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訓練很苦嗎?”問。
“還好吧,警校嘛,培養的都是為人民服務的警察,肯定會嚴格點。”顧決散漫笑著答道。
“也不該讓你傷啊。”小孩垂眸,輕聲道。
“這點小傷算什麼。”顧決笑了,轉過頭來了小孩的臉。“以后哥哥可是要當警察的人,命都是國家的,說不準哪天就壯烈犧牲了。”
他隨口一說,小孩手上的藥膏啪嗒掉在了地上。
水朦朧的雙眸驚慌的看著他。
顧決這才想起來不了刺激,連忙哄道:“我胡說的,別怕,哥哥抓壞人的時候也會保護好自己。”
白秋與蹲在地上,撿起了那支藥膏,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年,蹲著子,一點一點試探的靠過去,把頭枕在了他上。
“哥哥,只有你對秋與好了,不要離開我。”
這舉過于親昵,顧決愣了愣,手拍了拍的腦袋,輕聲道:“不會的,你先起來。”
“秦舟改詞了吧?”副導演轉頭和蘇導說了句。
蘇導點頭:“嗯,原劇本上白秋與趴在顧決上那段畫面時間應該更長,而且不是顧決喊起來,是自己趴了一會兒再坐起來。”
梁昭昭倒也很快反應過來,接著演了下去。
坐直子,認真的看著顧決:“真的嗎?哥哥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對嗎。”
眼前的太過弱,顧決沒法拒絕,笑了笑道:“嗯,不會。”
顧決這會想的是在長大之前,會一直好好照顧。
小秋與卻開心地當了一輩子的承諾,重新了點藥膏替顧決涂抹傷口,涂抹完以后,又湊近,輕輕呼出幾口氣。
“哥哥,秋與給你吹吹,就不疼了。”
……
號稱演戲一遍過,從不ng的秦舟影帝這刻出戲了。
梁昭昭溫熱的鼻息和間的香氣全都撲在他脖間耳后,他都能覺到自己此刻迅速飆升的溫。
這什麼.蛋劇本,一個初中生和大學生,哪來那麼多親戲。
剛剛梁昭昭再在他上多趴一會兒,他就該有反應了。
“卡!”
導演的這一聲卡,簡直將秦舟從火海里撈出來。
梁昭昭聽到后,也立馬撤開了。
“好,很好。這條過了。”蘇導說道。
秦舟剛松下一口氣,又聽到導演調侃道:“秦舟啊,從鏡頭里看,你整個臉都紅了。”
“是誒,秦老師演技太好了吧,連本能的生理反應都能演出來?”
“哈哈哈哈我以后劇本上要求臉紅這種,基本上都靠抹點腮紅還有后期。”
“影帝還是影帝啊,我們都要向舟哥學習,誰說舟哥演戲里最不擅長的就是戲!我覺得舟哥演的就很好,跟真的似的。”
“是啊,我在旁邊看的時候,我都快忘記咱們這是在拍戲了。”
面對這些人的彩虹屁,秦舟無于衷,帶了些緋紅的臉甚至還有點冷。
過了會,他站起來,直接去了片場的洗手間。
水龍頭被擰開,冰涼的水泉泉流出,秦舟鞠了一把潑在臉上,總算將臉上溫度降了下來。
心里的燥意卻沒能平息。
他雖然很拍題材的片子,但是哪部戲沒點戲了?他也不是沒拍過這種,以前比這尺度大的也有,他雖然心里對搭戲的演員毫無波瀾,憑借著專業水平還是能完拍攝。
但一到,就不對頭了。
秦舟現在覺得跟梁昭昭演戲,或許是個錯誤的選擇。
在劇里把他這樣,戲外他什麼都做不了。甚至面對那雙干凈的杏眼,還會生出幾分罪惡。
剛剛在他脖間呼氣的時候,他腦子里全都是過去二人抱在一起不健康的畫面。
太久沒了,反而格外心難耐。
這部戲考驗的是他的演技嗎?是他的耐力。
秦舟平靜下來后,從洗手間里走出來,半路正好到梁昭昭。
梁昭昭也一眼看到了朝這邊走過來的秦舟。
他應該是剛剛洗過臉,前額的碎發有幾縷是的,鬢角的水珠從他側臉落,順著他線條完的下顎落脖間。
秦舟從洗手間出來后,臉沉著帶了幾分冷意,配上他沾了水珠略微凌的黑發,看上去有種別樣的。
“你怎麼在這?”秦舟啞聲問了句。
梁昭昭揚了揚手里的藥膏。
“我想著這個,你應該還有用。”
兩人找了地方坐下,秦舟卷起管,出昨天玻璃濺到傷的那塊地方。
今天看上去看了一些,傷口都結痂了,只是痕跡依舊很重。
梁昭昭看著心頭了。
玻璃劃破的,應該很疼吧。
想到他是保護自己傷的,更疚了,蹲下想替他藥,秦舟一把將人拉起來。
“干啥呢,又不是拍戲,這種事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梁昭昭將藥膏塞給他,坐在一旁看他給自己上藥。
“以后這種事不要做了。”
還是躲過了,玻璃瓶沒有直接砸在上。
要是沒躲過呢,他走上來把抱在懷里,用去替擋,萬一這玻璃瓶砸在他頭上,后果本沒法想。
秦舟藥的手頓了頓,側頭看了眼,小姑娘還在盯著他的上,眼里毫不掩飾的寫滿了自責和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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