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祁才連忙回頭,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什麼風度了,他直接氣的大罵,“你們在胡說八道一些什麼,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。”
“大家都是聽到過的,對不對。”那個人轉頭問其他的人。
幾個人一起附和起來。
“沒錯,之前太太在的時候,因為太太每天都在給先生做飯,王祁才就說太太下賤低賤,不夠格,當個太太,后來,先生跟……跟秦小姐一起回來,王祁才馬上說,太太要下堂婦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還有,王祁才經常克扣太太的東西,中飽私囊。”
“之前送給太太的那些服,王管家很多都選的是次等的。”
“平時,太太房間的東西,王管家也不讓我們幫忙收拾,都是太太自己收拾。”
“太太的服都是太太自己在洗。”
“就是,這樣曬也要太太自己來,王祁才口口聲聲的說,太太就是來做這個的,太太就是個保姆。”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將過去王祁才的所作所為都說了出來。
許自知在旁邊一直保持著微笑,只是那笑容偏偏帶上了一點嘲諷和苦。
戰夜擎的眉頭越皺越高。
秦定雅聽的都不由的了起來,“你們還是不是人呀,怎麼能這樣說人家,戰夜擎,自知怎麼你了,嫁給你也是你們兩個人同意的,又不是自知死纏爛打,我還以為自知當這個戰家的太太是多好的一件事呢,現在看來,簡直就是跳進了火坑。”
這話說的毫不留,戰夜擎臉上都覺得發燙,心里也覺得難的不行。
雖然一直知道,許自知在這個家過得好像并不好,可是真的親耳聽到這些用人這樣說,戰夜擎心里邊就好像是在被火灼燒一樣。
他無法想象,這些年,許自知到底在過什麼樣的日子?
“你們夠了。”
戰夜擎一眼看向了此時面如死灰,一臉菜的王祁才。
他彷徨的站在那里,像是隨便一就會倒下一樣。
戰夜擎冷笑了一聲,“王祁才是嗎…… 來個人,給我好好的去查一查王管家的賬,我們家平時缺了點什麼,了點什麼,一個一個都給我列出來。”
后面的人趕去做。
王祁才像食材忽然間清醒,趕抬起頭說,“先生,您是什麼意思,我沒有,我真的沒有……他們都是夸張的,我哪有做過這些事。”
許自知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,像是不經意一樣,悠悠的說,“算了,我也知道,我馬上就要離婚了,你們都是知道的,欺負我也是應該的,而且,平時給你們發工資的確實是戰夜擎,我不過是這個家里邊吃白食的,只不過……”
許自知忽然抬起頭來,看向他們,“平時,我應該也沒有虧待過你們,那些好吃的,有我的一份,我也不記得分給你們,那些好穿的,我穿不了的,也記得讓你們拿回去,平時不管你們做什麼,我從來沒有告過狀,你們也是,老爺子對我還是很疼的,如果我真的有心,去那里嚼嚼舌,你以為你們還能在這里繼續待下去嗎?”
平時,大家確實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看著許自知被欺負。
現在,聽了許自知這番話,每個人心里都有一些愧疚的覺。
許自知說的沒錯,不管是在戰家,還是別的豪門大家,這一個圈子里的事大家都多多聽說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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