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溫暖冷冷的瞪了眼易向行,殺氣騰騰找白雨薇算賬去了。
張山峰朱甜甜他們見有熱鬧湊,相互對視了一眼,跟了上去。
霍一澤在前面帶路,指了指房門,“就這個房間,白雨薇昏倒后,白正堂讓人把背到了這里--”
他話還沒說完,季溫暖后退了兩步,抬腳踹門。
霍一澤看著被季溫暖一腳踹開的門,張大的能塞下個蛋,懷疑的看向秦弈沉。
他嚴重懷疑,他哥是不是吹牛說謊了。
秦弈沉也有些意外,隨即笑了,老婆力這麼好,那他下次……
季溫暖就沒關注他們兩人在想什麼,殺進了房間。
那一腳的威力十足,房間里的幾個人都朝門口看去。
見是季溫暖,都是一副恨不得把殺了的樣子,看到秦弈沉,又了回來。
白雨薇本來是病懨懨的躺在床上,瞬間和打了似的。
“季溫暖,我殺了你!”
咬牙切齒,一瞬間從床上站了起來,朝著季溫暖飛撲了過去。
季溫暖縱一個飛,白雨薇被踢飛,摔回到了床上,整個房間都仿佛震了起來。
白雨薇捂著口,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斷了。
心里更恨,滿心只有一個念頭。
殺了季溫暖。
就算是同歸于盡,也要殺了季溫暖。
巨大的憤怒,讓白雨薇仿佛知不到疼痛。
再次朝季溫暖撲了過去。
秦弈沉完全不擔心季溫暖吃虧,悠閑的在門口看熱鬧。
霍一澤剛開始還有些擔心,畢竟白雨薇是個練家子,見秦弈沉氣定神閑的,也放下心來。
他哥肯定是不會讓他嫂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吃虧的。
霍一澤看著招式凌厲的季溫暖,湊近秦弈沉,八卦吃瓜:“哥,你昨晚真的把我嫂子睡了吧?還是我嫂子用了其他辦法?你現在不會還是吧?”
“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。”
霍一澤撇了撇,開啟馬屁式樣抱怨,“哎呦,不愧是恩小夫妻,說的話都一樣。”
季溫暖沒有手下留。
白雨薇本不是的對手,霍一澤和秦弈沉說話的功夫,就被季溫暖按著跪在了地上。
使出全的力氣掙扎,但本就不能半分,白雨薇簡直要氣瘋了。
“季溫暖,你這個毒婦,你把我害這樣,你毀了我,你不得好死!”
白雨薇尖著罵道,聲音啞啞的。
頭發頭發凌,兩邊臉頰都能看到掌印,腫的相當對稱,那是白正堂昨天當著秦長江的面打的。
看著季溫暖,沉的就像條毒蛇。
打不過季溫暖,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惡氣,拿話刺激道:“你知道我和四爺昨晚發生了什麼嗎?除了最后一步,我們該做的都做了,我們躺在同一張床上--”
季溫暖沒給白雨薇把話說完的機會,抬手就是兩個耳。
“什麼都做了?做了什麼?”
季溫暖起白雨薇的頭發,把肩膀服撕了,冷笑,“你說,他對你做了什麼做到這份上,上一點印都沒有,還被綁在床頭,白雨薇,你算什麼人?你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人?”
白雨薇刺激季溫暖不,反被辱,屈辱極了。
白雨薇的母親李雙花看不下去。
也恨死季溫暖了。
要不是季溫暖,兒就是秦四夫人,那就是秦弈沉的岳母。
那是何等的風。
現在這些,通通都被毀了。
季溫暖搶走了秦弈沉,搶走了兒的一切。
白雨薇不蔽的樣子,已經傳到了網上,從昨晚到現在,李雙花的手機就沒停過。
以前好的那些牌友,娘家親戚,婆家妯娌,各種給打電話笑話。
李雙花氣死了,指著季溫暖,邊走邊罵道:“住手,你給我住手,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的兒?你一個鄉佬,你--”
季溫暖拽著白雨薇的手往后一扳,側抬,給了囂的李雙花一腳。
白雨薇借此機會從地上站了起來,轉,雙手同時對著季溫暖的臉揮拳。
季溫暖后仰避開,白雨薇兩只手的拳頭撞在一起,咯咯作響,痛的眼淚水直流。
季溫暖踹向的膝蓋,白雨薇跪地的同時,季溫暖朝撲了上去,把摁在地上打。
秦家那些人趕到的時候,剛好看到季溫暖腳踹了李雙花,然后騎在白雨薇上打的畫面。
除了白雨薇通知的秦長江秦文原,今天看到新聞的秦長君秦卓遠也來了。
場面腥的讓他們呆住。
白正堂忍無可忍,大聲呵斥道:“夠了,住手!”
白雨薇的實力,白正堂是知道的,他原本是打算讓白雨薇狠狠的教訓季溫暖一頓的,沒想到最后被收拾的竟然是自己引以為傲的孫。
還被的這麼慘。
季溫暖停了下來,抬眸看了他一眼,輕蔑一笑,又給了白雨薇兩個耳。
漫不經心的甩了甩手,“打的太用力了,手都有些麻了。”
這目中無人的態度,氣的白正堂想拿槍崩了。
他看了眼秦弈沉,胡子都飛了起來,“季溫暖,你不要太過分了!”
季溫暖下腳上的鞋,朝著白正堂的腦門,砸了過去。
白正堂被砸的鼻子都流了,后退了兩步,眼前一陣陣暈眩。
“我過分?我過分就我過分,我就是過分了,怎麼的?”
季溫暖眼神一變,揪住白雨薇的頭發,拖著走向白正堂。
白雨薇痛的發出殺豬般的慘聲,用手用力護住頭發,趴在地上,像條狗似的,跟著季溫暖走。
邊走邊罵。
完全沒了云京第一名媛該有的端莊涵養。
霍一澤愣愣的看著這一幕,渾打了個激靈,了自己發麻的頭皮還有兩邊的臉。
好痛。
看著都痛。
他有些明白季溫暖之前為什麼讓易向行放手,糾纏下去,易向行不死也殘啊。
嫂子對易向行還是不一樣的,怪憐惜的。
秦家的人也有些目瞪口呆,都沒想到那麼年輕漂亮的姑娘,會這樣的彪悍。
季溫暖將白雨薇拖到捂著臉和鼻子的白正堂面前,用力一甩,白雨薇摔在白正堂腳邊。
手張開,一大把頭發從季溫暖的掌心落在了地上。
季溫暖嫌棄拍了拍手,撿起自己砸白正堂的鞋子,在地上了兩下,拉過一旁的凳子,翹坐下。
面對著白正堂,一只腳踩在白雨薇上,高高在上,“白正堂,你孫,勾引我男人,這筆賬,你說怎麼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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