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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離婚后,冷情前夫跪求我回家》 第1卷 第248章 你有相信過我任何一句話嗎?

薄景言見蘇西沒有打斷他的話,他頓了頓,又繼續說:

“新婚夜,你夢中喊的是誰,我聽不清,但你讓對方別拋下你......除了新婚夜,之后的每一夜,你幾乎都會做夢說夢話,有時候是哭著即將醒來......”

而蘇西,剛才雖沒有全神貫注的聽他說話,但也完全被震驚住了。

只知道因為自己被周蘭苛刻,落下一個從小有夢魘的病,或者說,經常會在睡夢中哭著驚醒。

從不知自己還會說什麼夢話,還祈求誰別拋棄沒有可以依賴的人,從小就沒有。

片刻后,耳邊繼續傳來薄景言的聲音:

“當時我相信爺爺,對你也深信不疑,但你的夢中......加上那條你從不離的項鏈,上面印著‘’的英文字母,所以,我能聯想到的就是,你心里有別的男人。”

“我不想冤枉你,所以開始調查你,開始是懷疑你和穆傾城,后來發現你幫助一個男同學......你變賣我送你的東西,拿著那些錢去給他......這就造了我更深的誤會。”

蘇西沒有接話,他說的這些,是之前沒有說過的,原來,他早早的就懷疑出軌,只因為那一點捕風捉影的東西就懷疑

說到底,還是不夠信任,或者從來就沒有信任過

蘇西的思緒正漂浮著,薄景言又說:

“我不是沒想過當面問你,可每當我回到薄公館,看到你溫地迎接我回家,為我打理好一切生活的細節,并且......還把爺爺哄的那麼開心。在沒有對你更多的了解下,一切條件促就了我把你看作一個表里不一的人......”

說到這里,薄景言停頓了一下,眸掃視著依舊閉著眼睛的蘇西,嗓音的更低了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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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西,再加上蘇大強和周蘭,從我們結婚后,就不斷地從薄氏攬項目,從薄公館搜刮貴重品。所有人都知道我做事向來不沾親帶故,但我忍了他們。所以,在提出離婚后,周蘭到辦公室來鬧,我會以為是你們在演雙簧,你在辦公室對著可可說的那些刻薄的話,更是加劇了我對你這個人不好的看法......”

說著,薄景言緩緩地站起,在微亮的房間踱步,一邊幽幽的說著:

“后面的糾葛直到離婚后,你肚里的孩子,讓我再次無法忍......”

“不要再說了!”蘇西突然出聲打斷他的話。

即便他所說的,有些是之前不知道的,但他突然提到孩子,讓

當初,他兩次把弄到醫院,想到撕心裂肺的哭著求他,他都無于衷......

他就是一個惡魔!

而薄景言,聽到蘇西突如其來的聲音,他的微微一僵,雖然蘇西的分貝不高不低,卻也藏著抑的緒。

緒,薄景言懂,最恨他的,恐怕就是當初他要對孩子下手了......

薄景言微微嘆了口氣,緩步走回蘇西前。

而蘇西,緩緩地起,靠在床頭回視他。

忽而,勾了勾,仿佛是對他以上的話表示出一種蔑視的笑,隨即,輕描淡寫的說道:

“薄景言,你知道嗎?可可曾趴在我耳邊,親口跟我說過,你們在M國就已經在一起過,你猜,我信不信?”

薄景言眸復雜的看著,似乎在等著說,信他。

但蘇西,語氣極輕的補充道:

“我信了,因為我你影響,凡事看證據,你能拿出沒有跟發生過關系的證據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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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景言蹙了蹙眉,低啞著嗓音說:

“你若要證據,我拿得出,我只有過你這一個人。話說回來,以之后暴出來的品行,說的話,你怎麼能信?”

蘇西嗤笑一聲,回道:

“換言之,我這種品行的人說的話,你怎麼能信?薄景言,你有相信過我任何一句話嗎?所以,你在這跟我提起過往,說那些有的沒的,意義何在?我們之間,什麼都不存在了,以后,也更不會有什麼。”

薄景言安靜地聽蘇西說完,他原本一肚子想解釋的話語全都被了回去,再這樣說下去,也不會有一丁點作用。

薄景言眸復雜的掃視著蘇西幾眼,低啞著嗓音說:

“你還沒恢復,先好好休息。”

話落,他挪步去了這間病房的陪護區。

這家醫院的VIP套房并不像酒店那樣有隔間房門。

這里與陪護區也不過是隔了屏風,主要是房間夠寬敞,病床也比平日里見到的寬一倍,主床與陪護床的距離也夠遠。

蘇西緩緩地看向屏風,那邊和這邊一樣,一直都沒開大燈,都是墻角的燈在微微亮著。

約約能看見薄景言一的坐在沙發上。

也只是那麼幾眼,蘇西便收回了視線。

而薄景言,坐在沙發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之后,便拿出手機發短信問安馳:

“查的如何了?”

安馳很快回復:

“酒店門口的監控在排查中,明早應該會有消息。另外,派到村子去打探的人回話說,他們拿著蘇小姐的照片在村里問遍了人,有人說昨天蘇小姐跟一個人一起出現過在村子里,其中還有個村民認識那個人,楊采薇,村民帶他們去了楊采薇的家,但是家里沒有人。線索暫時就這麼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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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景言蹙了蹙眉,依照安馳這樣的描述,看來蘇西并非是被脅迫的。

和別的人一起出現村子里,又怎麼會弄的狼狽,最后自己一個人出現在小賣部......

薄景言這樣疑著,一邊又給安馳發去短信:

現在不愿與我說什麼,明早你盯著酒店門口的監控排查況,現在看來,極有可能是在酒店門口和那個楊采薇離開的,畢竟,的手機通話記錄中,除了幾個親近的人打過,便沒有其他人的信息。”

安馳回復信息說:

“好的,薄總,我也這樣想的,等人找出來才能斷定對方到底有沒有惡意。”

薄景言掃了一眼消息,便關閉了手機屏幕,他緩緩地仰靠在沙發背上,目時不時往屏風方向掃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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