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紅一臉天真地說:“你是爹的小妾,我你姨娘沒錯啊。”
靈不樂意了:“誰告訴你我是吳北良的小妾?我死他!”
說著,眸瞄向某人。
吳大人趕搖頭:“不是我,我沒有。”
靈蹙眉,對月仙子嗤笑一聲:“當面與我扮姐妹深,讓吳北良雨均沾,背地里又說我是小妾,故意貶低我,月秋雪,你夠虛偽的啊。”
月秋雪哭笑不得:“我從未說過你是妾。”
“不是你,又能是誰?”
吳北良問頭上有一撮紅的三足金烏:“小紅,告訴爹,是誰說靈是我的小妾的?”
小紅眨了眨清澈的雙眼道:“是大黑。”
靈一擼袖子:“我要去把那只臭狗揍死,然后做狗火鍋,誰也別攔著我!~”
沖到門口,轉頭問吳北良:“你怎麼不攔著我?”
“你不是說誰都不許攔你嗎?”
“是,可是你跟傻狗同手足,我錘死它,你不心疼啊?”
吳北良出一手指,笑瞇瞇地說:\“首先,跟大黑同手足的是二驢子,不是我,其次,以你現在的實力,未必打得過大黑。
最后,就算打得過也無所謂,你刀子豆腐心,不會真因為一點兒小事把狗吐不出象牙的大黑打死的。\“
靈瞪了某人一眼:“狗東西,看人真準!我可以不殺它,但你得替我教訓它一頓,否則,三個月,呃,三天不讓你!”
“你等著!”
吳北良轉就走。
靈一怔:“干嘛去?”
“替你教訓大黑,教它做狗!”
“……”
待對方離開,月秋雪掩口輕笑:“靈,瞧你魅力多大,他連三天不你都做不到。”
“那必須的,本娘娘魅力大著呢。”
盞茶功夫不到,吳北良就拖著奄奄一息的大黑回來了。
他把黑狗往靈跟前一丟:“道歉!”
大黑躺在地上,眼神黯淡,生無可:“汪!”
【大荒最麗的主人,大黑知道錯了,求原諒啊,嗚嗚嗚……】
風靈得意地睨了月秋雪一眼,好看的眉一挑,對大黑故意道:“傻狗,你剛才說什麼?大點聲兒!”
大黑眼中已經有晶瑩的淚滴在打轉,它屈辱地,違心地說:“汪!”
【我說,大荒最麗的主人,大黑知道錯了,求原諒,嗚嗚嗚嗚嗚嗚……】
靈上揚的角三座大山都不住:“好啦,我原諒你了,滾吧。”
大黑跟吳北良換了一個眼神,點了點狗頭:“汪!”
【好嘞,大荒最麗的主人!】
說罷,它化作一陣黑旋風,歡天喜地地滾了出去。
其實,吳北良就揍了它一拳,且并未下重手,它的虛弱和委屈都是演的。
這些年跟狗無良和蠢驢磨煉演技,如今已經爐火純青。
吳北良著小紅頭頂的紅,語重心長地說:“小紅啊,雖然靈跟我不久,但爹乃修仙之人,不搞俗世先妻后妾那一套。
所以呢,們都是你的娘親,爹對們是一樣一樣滴,記住了嗎?”
;小紅乖巧地點頭:“記住了,爹,”它轉頭對靈道歉,“凰娘親對不起,小紅知道錯了。”
靈擺擺手:“沒事兒,娘親沒怪你,都是大黑的錯,以后跟傻狗蠢驢玩兒,容易被它們影響,學壞變傻。”
“好的,娘親。”
吳北良咳嗽一聲:“小紅,小煤,明日爹帶你們出去玩,見一見叔伯好不好?”
兩只三足金烏頓時歡欣雀躍,異口同聲:“好!”
“到時候,你倆乖一點兒,把叔伯哄高興了,爹讓你們喝桃花仙釀。”
二鳥眼睛一亮:“您真是大荒最好的父親!”
——馬屁拍的很舒服,明天,穩了!
吳北良笑容燦爛,開心極了。
……
翌日,巳時。
吳北良來到太神殿,激活逆五行傳送陣,注一縷靈能到歸去來中。
然后,頭懸太荒混沌鼎,防全開,到了太神山的地——金烏界域。
這一次,沒有要命的威能襲來。
但卻有滾燙的熱浪漫過。
——臥槽,太神山也太熱了吧!
抬頭一看,碧空如洗,萬里無云,三個大大的太掛在天上。
神識蔓延,方圓十里沒有生靈。
從森冷刺骨的太圣境突然來到熾烈高溫的太神山,溫差之大,一般人真遭不住。
吳大人也有一恍惚,覺自己穿太多了,恨不得所有衫。
還好,他早有準備。
舉目四顧,一塊橢圓形暗黑大石映眼簾,就在左前方十丈左右的地方。
吳北良一個跳閃躲到大石后面,揭掉符,飛快掉厚服,但神蟬寶甲,圣川玄甲不能,熱死都不!
至于紫金戰袍,暫時可以掉。
吳北良換上一件淺藍的長衫,讓他看起來清秀文雅,仿佛手無縛之力的書生。
換好后,他重新上符,以本源冰息凝無形的冰罩,籠罩自。
覺就兩個字:涼爽。
在這種熾烈如火的環境中,冬瓜大的冰塊連一盞茶時間都堅持不了,就得徹底融化。
本源冰息形的冰罩大概可以堅持一個時辰。
吳北良鼻翼,行如風。
大半個時辰后。
吳大人總算在荒涼裂的山谷中看到了一棵樹——一棵足有三十丈高,一丈的扶桑樹?
能在這種地面冒火的庫熱環境中生長,還枝葉繁茂,茁壯長的,也只能是扶桑樹了吧?
可是,扶桑乃是金烏一族的神樹,高三百里,通火紅,形如兩棵同生長的桑樹,相互依偎,扶持生長。
這棵樹與扶桑樹有七八分相似,卻沒有扶桑聳出云端的氣勢,上面也沒有金烏棲息。
那麼,這是什麼樹呢?還香的。
吳北良心中一,雙瞳閃過金,定睛看向樹。
須無數,扎于熒閃耀的太神石中,貪婪汲取著營養。
吳大人呼吸急促,大喜過:原來太神石礦就在樹下面啊!
他出黑域神刀,將其變化小鐵鍬的形狀,開始挖了起來。
不出預料,這因為炎熱開裂的地面堅無比,若非老鐵乃是圣級靈兵,挖起來不知有多費勁。
剛挖了三下。
不遠的一塊橢圓形巨石咔嚓一聲,裂開了。
一頭散發著澎湃妖氣的金烏從里面走出,目銳利如刀,直勾勾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