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夜擎看起來確實是覺得很失。

他說，“就算是人是生，也總是有底線的，這樣，毫無底線，讓我覺得，跟我過去認識的秦雨霏，真的不是一個人。”

“那……你現在怎麼辦。”許自知說。

戰夜擎搖搖頭，“我還沒有去想，我只知道，我現在不想看到。”

許自知抿了抿。

想了一下，還是說，“其實這件事我也有責任，可能我不應該讓你看到這一幕……算是我算計了你，抱歉。”

戰夜擎看著，“我知道，這事肯定你也有參與，還有誰幫了你？我不相信，你自己一個人能搞定。”

許自知皺著眉頭，“哪有……我說是我算計了你，也不是全都是我算計的，如果這件事不是秦雨霏先挑起來，我才不會去做這些事。”

戰夜擎哼了一下，“你之前送給我綠帽子，就是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，是不是。”

“我……”許自知一下子無言以對，“好，確實，我當時只是有一點猜測，我看到秦雨霏跟這個男人，好像有點奇怪的關系，我又試探了一下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，可是，你說的沒錯，就我的能力，確實沒有辦法查出來這一些，而且，我覺得這件事也有必要讓你知道。”

戰夜擎哼了一聲。

半晌又瞇了瞇眼睛。

“沒想到，你還能猜到這些。”

“怎麼，我在你們戰家也不是白過的，這麼多年，我被算計了這麼多次，就算是揠苗助長，也是有長進的了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戰夜擎一時無言。

“總之，是我對不起你，我跟你賠不是。”

“算了吧……”戰夜擎也不想再多追問這些細節，“我知道，如果不是秦雨霏早就已經跟劉海有瓜葛，而且，親自邀請劉海來了這里，也不會讓我看到這些，你頂多就是在后面推波助瀾了一下，讓我親眼看到這些，不過也沒有關系，如果不是親眼看到，我確實也不敢相信，這樣也好……”

也好，除了覺得有些丟人以外，也沒什麼別的大不了的。

他們一起往回走，卻沒有再回到現場去。

此時此刻，許自知也已經看不下去展覽了。

看了看時間，還是決定先回海城。

戰夜擎說，“既然這樣，我們一起回去吧。”

許自知看著戰夜擎， 心里想，他如果自己一個人呆著，沒準兒還會胡思想。

跟他一起回去也好。

許自知點了點頭。

戰夜擎讓人把車開過來，許自知先回到了酒店去簡單收拾了一下。

然后給林聽南發出了消息，說準備先回去了。

林聽南到是回的很痛快，讓不用擔心這邊，趕回去吧。

許自知當天晚上跟戰夜擎一起來到了機場。

私人飛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。

許自知跟著戰夜擎一起上了飛機。

飛機起飛后，許自知看到戰夜擎那邊手機還在響，想也知道，應該是秦雨霏打過來的。

可是，戰夜擎看了看號碼，直接選擇了拉黑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氣，坐在座位上，看向窗外。

整個機艙里的人，仿佛都到了戰夜擎今天不太好，氣氛變得十分的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