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長你的意思是讓我勸我母親找個聽話的?”
季溫暖一句話,讓涂山秒閉。
“在我這里,四爺就是最好的,我沒有也不會換,四爺在外面已經等很久了,您和他聊,換我去外面等。”
涂山本想說季溫暖不用去外面等,想了想,還是沒說這樣的話。
“好,就讓那個四爺進來,但是我還是要叮囑你一句,你是孩子,要矜持一些,你這樣子,他很容易有恃無恐。”
“我相信他不會,就算有恃無恐……有恃無恐就有恃無恐唄,我樂意慣著他,就像他對我一樣。”
涂山嚨就像塞了個什麼東西似的,已經不是哽的不能說話,是心梗的覺,隨之而來的羨慕。
氣人的羨慕。
誰不想要這樣的縱容和寵溺呢?
人喜歡,男人也是一樣。
“索羅!”
涂山大了句,門從外面被推開,索羅恭敬的站在了門口。
“族長。”
“你讓那個男人進來。”
涂山話音剛落,秦弈沉就站在了門口。
他的目似乎不需要搜找,自然而然的就定位在了季溫暖上。
季溫暖也看著他,兩人相視而笑。
空氣中,彌漫著的都是他們的默契和甜。
涂山看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他和余玉秋最濃烈的時候,也沒有這樣,就算他們重新走在一起,也未必可以這樣吧。
季溫暖朝著涂山點了點頭,微笑著跑向了秦弈沉。
在距離秦弈沉就只有三四米遠的時候,臉上淡淡的笑容,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,扔下了一顆石子,一下漾開來,絢爛的仿佛可以點燃漆黑的夜空。
“剛吃東西了嗎?在外面坐了那麼久,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不但是臉上的笑容,同樣都是說話,在秦弈沉面前,的聲音是俏的溫,就像是撒,甜甜的,聽的人心都要化了。
秦弈沉抬手,替季溫暖整理掉落的碎發,他蒼白冷的臉,也在這一刻變的溫起來,不那麼的冰冷,有了人氣兒。
“已經吃過早餐了,我在外面一直都是坐著的,沒有不舒服,你事都說完了嗎?”
季溫暖點了點頭,“說完了,我去外面等你,如果他刁難你,你不要為了我忍著,記得反抗,但是你不用擔心,他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的。”
秦弈沉嗯了聲,把季溫暖給他的,還有他上的槍支,都塞到了手上,“我盡快。”
季溫暖乖巧的不行,拿著東西,出了酒坊。
涂山看著兩人的互,眉頭皺了起來,不是很爽的樣子,他見季溫暖出去,大聲對索羅道:“你好好招呼這丫頭,想要什麼,你就給什麼。”
索羅詫異的目,在季溫暖和涂山的上游移了一圈,心里犯起了嘀咕。
族長這一大早的找季溫暖來,不是問罪嗎?這態度轉變,怎麼這麼大?
索羅疑的同時,在心底替季溫暖松了口氣。
他這樣的反應,讓他不有些郁悶起來。
族長肯定和他一樣,被墨族小姑娘的那張厲害的還有手段蠱了。
季溫暖一手一支槍出了酒坊,大喇喇的坐在秦弈沉先前坐的位置上。
索羅已經跟出來了,他看著季溫暖手里晃著的手槍,“小姐,這個……你有什麼需要嗎?你想吃什麼?這玩意兒太危險了,您還是收起來不要玩了,萬一走火傷了您自己。”
涂山的一句話,索羅對季溫暖的態度,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。
季溫暖靠著椅背,稍稍坐直,“不會,我用東西你放心,就算走火,也走不到我自己上。”
季溫暖說這句話的時候,槍口剛好轉到了索羅的方向,索羅嚇得冷汗都出來了,各種說好話讓季溫暖把槍收好。
季溫暖還是很給索羅面子的,把兩把槍都在了自己的腰上,“有保險栓,不會走火的。”
索羅往前走了兩步,“小姐剛剛和族長聊什麼了?”
“你為什麼不去問你族長?”
索羅看著季溫暖那副我就沒打算告訴你的樣子,他覺得自己就不該開口問。
“和圣大小姐有關?你不準備帶圣大小姐離開了是不是?還是你答應幫族長勸留下來?”
季溫暖指了指左手邊茶幾上一個還有一半茶水的水杯,“這是四爺的嗎?”
索羅回,“是四爺剛喝剩下的。”
季溫暖端了起來,把剩下的半碗茶,喝了干凈,然后單手托腮看著索羅,“我有個疑問。”
索羅討價還價,“我回答你你就回答我。”
季溫暖嗤笑了聲,“你不回答我,我就告訴你們族長,說你給我臉看。”
索羅一張臉氣了豬肝,他就不明白了,怎麼會有季溫暖這種既討人喜歡,又讓人氣的肝疼的孩子。
“你問吧,我能答就答。”
“巫族和墨族過往有很大的恩怨,我看巫族人對墨族的見是很大的,我母親不但是墨族人,還是墨族的圣大小姐,你們不是應該恨嗎?為什麼會同意族長娶?”
“不是我們同意,是族長非要娶,離開巫族二十多年,所有人都勸族長娶族長夫人,但他就是不聽,不當族長都可以,就是不婚,我們巫族總不能一直沒有族長夫人吧?再就是公子,公子雖然是圣大小姐生的,但他繼承了族長的優點,他的蠱和醫都很厲害,假以時日,一定可以青出于藍而勝于藍。”
“他和族長一樣,都沒有脾氣和架子,我們公子最近帶人去山上狩獵了,他說要帶很多的獵回來,分給巫族那些腳不便的人,讓他們過冬,我們公子不但有本事,心地也很善良,長得也好看,你要看到他,肯定也會喜歡上他的,巫族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子,差不多都婚了,但因為沒有族長夫人,他的婚事一拖再拖,圣大小姐回來的剛好是時候。”
“就算看在族長和公子的份上吧,而且,圣大小姐雖然是墨族的人,但和你一樣,都不討厭,當初來巫族的時候,還教我們怎麼種植糧食,你能說說剛剛和族長談了什麼嗎?”
兩人說話的時候,鹿鳴滄從季溫暖來時的方向走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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