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馳這樣想著,急忙從口袋中拿出錢包,數出一些錢,遞到蘇蕊蕊面前,語氣誠懇的說:
“二小姐,我出來的匆忙,上沒帶多錢。剛才聽了你說的,覺得你生活也難的,以前你姐姐對我很好,這也就當我報答,你快收著。”
蘇蕊蕊盯著安馳手中的一沓紅鈔票,吞了吞口水,不好意思的說道:
“這......這不太好吧,安助理......”
蘇蕊蕊雖然上說著這樣的話,但是手已經緩緩地了出去。
安馳見狀,爽快的把錢塞進手中:
“拿著,這沒什麼。”
這蘇蕊蕊見到錢,眼睛發的神,還真是跟周蘭有得一拼。
不過,安馳看這副能用錢收買的樣子,想來,后面的事,應該就好辦多了......
安馳見蘇蕊蕊收下了錢,想著在病房外聽到的那句“現在人不在了,你連我這個親閨也不放過”,便故作嘆氣的說道:
“薄總很疼你姐姐的,這幾年啊,薄總想到你姐姐......對了,二小姐,我看你媽媽好像不太喜歡你姐姐?”
安馳故意的話風突轉,說完,仔細觀察著蘇蕊蕊的表。
盡管還在傷心難過,安馳依舊從怔住幾秒的神中捕捉到一驚愕。
安馳趁機繼續補充:
“我有時候都懷疑,你和你弟弟才是蘇家的人,而你姐姐不是......
蘇蕊蕊沉默了,看著手里安馳給的錢,心里開始打起了鼓。
現在在不斷的掂量,是把真相說出來,自己的利益更大,還是不說為好。
周蘭之前代過,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蘇西不是親生的說出去。
可想到蘇岳岳那敗家的樣子,再想想自己的前途......
除了這個有錢有勢的前姐夫能幫,還有誰能幫?
若是那個脾氣火的薄景言,哪天自己發現了,又知道了安馳問過,沒說,那豈不是了瞞真相的人?
等到那時,再去求他幫忙,他還會理?
這時,安馳揣測著,蘇蕊蕊可能已經在心里嘀咕關于蘇西的事了,心里又多了幾分把握。
其實,到這里,安馳就已經猜到七八分了。
蘇西不是蘇家人!
他重重的嘆口氣,開始編故事套話:
“話說,我有個表妹,也不是我小姨的親生兒,我以前見到你姐姐,也有一樣的覺,覺你姐姐不是你們蘇家的,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......”
安馳之所以敢這麼快的把話題往這上面引。
是因為他覺得蘇蕊蕊,包括那個弟弟,并不像常人的思維。
以前,蘇蕊蕊在薄公館短暫的借住,后來,因為蘇西突然消失。
薄景言趕蘇蕊蕊走,是他送回蘇家的。
一路上,蘇蕊蕊叨叨個沒完,口中卻沒有一句姐姐去哪里了。
凈說些什麼,接不到富二代了,不能逛高級商場了,等等之類的話。
再加上,他們一家去薄公館吃飯那次,從餐桌上的一些對話......
總之,讓人覺哪里有問題。
而且,在過往零零碎碎的事件中,安馳也從周蘭口中聽到過。
這一對龍胎,早產,費了很大勁才從保溫箱里活過來。
也不是說他們腦子不好,但會給人一種眼里只有,卻很顧及人往來,說話也經常會,不經過大腦,口而出......
安馳這樣想著,覺得這也是好事,至比明的人好對付一點。
而且,這不輕不重的閑聊,問不出什麼也不會讓人覺得突兀,問出什麼,那就是驚喜收獲。
不一會兒,他聽到蘇蕊蕊問:
“安助理,是不是姐夫知道了什麼?”
安馳一副語重心長的回道:
“那倒也沒有,說到底,這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想......”
蘇蕊蕊又沉默了片刻,開口說道:
“好吧,那......安助理,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?你跟我們組長再招呼一下,多給我一點戲份啊?我真的快生活不下去了。”
安馳掃了一眼,蘇蕊蕊這話鋒轉變的也太快了......
安馳頓了頓,一臉為難的說:
“這個我得請示薄總才行,那些人聽他的指示,可一點兒都不聽我的。”
蘇蕊蕊重重的嘆了口氣,失的說:
“我可不敢去找姐夫,他太兇了。”
安馳見不順著話題走,便只好耐心的順著的話說:
“這個嘛......你在片場混,也能看見,剛畢業的小姑娘,扎堆的多,也扎堆的好看。我不是說你不漂亮,但畢竟年齡擺在這兒呢。你這個工作啊,除了薄總,還真沒有人能幫助你。還有你弟弟,現在鬧這個樣子,以后指不定日子更難。”
蘇蕊蕊沒開口說話,神倦怠的著石板路聽安馳說話。
安馳見沉默,又繼續說道:
“你若是能把你姐姐以前的生活詳細說說,指不定他一高興,就會幫你弄到有臺詞、能臉的角戲份。又或者,換更好的工作也可以,指不定還能幫你介紹一個好婆家。”
安馳這麼說,也是想趁機讓薄景言能多了解到蘇西的過往。
這樣一來,也能有更多的方法彌補蘇西心里的缺憾,增加好,讓他老板的追妻之路更好走些。
反正,他這個助理,做到這份上,也算是鞠躬盡瘁了......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!安助理!”
一旁的蘇蕊蕊,聽到這話,眉眼都舒展開了,一臉驚喜的問。
里還一邊絮絮叨叨的說:
“我正愁著我媽給我介紹的那個男人又丑又老,雖然他有錢,我也喜歡錢,但我更喜歡又帥又有錢的。”
安馳聽完的異想天開,忍著心里的尷尬,裝作很認真的回答:
“當然,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?你姐姐生前對我那麼好,我看也很疼你,我當然也愿意為你出一份力。只是,我的能力太有限,但我可以幫你在薄總面前多說說好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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