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向行就像噴了汽油后的火藥桶,完全被點燃了。
“秦弈沉,老子今天弄不死你,就不易向行。”
“不易向行什麼?你想好了嗎?”
“爸爸!”
“嗯?”
礙于季溫暖在,秦弈沉沒用嗯,而是仿佛沒聽清楚的嗯?
易向行徹底被秦弈沉激怒了,不顧一切的朝他撲過去。
霍一澤見況不妙,忙易向行的保鏢幫忙。
“你們還愣著干嘛啊,幫忙啊!”
這要平時,甭管秦弈沉和誰打架,霍一澤都是不擔心的。
要擔心他也是擔心別人。
但現在,秦弈沉不是他彪悍勇猛的哥,而是男版白蓮花。
白蓮花滴滴沒什麼戰斗力的,而且說的話什麼的還特別欠揍。
易向行現在卻是個瘋子。
易向行的這幾個保鏢都是知道他和季溫暖的事的。
怕易向行事后后悔,而且在云京這地方真要把秦弈沉打死了,那就麻煩了。
幾個人相互對視了眼,和霍一澤一起,合力抱住了易向行。
“放開我,放開我,我讓你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!”
易向行脖子的青筋都出來了,殺意騰騰的看著靠在季溫暖上的秦弈沉,“秦弈沉,你躲得了初一,躲不了十五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我要和你同歸于盡!”
“我可舍不得讓我心的人為寡婦。”
“誰說會寡婦,我娶,只要和我在一起,我要和我在一起,只能和我在一起!”
季溫暖看著冥頑不靈的易向行,拿起一旁的礦泉水打開,潑了他一臉。
“清醒點了沒有?”
易向行搖頭甩了甩水。
睜開眼睛,就看到秦弈沉那個討厭偽君子走向季溫暖,然后沒骨頭似的靠在肩上,做作的了聲,“小乖。”
季溫暖忍著罵人的沖,溫的看向秦弈沉,溫的問道:“怎麼了?”
秦弈沉手著肚子,不是很舒服的樣子,“覺人有些虛虛的,還有點惡心。”
“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秦弈沉拿開季溫暖的手,放在自己的臉上,還不忘看易向行一眼。
霍一澤抬頭,剛好看到秦弈沉嘚瑟的樣。
這還怎麼冷靜?
這特夭的,他哥不挨打誰挨打?
要他是易向行,他也打他,打死他。
打的他懷疑人生。
易向行手指著秦弈沉,齜牙裂,“秦弈沉,你給我從阿暖的上滾開,滾開!”
“老子今天要不能讓你躺著出去,我名字倒過來寫,我和你姓!”
秦弈沉完全無視易向行,然后毫不留的火上澆油,“沒事,可能就是昨天晚上……我沒準備好,我……有點虛了。”
季溫暖愣了下,想到了什麼,耳瞬間紅了。
秦弈沉掃了眼易向行,將白蓮花的善解人意發揮到了極致,“我在這里,易先生是冷靜不下來的,他千里迢迢從Y國來找你,卻只能無功而返,肯定是生氣的,我出去,在外面等你,你好好和他說,讓他不要太過分了,不然的話,下次我不會就這樣算的……你們曾經畢竟是朋友,我不想你夾在中間為難。”
霍一澤:他要吐了是怎麼回事?
為什麼人不喜歡綠茶白蓮花,他現在明白了。
這一套,真的是太讓人討厭了,他看不下去了簡直。
易向行已經要氣吐了,“阿暖,你還看不出來嗎?他就是在裝,秦弈沉,你這麼好的演技,怎麼不去演戲,你就該去做戲子!”
季溫暖抬手,用手肘撞向易向行的小腹。
易向行痛的彎下腰,沒有聲音。
但很快,他又抬起頭來,委屈又不甘心的看著季溫暖,“你為他拿水潑我還不夠,你還打我,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,你打死我,季溫暖,你打死我,反正我不想活了!”
“好,我如你所愿!”
季溫暖說著,對著易向行的臉,就是一拳,然后就好像練拳擊似的,在他上一頓猛打。
易向行被揍的,倒在地上起不來。
季溫暖起,了脖子和手腕,活筋骨,看了眼霍一澤,“霍一澤,你出去照顧四爺。”
霍一澤坐在地上,雙手了自己的臉,又看了看自己的腹部,倒了口涼氣,爬了起來,“好!”
我草,幸好不是打在他上。
易向行的幾個保鏢看了眼易向行,看向季溫暖,“暖姐,不能再打了,再打--”
季溫暖一個眼神過去,幾人立馬抿。
不要打他們。
易向行著氣,“你們都滾出去,把門關起來!”
房間外。
霍一澤戲謔的看著秦弈沉,豎著大拇指,“哥,你牛,奧斯卡不給你一座小金人那都是他們的損失,你真的不考慮演戲嗎?”
秦弈沉不甚在意的了臉上的傷,冷冷的瞥了霍一澤一眼。
霍一澤收住笑,“哥,你有沒有覺得易向行對嫂子的有點奇怪?”
“他沒病會拋棄你嫂子和別的人在一起然后又干出這種事嗎?回頭草那麼好吃?”
霍一澤若有所思,“不是這個,我是說他對嫂子的,我問你,如果是你,你能接給別人養孩子嗎?”
秦弈沉想了想,“只要你嫂子和我在一起,也不是……不行。”
病。
“不是這個……”
霍一澤正想著如何去說的時候,剛好看到易向行的幾個保鏢從房間里面出來,還把門關上了。
他看著秦弈沉,朝他們努了努,“哥。”
房間里,只剩下易向行和季溫暖。
季溫暖站在易向行的前,緩緩蹲下,問道:“痛不痛?”
易向行哼了聲,,“不是說打死我嗎?怎麼不繼續了?阿暖,你還是舍不得,你心里還是有我的。”
季溫暖看著始終冥頑不靈的易向行,面上裹攜著一層寒霜,也不管易向行痛不痛,扣住了他的下。
“我也沒把白雨薇打死,難道我心里也有?”
季溫暖心里肯定是沒白雨薇的。
易向行被堵的,就像吃了蒼蠅似的。
“季溫暖,我沒騙你,我是設計了秦弈沉,但我只是設計他,他是連你一起設計進去了。在我回國之前,他就調查我了,昨晚酒店埋伏了很多他的人,他就是想睡你,離間我們的關系,剛剛在你來之前,他都承認了,而且他打我,一點不比我打他輕,他就臉上,我上都……”
易向行告狀的時候,想到什麼,恍然大悟,瞬間氣的臉都變形,“他媽的老子又掉進他的圈套了,阿暖,他就是在演戲,他……”
季溫暖冷冷打斷易向行,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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