靈兒巧舌如簧,極力辯解。
楚浩軒冷哼一聲,問道:“本王說的不是這個,而是那里……”
他說著,手指穆靈兒的,而那上早就沾染了許多的。
穆靈兒低頭一看,方知王爺是在詢問這個,于是莞爾一笑,說道:“哎喲,您說這個啊,這是……這是鴨了。”
笑得前仰后合,頗有些得意之。
原來,提早進了廚房,準備了這個東西,將它放在袖子里,早等著蘭心取水之際,將東西放置在兩間,利用彎腰的時候,掐了它,使那鴨順著下流出來,造小產的假象。
聽完穆靈兒的講述,楚浩軒都為之一愣,想不到這個人居然有如此心計。
不過,想趕走蘭心就不行,因為……蘭心還大有用。
想到這里,楚浩軒對穆靈兒警告道:“穆靈兒,本王警告你,只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那個丫頭不能離開王府,本王留著還大有用,本王不許你打的主意。”
楚浩軒嚴肅地警告著。
“啊?”
穆靈兒一聽,驚愕不已,“王爺,若是不趕走,我……我怎麼辦啊?”
為難地了自己的肚子,苦著臉問道。
“本王不是說了嗎?在這之前,本王一定有辦法的,所以你就安心待著吧。”
楚浩軒蹙眉說了一句,然后指著穆靈兒的肚腹,不耐煩地說道:“你在本王這里就不要裝了,拿出來吧。”
他真是不愿意看到穆靈兒大著肚子的樣子,每次看了都心煩。
可是這次,穆靈兒卻無法瀟灑地從小腹中掏出那個布包,因為肚子大了的緣故,已經用不著那個東西了。
于是,在聽到楚浩軒的命令之后,穆靈兒下意識地向后躲了躲,尷尬地笑著,“王爺,您若是不喜歡看到靈兒這個樣子,那靈兒就去沐浴了。”
說著就想要溜之大吉。
穆靈兒一邊看著楚浩軒的臉,一邊悄悄向房門移腳步,慢慢走出房間。
楚浩軒對于穆靈兒的舉,暗中有些懷疑,見像兔子一般要溜走,并沒有去阻止,而是背手在屋子里踱來踱去,回憶著方才穆靈兒的舉。
如果沒有看錯的話,穆靈兒方才的眼眸中閃過一慌張,那為什麼要慌張呢?
思來想去,楚浩軒邁步出了房間,暗中往穆靈兒的房間瞧了一眼。
憑直覺,他認為穆靈兒一定是有事瞞著自己。
看到穆靈兒的門外立著丫鬟,楚浩軒狐疑地問道:“站在外面做什麼?為什麼不進里面伺候?”
那丫鬟一聽王爺問話,連忙回道:“回王爺,奴婢在等穆姑娘沐浴呢!”
“那人呢?”
楚浩軒納悶,沐浴為什麼不讓丫鬟伺候?
“在里面沐浴呢,不許奴婢進去。”
丫鬟如實相告。
一句話,更讓楚浩軒心中生疑了。
“既然在沐浴,你為什麼不去服侍?”
“穆姑娘不許。”
那丫鬟說道:“穆姑娘大概有一個月不用奴婢伺候沐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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