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我也讓你難堪了。”許霧說。
貓咪小姐嘆出聲,"人在江湖飄,哪有不挨刀。不是你捅我,就是我你一刀。我們算是扯平了。”
聽到這些幽默的話,讓許霧對眼前人又重新認識起來,直爽,毫不做作。
據說節目結束那天,就可以摘了面,那時候所有嘉賓都會以真實面目認識。
在海島上的日子是愉快的,盡管每天起床后都會面臨新的挑戰。三隊組合形固定CP,不管做任務還是約會,都會捆綁在一起。
接下來就是培養,在雙方都有意的況下,可以直接進表白環節,這也代表著節目的尾聲。
然而天氣不給力,為避臺風,不得不提前結束錄制。
表白環節取消,算是給熒幕前的觀眾留個懸念。
樓洗月出現在幾人面前,向他們鞠了一躬,“這些天辛苦大家了,我向你們表示誠摯的謝!”
貓咪小姐跟樓洗月是認識的,主摘了面,出一張極嫵的臉。
主打招呼,“嗨!我寧慈,十八線不知名小模特。”
有了前者,恐龍先生也摘了面。他的長相高冷,又著靦腆,是一名健教練。擁有全國多家運機構,平常好游泳,潛水。
老虎先生是新世紀總裁陸嘉禮,兔子小姐是渝城豪門千金蘇南雪。
到最后兩人介紹時,四位嘉賓明顯震驚。
他們沒想到狐貍小姐竟是有神仙逆天值的演員許霧,盡管之前有所懷疑,但并不敢確定。
令他們更沒想到的是,榮登全球財富排行榜的裴家掌權人,竟也來參加這檔綜。
有什麼在這一刻悄然改變了,人與人之間的際關系,地位權利永遠擺在第一位。
離開海島用了七架直升機,到了轉站點,乘私人飛機飛往國。
樓洗月和幾名工作人員也在這架飛機上,此時的正在自顧說著話,“怎麼樣,這趟沒白出來吧?”
許霧有些犯困,微紅的眸子能泛出水來,無打采的回了句好。
樓洗月一聽就知道是敷衍的話,讓安心睡覺。
裴鶴坐在前排理文件,偶爾會掃過來一眼。
樓洗月有些后悔上這架飛機了,做了幾千瓦的超亮電燈泡。
節目能功錄制離不開眼前男人的功勞,樓洗月還是決定過去鄭重表達下。
聽見有人走過來,男人并沒有分心。
直到耳中傳來說話聲,“裴四叔,這次多虧你鼎力相助,不然我的這份事業進行起來,可能會很艱難。”
非常中肯的話。
男人抬起頭,緩緩道,“不全是為了你。”
這話聽起來就扎心了,幸好樓洗月并不會放在心上。
憑著舅舅與他的關系,裴鶴會投資,卻不會親自為男嘉賓錄制節目,說到底都是為了霧霧。
“我知道,所以有件事我還需要你的幫忙。”樓洗月一鼓作氣道,“別告訴我家里人我回國了,舅舅那里也要瞞著。”
男人微微頷首,“可以。”
樓洗月笑得眉眼彎彎,“多謝裴四叔。”
說完之后,沒有回到原先座位上,反而去了后面的商務座,跟同事聊起天來。
裴鶴把文件往旁邊一放,隨即起。
他幾步走到許霧邊,彎腰把抱起來,往走廊方向走去。
懷里的人有應,稍微睜開眼看了看,又困乏的閉上。像小船漂浮在水里,晃晃悠悠,讓這一覺睡得更為踏實。
商務座上其中有人問,裴總這是要抱著仙去哪里。
樓洗月勾笑了笑,“這飛機上肯定有主人專屬臥室,你們還不懂嗎?”
原來如此。
他們似懂非懂的樣子,看起來比幾歲孩子還要純真。
有幸乘坐豪華私人飛機,已是這輩子不敢想的。更何況是與大佬同行,這一生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。
“樓姐你跟大佬什麼關系,我聽你喊他四叔。”
樓洗月自在的躺在商務椅上,搭著不正經的二郎,慢悠悠的講著他們極其興趣的故事。
原來舅舅跟裴鶴是同一個圈子里人,做了十幾年的同學,關系很鐵。兩家往也很切,從祖輩起就有生意往來,盤錯節,非比尋常。
裴鶴在家中排行四,樓洗月才會喊他裴四叔。
又有好奇的同事打聽,他覺得樓洗月一定是大家族的千金。據說豪門都聯姻,那家庭條件一定不差。
樓洗月也沒想瞞著,大手一揮,“你們跟姐好好混,等姐風生水起,帶你們縱橫娛樂圈。”
一群同事瞬間緒高漲起來,他們愿用未來幾十年,誓死追隨樓家大小姐,不混出一番事業來決不罷休。
陳敘剛送完文件回來,見他們很吵,開口提醒他們注意點。盡量不要弄出特別大的靜,以免影響到許小姐休息。
樓洗月見他長得眉清目秀,便想著跟他多聊幾句,“包間隔音做得很好,我們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大聲說話。”
“我剛從走廊上過來,能很清楚的聽到你們說了什麼。”
“下次你可以去包間試試。”樓洗月說完后就不再理他,閉目養神。
座椅倉瞬間安靜下來,比這里更安靜的是里面的主臥,偶爾會傳來紙張輕微翻以及寫字聲。
臥室并不明亮,裴鶴怕會休息不好,因此只開了書桌上的小臺燈,把線調到了最暗。
他不得不戴上那副金邊眼鏡,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。
飛機氣流影響引起顛簸,裴鶴往床上看去,睡夢中的毫沒到影響,可見這幾天是真的累。
他凝視了很長一會兒,才不舍的移開目。
臥室墻都鋪了高強度隔音材料,聽不到擾人的引擎聲,相對安靜。
許霧睡得很香,也不知夢見了什麼。
直到呼吸不穩,男人才擱下筆,來到床前。單膝跪在地上,俯看是不是做了噩夢。
漸漸的,越來越不對勁。
微皺著眉,雙手無意識的扯著雪白的綢被。
猛然間,醒了,對上一雙悉又著關切的墨玉眸。
許霧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,更怕腦海里的畫面被男人盡數悉。
抬手到冰涼的金屬質,輕聲問,“怎麼戴上這個了?”
“幫我摘掉眼鏡。”男人嗓音著難掩的蠱,又帶著一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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