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,這消息別說放在人間,就是放在天庭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。
凌安道長面難:“不是我不幫,只是……”
謝聿辭:“捐多,您隨便說。”
“不是錢的問題,是況復雜,我……”
“一個億,不夠您說個數,只要能換。”
凌安道長心在滴,一個億啊,那可是整整一個億啊,他就這麼跟一個億肩而過了。
“謝施主,真不是錢的問題。”凌安道長恨不得幫程笙把生孩子了,這一個億給他就好,“是您妻子在分娩時,氣虛弱,這個時候換的話,不能保證安全。”
“而且互換本來就是氣運出錯才導致的,及時撥回正途是對的,現在您妻子肚子里還有一個氣運,萬萬不可在這個時候換啊。”
一個億一個億一個億啊,凌安道長從靜室出來捶頓足了好久。
謝老爺子還等著他快點下棋快點輸給他,問道:“那混小子找你干什麼?”
凌安道長答應謝聿辭暫時保,含糊道:“一點小事。”
“小事還聊這麼久。”
“收了謝施主那麼多捐贈,自然要認真對待,為謝施主排憂解難。”
謝老爺子沒多想,繼續研究他的棋。
棋局收尾,謝老爺子贏了,他臭屁哄哄起:“贏你完全毫無難度,街上隨便拉個小孩都比你棋藝好。”
凌安氣得跳腳:“敢不敢再來一盤!要不是我中途走開思路斷了我會輸?”主要是痛失了那一個億沒心下了。
謝老爺子有點乏了:“誰還陪你下,我又不是三陪,走了。”
老爺子背著手悠閑往外走,剩凌安一個人在后面暴跳如雷。
走到外面,老爺子瞥見臺階上一道悉的影,頓時驚奇:“喲,那不信神佛的臭小子拜起佛了?”
旁邊的小道士道:“謝施主從下面的臺階一路磕拜上來,也真是誠心了。”
老爺子更驚奇了,拜就算了,還是從最下面的臺階一階一叩首地拜,這麼誠心,恐怕以后替他死了的父母超度都做不到這樣。
什麼事能讓他這麼拜?
老爺子問:“他說了求什麼事?”
小道士:“這個沒說,但這麼誠心,想來所求之事肯定是很重要的。”
老爺子瞇眸看臺階上的神殿,又問:“這殿里供的什麼神仙?”
小道士:“武財神趙元帥。”
老爺子愣了愣,他拜財神爺?
這麼誠心竟然是拜財神爺?
老爺子心里咯噔一下,心說不會真是公司運轉出問題,要倒閉了吧?
謝聿辭不知道自己拜錯了神仙,他問了凌安道長,凌安道長隨手給他指的這里。
拜完趙元帥,他又去找了凌安道長,凌安道長給了他一道保平安的道符。
-
程笙沒睡多久就被痛醒了。
啊啊啊,知道生孩子痛,但沒人告訴會這麼痛啊!
虹姐心疼得差點掉眼淚,端來放在保溫盒里的飯菜,程笙卻一口都吃不下去,痛得胃都在痙攣,不吐都不錯了。
最后虹姐拿來一袋零食,程笙勉強自己吃了些巧克力,喝了半罐紅牛。
“笙笙,你竟然生寶寶都不通知我!”
孟璃人沒進來,聲音先到,快步走到床邊,被程笙的蒼白的樣子嚇到:“天吶,你怎麼出這麼多汗……生孩子都這種流程嗎?”
程笙很想出一抹笑,但本笑不出來:“大概都是這種流程吧,我可能比別人……呃!”
程笙痛得蜷起子。
孟璃慌得手腳不知道干什麼,連忙拿床頭的紙巾給汗,慨道:“靠,生孩子這麼慘,以后我媽就是催到死我也不生了,我就夠禍害了,干嘛還生個小禍害出來。”
又是一陣筋骨般的疼痛過去,程笙暫時緩一口氣,毫無的了:“你怎麼來了,誰通知你的?”
“謝聿辭啊。”
孟璃這才發現謝聿辭不在不在病房,罵道:“天殺的渣男,就算離婚了你生的寶寶也有他一半脈,這種時候不在醫院死哪去了?”
“死回來了。”
低沉的聲音在后響起,孟璃回頭,看見謝聿辭大步邁進來,沒好氣:“還知道死回來!”
謝聿辭難得沒懟,快步走到床邊,彎腰將程笙被冷汗浸的頭發撥到耳后,低聲道:“笙笙,對不起。”
程笙不知道他這句“對不起”背后的含義,只是痛得委屈,特別委屈,杏眸含滿眼淚:“生孩子好痛,以后再也不生了,嗚嗚嗚……”
“嗯,不生了,再也不生了。”
謝聿辭眼眶漸紅,抬手把一個黃錦囊放進手心,了:“我在這里陪你,你痛就罵我打我,你怎麼舒服怎麼來。”
開始程笙還有力氣打人,可痛了這麼久,力氣耗盡,說話都只剩一口氣吊著,哪還有什麼力氣。
孟璃再次嘆人何必要生孩子,想起什麼:“誒,我一個生過孩子的同事說可以打無痛,是不是打了無痛針就沒那麼痛了?”
謝聿辭一直十指扣抓著程笙的手,聞言,黑沉的眸里掙出一亮,正要抬手按鈴,虹姐說:“問過醫生了,要開三指才打,打早了不好,后面更難熬。”
程笙又痛又困,迷迷糊糊睡去,睡前聽見謝聿辭沉聲吩咐了一句:“醫生過來守著,開到三指馬上打無痛。”
謝聿辭抓著的手一直沒放開,他寸步不離地守著,給汗,輕聲哄著,眼里的心疼一浪翻過一浪。
快要把他淹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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