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做才能將害者后續到的傷害最低化,這絕不是單純選擇是否沉默的問題。
姜眠了鼻梁,隨后拉過椅子示意秦安坐下。
“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?”
姜眠的問題讓秦安愣住了。
低頭思索良久,苦笑著說道:“我打算辭職,生下這個孩子。”
“生下……這個孩子?”
姜眠覺有些炸裂了。
秦安雙手抓住肚子上的服,面痛苦之:“因為信仰的關系,我不能打胎,我父母不允許。”
主要是父母不允許,姜眠聽明白了。
靠坐在辦公桌上,輕嘆了口氣:“秦安,你知道一個人育孩子有多難嗎?”
“我知道,可我沒辦法。”
“你把所有選擇的權利都給了別人,你當然沒辦法。”
秦安抬頭看姜眠,眼淚流得更兇了。
“這個孩子一旦生下來就是一條鮮活的生命,你要為其負責,將其好好養長大人,不然你就是在造孽。”姜眠滿臉嚴肅地繼續道:“你今年不過三十三歲,將來肯定會結婚,先不說男方能否同意你帶著孩子嫁給他,一旦結婚,你是否會再生育小孩?”
秦安痛苦地捂臉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姜眠:“一萬種可能,其中九千九百九十種可能都是不好的結果,你確定你還要生下這個孩子嗎?”
秦安害怕了,瘋狂搖頭:“不要,我不要這個孩子。”
姜眠神一松。
不是個喜歡手別人選擇的人,但秦安這個況,其中一個選擇可以確定就是條思路,所以才會手。
等秦安的緒穩定下來了,姜眠給倒了杯茶。
秦安雙手捧著茶杯,激地道謝:“姜經理,實在太謝您了。”
姜眠淡笑了一聲:“不用客氣,我也是為了讓你能恢復以前的工作狀態。”
“您放心,我會盡快調整好的。”
“好。”
秦安喝了口茶,看著姜眠似乎是想到了什麼,臉上出了焦躁之:“姜經理,那……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姜眠點頭,坐回到了辦公椅上:“需要請假了就來找我。”
秦安咬了咬,隨后張想說什麼,但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。
出去的時候,扭頭看了姜眠一眼,臉上滿是痛苦掙扎之。
姜眠沒有注意到。
下班之前,沈重來了項目部。
看到姜眠在忙,他就在一旁安靜地站著沒有打擾。
待姜眠忙完了,他才走了過去。
“沈副總,您找我有事嗎?”
姜眠心不錯,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十足的笑意。
沈重被的笑容染,也跟著笑:“我想問一下你下班以后有沒有時間,我想請你吃頓飯。”
“那……那個你幫我走出了困境,我還沒有好好謝你。”
可能是怕姜眠誤會,他如此解釋道。
姜眠垂眸淡笑:“我其實并沒有做什麼,你能走出困境主要還是依靠你自己能夠想通。”
“吃飯的話改天吧,我今晚有些事。”
想帶棉絮去寵店打個疫苗,順便給它買些需要的食和用品。
“好,那就改天。”
沈重心里雖然有些失,但并沒有表現出來。
他離開以后,姜眠收拾東西下班。
在一樓,到了趙端雅。
對方看起來有些憔悴。
見到,趙端雅的眼神有些不善。
姜眠不在意,客客氣氣地打了招呼。
趙端雅沒有回應,正當姜眠準備走的時候,突然笑著說道:“姜經理,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時間,我想請你吃頓飯。”
聽到這話,姜眠忍不住樂了。
怎麼這麼多人想請吃飯?
可沈重請吃飯能理解,趙端雅請吃飯又是為了什麼呢?
有句話黃鼠狼給拜年,不安好心。
“趙總,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話直說就好,沒必要搞那些虛的。”姜眠笑著說道。
趙端雅眼睛微瞇:“原來在你眼里,我請你吃飯就是在搞虛的,看來你對我的誤會有點太深了。”
“是誤會嗎?”姜眠輕笑:“可能吧,希趙總能努力工作,早點消除我對您的誤會。”
趙端雅面容扭曲了一瞬。
“我還有事先走了。”
姜眠不想在趙端雅上浪費時間,說完就快步走出了公司。
沒有看到,在轉的時候,趙端雅臉上出了充滿詭異的笑容。
姜眠上車,看到駕駛位上坐著的人是司煦,驚訝在臉上一閃而過。
“給你看個寶貝。”
司煦拉開外套拉鏈,出了懷里的棉絮。
姜眠立馬抱了過去。
“你走了以后它就一直。”司煦滿臉無奈:“看來它是認定你這個主人了。”
姜眠想起中午男人嚇唬棉絮的話,眼神危險地看向他:“你沒欺負它吧。”
“我欺負它干什麼?”司煦輕嗤一笑:“難道在你眼里我是個沒本事的男人嗎?”
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欺負比自己弱小的。
姜眠神緩緩放松,低頭笑著逗棉絮:“它打過疫苗了嗎?”
司煦輕笑:“這種事用不著你心。”
“那就去寵店吧,我想給它買……”
“它吃的用的都在后備箱放著呢。”
司煦打斷了姜眠。
姜眠笑了笑,不說話了。
這個時間路上有點堵,好在有棉絮在,姜眠覺得堵車的時間沒那麼難熬了。
見一直跟棉絮玩,司煦難免有些吃味。
他手指敲著方向盤,直截了當地威脅:“眠眠,你眼里再只有這只傻貓,我就把他丟了。”
姜眠看他,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吃一只貓的醋?”
“我不是吃它的醋,是你一直忽視我,讓我覺很不爽。”
司煦不肯承認他就是在吃一只貓的醋。
姜眠笑了笑,沒有拆穿他:“行吧。”
“想好去哪旅游了嗎?”
姜眠垂眸,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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