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咚——

電梯響聲過后，兩人在銀行業務員地引領下下了電梯。

經過重重安檢后，終于到了保險柜區的厚重鐵門外。

此時，鐵門打開，一個穿著經理服裝的男人快步迎出來，主走向鐘佳，十分熱地打招呼：“鐘小姐，您怎麼有空來我這里了？”

鐘佳經常幫蕭老爺子跑些業務，和各大銀行的人也都悉。

尤其是這些保險柜方面的銀行經理，他們各個都了解鐘佳是什麼人，有些更是把鐘佳視為蕭老爺子的代表。

“馬經理。”鐘佳神淡然，眼皮都沒掀一下，沉聲道，“我這次來是辦自己的私事，和老爺子沒任何關系。”

馬經理怔了一瞬，視線往后挪，看到鐘佳后的喬，先是一愣，隨后便恢復鎮定，賠笑兩聲：“你放心，我明白。你電話里說是想驗證一把鑰匙？”

沒等鐘佳回話，喬將手里的鑰匙遞了過去：“馬經理，麻煩你看看這個。”

馬經理倒是客氣得很，笑呵呵地接過去，一邊檢查鑰匙，一邊道：“鑰匙的確是我們銀行保險柜的鑰匙，不過不知道是哪個保險柜的，還需要您提供一些的保險柜號碼。”

喬手里只有這麼一把鑰匙，本不知道什麼保險柜號碼。

鐘佳立即接過話頭：“馬經理，既然已經有了鑰匙，辛苦你幫我多嘗試幾個，看看哪個能打開可以嗎？”

馬經理依舊滿臉含笑，卻十分堅定地搖搖頭：“那恐怕不行。”

“所有在我們銀行開設保險柜的顧客，我們都有很嚴格的規定，絕對不能私自打開他們的柜子。”

“如果拿著一把鑰匙就嘗試開其他柜子，這是違背職業道德，一旦被顧客知道，我們很難做。”

鐘佳還要再說，喬抬手攔下的話頭，重新看向馬經理：“馬經理，如果報保險柜的主人，再加上這把鑰匙，可以嗎？”

馬經理思忖片刻，視線往鐘佳臉上瞟了瞟。

雖然鐘佳一進門就表明今天的事和蕭老爺子無關。

可是，是蕭老爺子最信任的人，京都上下但凡是和蕭家有些關系的人都知道。

賣一個面子倒也不是不可以。

想著，馬經理干笑道：“要是別人肯定不行。不過既然您是鐘小姐的朋友，那我可以給您看看。”

喬微微頷首，看來自己帶鐘佳回京都的確沒回錯。

湊近一步，低聲音：“保險柜的主人林國棟。”

聽到這話，原本滿臉堆笑的馬經理卻瞬間變了臉。

他角了好幾下，垂在側的手略微抖，幾乎是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，雙眼圓睜，帶著幾分驚恐看向喬：“你說誰？林國棟？林氏醫藥的林國棟林總？”

這麼多年，喬沒想到自己再一次聽到父親的名字居然是在這樣的形下。

倒吸一口涼氣，抿一條線，角盡力揚了幾下，勉強出一笑容，道：“對。”

得到承認，馬經理像是變了個人，立即對跟在后的幾個柜員道：“你們幾個，去外面守著，保險柜區域有重要客人，暫時不接待其他客人。”

那幾個柜員面面相覷幾秒，立即按照吩咐行事。

待到幾人走后，馬經理側做了個請的手勢：“這位小姐，這邊請。”

他跟在喬后，雙眼黏在喬上，似乎要用眼神將喬看個徹才肯罷休，就連鐘佳都被他選擇忽視了。

“馬經理。”鐘佳看著馬經理的背影問，“你這怎麼像變了個人似得？”

馬經理恍然回過神來：“鐘小姐，這位林總在銀行開保險柜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
“那保險柜開好之后不久，林總就沒了。”說話時，他余小心瞥向喬。

見后者沒什麼反應，馬經理才接著道：“當時銀行高層也有不人在擔心林總沒了，保險柜以后續不上年費怎麼辦。后來是個神人出手，一直幫林總續著年費。”

聞言，喬繃不住停下腳步，揚眉疑地看向馬經理：“神人？什麼神人？”

就連這個林國棟的親生兒都是才知道這保險柜的存在，怎麼會有神人一直幫父親續保險柜的年費呢？

馬經理尷尬拍手：“都說了是神人，我們哪里能知道呢？”

“這麼多年，年費是一直著，可是這個人卻從沒有出現，也沒人來開啟保險柜。你們剛才說要開啟的是林總的保險柜，我還以為這麼多年續費的是不是蕭家人呢。”

難怪馬經理會神神，讓其他人出去，只留他一個人招待。

看來，他是以為蕭家和林家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，還以為自己傍上了眼前之人，就是傍上了蕭家呢。

喬瞧他的樣子也多問不出什麼，索悶頭往前走，不再多言。

反倒是鐘佳被勾起興趣，多問了幾句：“那續年費的保險人總要走賬吧？通過賬號也什麼都查不到嗎？”

“查肯定可以查到。不過我們只負責收錢，只要每年錢都按時到賬，其他那些……嘿嘿。”

說話的功夫，三人已經走到最側一扇高大的鐵門前。

馬經理驗證了自己的指紋和虹后，鐵門緩緩打開。

里面是一排擺放整齊的保險柜，大概有十幾只。

喬掃了一圈：“哪只是我們要找的？”

馬經理卻愣住了，滿臉錯愕地看著。

喬不解：“怎麼了？”

馬經理指著大門的十幾只保險柜：“這些都是林總的。”

“啊？”

喬和鐘佳異口同聲，兩張臉上都是詫異，同時看向馬經理。

后者煞有介事地點點頭：“你們不知道嗎？”

“馬經理。”鐘佳抓到了重點，“我記得你們銀行保險柜的年費可不低。”

馬經理連連稱是：“一只保險柜，一年大概需要五十萬到一百萬。林總當年是按照最高規格定的，一只就是一百萬。這里有十二只，每年需要一千兩百萬。”

喬錯愕追問：“每年一千兩百萬，都有人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