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就是工程隊的問題。
工程隊說因為這個項目,他們推了好幾個別的工程,現在項目終止,他們沒活干,這個損失要恒泰這邊承擔。
周綺思通過電話跟他們協商,但他們咬死了必須賠償,原定工程完工以后能拿到多錢,就給他們多錢,還威脅不給的話,以后沒有任何一個工程隊敢接恒泰的工程項目。
姜眠不能不把這種威脅當回事,現在恒泰的境很不好,不能再多生事端。
拿起手機,給工程隊隊長打去了電話。
電話很快就通了。
“姜經理?”
“陳隊長,您現在有時間嗎?我想跟您協商一些賠償……”
“姜經理,我只接原定這個工程干完能拿到多錢,就給我們多錢。”
姜眠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。
扶額,輕嘆了口氣。
“姜經理,我也不想為難你,但我手底下這麼多工人是要吃飯的,要我說恒泰的總經理又不是你,這種事你完全沒必要心不是嗎?”
陳隊長跟趙端雅有仇。
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姜眠怎麼可能聽不出來。
淡笑了一聲:“您說的也是。”
“對吧,項目黃了也不是你造的,憑什麼你要收拾爛攤子?”
“話是這麼樣說。”姜眠輕嘆了口氣:“但你要求的這個賠償,趙總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,與其把事鬧到無法挽回的程度,還不如好好協商一下,讓雙方都能接,畢竟恒泰的老板不是趙端雅,而是司總。”
電話那頭的陳隊長沉默了。
“您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隨時聯系我。”
“等一下,姜經理。”陳隊長的聲音里帶著怒火:“我想問一下,趙端雅的決策給恒泰造了這麼大的損失,司總還打算讓繼續任職總經理的職務嗎?”
“暫時是的。”
陳隊長冷笑了一聲。
“陳隊長,我說了暫時。”
“哦?”陳隊長笑了:“好,那我明白了,我會考慮一下再聯系你的。”
電話掛斷,姜眠把手機放到桌子上,看著電腦屏幕上趙安的個人資料。
猜對了,陳隊長想要賠償是因為與趙端雅父親的私仇。
趙安在一家公司任職期間,曾雇用陳隊長的工程隊,最后工程結束,他以工程不合格為由,拒絕支付工程款項,陳隊長起訴,但以失敗告終。
本來施工的時候做到十全十就是不可能的,總會出現一些問題,只要不是大問題就行。
但趙安揪著施工時的一些小問題說工程不合格,拒絕付款,這是很令人不恥的。
一般沒有公司會這麼做,因為這麼做了以后再雇工程隊,不會有工程隊愿意接的。
姜眠真不知道趙安是怎麼為商界知名職業經理人的。
也許是有什麼幕?
猜也猜不到,姜眠也沒再繼續思考這件事。
到了下班時間,讓周綺思把霍明智送回家,然后下樓等沈重。
沒等多久,沈重就從電梯里出來了。
他換了一白西裝,前別著一枚黑寶石針,頭發也都梳了上去,看起來更加俊非凡了。
走到姜眠面前,他笑著說道:“我們走吧。”
姜眠點頭。
要先去造型室,上午約好的,現在過去就能做上。
到了以后姜眠跟著造型師上了樓,沈重在下面等著。
只不過是參加趙安的生日宴,姜眠讓造型師隨便挑了件禮服,化了個淡妝就完事了。
穿上羽絨服下了樓。
沈重看到下來微微愣神。
姜眠五立致,是妥妥的濃系人,再加上氣質偏冷,不化妝的時候看著英氣,化了妝非常艷,尤其在燈下,的臉被鍍上一層,有種韻致迷離的覺。
姜眠走到沈重面前,笑容溫暖:“沈副總,讓您久等了,很無聊吧。”
沈重盯著,耳朵泛紅:“不……不無聊,我們出發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上了車,姜眠拿出手機看消息。
十幾條未讀消息都是司煦發來的,大致問下班沒有,什麼時候去宴會。
姜眠簡單回復著。
開車的沈重瞥了一眼,也許是在猜是不是在跟司煦發消息,臉微微發沉。
等綠燈的時候,他雙手握反向盤,忍不住問道:“姜經理,你跟司總還在往嗎?”
姜眠打字的手一頓,淡淡回道:“這是我的私事,不方便回答您。”
沈重眼眸暗淡:“抱歉。”
到了酒店的宴會廳門口,姜眠和沈重遞上邀請函,檢查無誤后兩人進了宴會廳。
姜眠本來是想進來之前下羽絨服的,但發現酒店里面不是那麼暖和便沒有,所以進去以后吸引了不人的目。
姜眠不在意,跟沈重站在角落,等待今晚的主角出現。
他們可不是來這里社的,而是想知道趙端雅邀請他們來的目的。
六點半的時候,趙安和趙端雅進了宴會廳。
趙安在南城的商界確實有地位,他一進來,各個公司的老總們就圍了過來祝賀。
姜眠打量著他。
外表上看著像四十歲左右,氣質儒雅,能看出來年輕時也是個男子,他平常應該很注意材管理,材態非常好。
姜眠淡笑:“看著倒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。”
沈重垂眸,臉上出了苦的笑容:“他一直都在這樣偽裝自己。”
“很厲害。”
一個人能長時間戴著面確實就是厲害。
趙端雅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他們,扯了扯父親的袖子:“爸,姜經理和沈副總在那邊。”
趙安順著趙端雅的視線看過去。
接到他的目,姜眠下上的羽絨服給服務生保管,隨后朝他走去。
沈重看著的背影,心跳聲如擂鼓。
一紅長,出半截纖細的小,雪烏發,綺艷奪目,三種鮮明而刺激的織在一起,凝人心頭的一點朱砂痣,活生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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