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還是看著季溫暖,“你和秦四都已經來過巫族了,由你們來辦,我不反對,但是我聽說你們也不是墨族的人,你是打算一直留在這里不回去了?”
“這個我現在還沒想好,但是你只要把事到我們手上,那就是我們的事,我們肯定會想辦法解決,你不用心,如果你愿意的話,我剛說的兩個方案你隨意挑選,或者呢,你先把這事給我和四爺,然后呢,我們帶著你的人做,你們要覺得自己上手了,再把這件事接回去,不過外面的花花世界,太大,還有個辦法,就是在墨族和巫族界的地方,譬如說就在雪峰山設置一個易點或者驛站,這些都是很好解決的問題。”
涂山看著一臉輕松自信的季溫暖,驚嘆道:“你主意還真多。”
季溫暖笑容不變,“我和你不一樣,我得靠這里吃飯。”
季溫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,“等解決了吃穿的問題,你們還應該辦學校,就是私塾,小孩子們上學的地方,他們應該學會認字,然后學習墨族的文化。”
“他們應該學習怎麼控蠱,還有騎,強健,那些文縐縐的東西,可不能讓他們變的強大,抵危險!”
季溫暖看著完全不贊同的涂山,沒有勸說。
一個封閉的民族,吃不飽穿不暖的,怎麼可能考慮到教育的問題?
思維層次不一樣,這是費多舌都沒用的。
反正將來余玉秋士和涂山在一起,肯定會和他提的。
現在不浪費時間。
“那族長你這意思,是同意放下見和墨族好了?”
“就我個人來說,我已經被你說服了,但是這麼大的事,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主的,我要和幾位長老商量一下,也要征求百姓的意見。”
季溫暖點了點頭,“可以,那你先征求他們的意見吧。”
涂山想到了什麼,繼續問道:“我們同意和解,那墨族呢?他們會愿意用你說的這種方式和我們易嗎?你能做主嗎?墨族是很想要我們的醫藥材,他們還想竊取我們的巫蠱之,他們恨不得吞并我們,肯定不會愿意我們越來越好,變的強大!”
季溫暖看著神變的冰冷的涂山,雖然巫族和墨族的戰爭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,但是對墨族的仇恨和偏見已經刻進了巫族每個人的骨子里,很難消除。
當然,這種民族之恨和恥辱,也不應該被忘記。
“你那麼恨墨族的人,為什麼會喜歡我母親?你既然能那麼喜歡,那就說明墨族不也全都是壞人,目前的話,墨族我說了并不算,我今天來找你,也是因為這個事。墨族那邊,也是希和巫族和平共的,他們想要巫族的藥材,想自己病重墨族無藥可醫無人能治的況下,能寄希于你們,我現在在和墨泓深競選墨族族長的位置,如果我能做這件事,這就是大功一件,也會是和墨泓深爭奪的籌碼。”
“你把我說糊涂了,你不是墨族的人,而且還是個子,怎麼競選族長之位?墨族什麼時候這麼開明了?”
“但是墨族上下,除了我母親,沒人知道,我不是的孩子,包括鹿鳴滄,這是我和我母親最大的,我本來是打算誰也不說的,但我不想我誤會你母親,我也是過來人,知道這種痛苦,不想你承這種折磨,而且我也相信族長你的人品,你肯定不會把這個泄出去,或者作為威脅我們的把柄和手段的是不是?”
涂山想到季溫暖這麼相信自己,就像是被委以了眾人,激有熱,拍著口保證道:“當然,你這麼信任我,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,我肯定會保守,誰都不說的,我和幾位長老商量的話,只會說事,不會告訴他們你的份,你……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呢?是因為你母親?我--你年紀輕輕的,我看你手也很好,底子應該是很不錯的,是發生了什麼事?”
季溫暖爽朗豁達道:“本來這事我也是不想說的,但是族長你想要知道,那我也不瞞了,我變這樣,完全是因為巫族現在的夫人,的原因,我不方便,你可以問我母親,如果愿意告訴你的話,總之就是,我和墨族世子的母親有仇,如果墨泓深為族長的話,那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母親,所以呢,我現在努力想辦法把他pk下去,就是比下去的意思,我相信巫族族長您肯定不會做那種為了留我母親在巫族,就幫助對手的事,對不對?”
涂山愣了下。
如果他幫助余玉秋的對手,可以讓死心留在巫族,他或許會那樣做。
但是他那樣做的話,被余玉秋發現,就算死,也不會留在這里的。
“當然,我不會再做讓小秋傷心生氣的事了!”
“宋海云壞事做盡,把我從飛機上扔到了海里,你可能不知道飛機是什麼東西,就是能飛上天空的東西,我手機有呢,要不是我母親他們極力搶救,我已經死了,我以前確實是很好的,冬天我都不怕冷,那次后,我昏迷了半年,醒過來后就這樣了,怕冷,不能生育,活不過十年,而且隔三差五的就備煎熬。”
“那你真是命大,你對小秋也真好,難怪那麼為你。”
涂山面心疼,很是慨的說道。
“你的況小秋和我提過了,除了火蟾蜍療法,我還想了其他幾種辦法,你放心,我肯定會治好你的,不會讓你斷子絕孫的。”
斷子絕孫不是這麼用的。
“如果我幫你為族長,小秋就會原諒我嗎?”
季溫暖抿著,很認真的回道:“我不知道會不會原諒你,但是如果你什麼都不做,那你們的關系,永遠都只能原地踏步,既然你想留住,那就應該主積極的嘗試,而不是畏首畏尾,怕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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