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孟意晨已經到了YS,見到桑寧,他面凝重,將拉到一邊,“寧寧,有件事我要告訴你。”
看到哥哥的表,桑寧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,先一步開口,“你是說孟姝婉被放出來的事。”
“你知道了?”孟意晨有些意外。
昨晚上,他去找妹妹,本就是要告知這件事,被黎丹打斷,昨晚上擔憂了一夜,一早便趕了過來,沒想到,寧寧竟已經知曉。
“知道,我還知道,幫的,是墨北塵和李秀蘭。”
孟意晨眉心皺,看著妹妹云淡風輕說這些事的模樣,心里反而越來越擔心。
孟姝婉做的那些事,無論哪件對妹妹的傷害都很大,不管落在誰上都不會輕易原諒,本以為惡有惡報,會到該有的懲罰,倒是沒想到,竟安然無恙,被放了出來。
換是誰,都無法承,更何況妹妹這個害者。
“寧寧,你……”
知道哥哥要安自己,桑寧笑著打斷他的話,“李秀蘭養孟姝婉長大,是媽,墨北塵和孟姝婉青梅竹馬,他們都護著,我早該想到的。”
這兩人,對桑寧來說,一個是親生母親,一個曾是的丈夫,無論是哪一個,都應該站在這邊,關心,心疼才對。
李秀蘭前幾天還口口聲聲,說什麼自己后悔了,知道錯了,錯將魚目當明珠,養了孟姝婉這個白眼狼,虧錢自己的親生兒。
墨北塵也豪言壯語,說自己已經上了桑寧,幾次三番說要重新追求,親自接下班,訴說著那些意和語。
如今看來,什麼后悔,什麼追求,都是假的,還好沒有當真,否則,當真要被他們給騙的心碎一地。
孟意晨留意到桑寧眼底淡淡的譏諷和失落,心里了然,雖然說不在意,但心里豈能不難過。
“寧寧,他們的事,別放在心上,我也沒想到,他們會這樣做。”
在看到墨北塵一次次追妹妹的步伐追上門,迫不及待關心的時候,孟意晨曾以為他是真心。
桑寧聳聳肩膀,“沒關系,他們怎麼做,是他們的自由,和我無關。”
事已經如此,妹妹能這麼想,自然是好的。
不過,孟意晨有一點覺得不對,“我總覺得,媽出手幫孟姝婉這件事,有些蹊蹺。”
桑寧扭頭,等著哥哥繼續說下去。
“媽這人,雖然有些軸,有時候也會犯傻,但不是個會吃虧的人,孟姝婉在離開孟家之前,辱過,走家里的東西,不會這麼大度,不計前嫌的去幫。”
哥哥提到的疑問,桑寧不是沒想過,李秀蘭和孟姝婉分明已經鬧掰了,為何還要去幫。
這個問題,桑寧只想了片刻,便放了下來,不管李秀蘭有沒有幫孟姝婉,與而言,都毫無意義,不在乎。
說,“哥,雖然和我有緣關系,但沒有養過我,而且并不是真心在意我這個兒,對我來說,和陌生人無異,整個孟家,我只認你這個哥哥。”
不會忘了,自己回到孟家,親生父母是如何對的,一個不屑,一個冷漠,齊整整的將孟姝婉捧在手心,生怕搶了什麼。
才是他們的親生兒啊。
以前,百般討好,想要靠近,想得到那親,現在,走出對親的奢后,不在乎了,更不會在意,也不會再認他們。
過去的事,孟意晨心里都明白,心底里他雖然期盼一家人能冰釋前嫌,但他曾前親眼目睹父母對妹妹的態度,也見證了他們的冷漠和無,所以,他將父母對妹妹的虧錢,全部補上,一心一意關心著這個妹妹。
他不勉強,反而有些心疼,明明孤苦伶仃長大,卻出奇的懂事和獨立,讓他看著心疼。
他尊重的決定,上前一步,將抱在懷里,輕輕拍著的背,“哥哥支持你。”
只一句話,孟姝婉心底所有的堅強外殼瞬間破裂,暫時卸下堅強和防備,靠在哥哥肩頭,放松下來。
還好,有的哥哥。
松開妹妹,孟意晨拉著的胳膊,鄭重開口,“孟姝婉的事,不能這麼算了,給我。”
害人之人,他不會讓逍遙法外。
“哥……”
“我是你哥,有我在,這些委屈,用不著你去承。”
哥哥的話,慷鏘有力,不容反駁,桑寧沒有拒絕,乖乖應了一聲,“好。”
被親人寵著護著,這種覺,真好。
見妹妹答應,孟意晨松了口氣,松開的胳膊,“比賽前,不用再練歌了。”
他要去找孟姝婉。
“后天就要比賽了。”桑寧擔心。
他們三個人,本就是臨時組的搭子,要是不抓練習磨合,比賽的時候,配合不默契怎麼辦。
“我心里有數。”
比賽固然重要,但比賽是一時的,只能決定片刻的敗,而有的事,比比賽還要重要。
況且,他對音樂的追求和夢想,不是一場比賽,就能證明的了的。
哥哥堅持,桑寧也不好否決,只好點頭答應,看他離開,特意囑咐,“哥,注意安全,不要和孟姝婉正面鋒。”
孟姝婉這個人,不但心眼頗多,很多時候還有些沉,哥哥為人剛直,擔心他吃虧。
“放心。”
此時司俊瀟和黎丹已經趕到了YS。
商業街路口,剛準備進地下停車場,就看到一個悉的人影上了一輛車。
“是孟意晨。”黎丹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司俊瀟抬頭,就看到司俊瀟上車疾駛而去的影子,“他怎麼出去了,歌不練了?”
黎丹總覺孟意晨似乎有事,“表哥,我去找他,你自己先進去。”
話落,不等司俊瀟開口,便火速下了車。
司俊瀟還沒來得及阻攔,就見上了一輛出租,跟著去了。
“重輕哥,這麼著急干什麼,人還能跑了。”
嘀咕一句,司俊瀟停好車上樓,去找桑寧。
讓他意外的是,桑寧告訴他,“剛準備給你打電話,比賽之前都不練了。”
“為什麼,出什麼事了?”
孟姝婉的事,是私事,桑寧不打算說,剛才哥哥走后,已經聯系了律師,這件事,沒打算放過。
桑寧:“麻煩你跑一趟,這幾次磨合的差不多,后天直接比賽就行。”
“跟我客氣什麼。”
司俊瀟總覺得今天的桑寧有些奇怪,疏離的厲害。
正納悶的時候,聽到桑寧問他,“你的事,理的怎麼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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