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呀,臣妾沒有去收買守門太監,臣妾也沒有與端王世子見面,您大可以去問問世子殿下呀!”
齊妃知道,如果自己現在認了,必然是死路一條。
因此,這人是打定主意不認,就算已經證據確鑿,也仍舊強行狡辯。
可是…
“端王世子為了認你這個幹娘,昨夜在本宮的寢殿裏整整跪了一夜,如今,已經是病膏肓了,能不能熬過來,都未嘗可知,你讓本宮如何問?”
齊妃一聽這話,便立刻跪在地上,臉一陣青,一陣白,就差沒有直接被傅錦玉給嚇暈過去。
“皇後娘娘,臣妾真不知會出這等事,還請皇後娘娘明鑒,臣妾真的是無辜的呀。”
“端王世子不過才四歲,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慫恿,他會這般行事?”
“這…”
“你真的是讓本宮太失了。”
傅錦玉吃準齊妃不敢提起端王世子的古怪子,更何況,就算這人肯說,那也得有人肯信啊。
怕是這天下,絕對不會有人相信,一個只有四歲的娃娃,竟然會像是老道的謀家一般,萬事都在算計著別人。
齊妃吃了啞虧,這會兒只能渾抖的跪在地上求饒,聲音更是斷斷續續的,早已嚇到六神無主。
可這只是一個開始,傅錦玉若沒有算錯時辰,呆在暗室裏的端王世子,應該已經醒過來了。
“齊妃,你若想本宮放你一馬,就實話實說,你是真心想要端王世子,還是想要利用他保你一命?”
“臣妾…”
“若你敢有一句是假話,本宮定不會饒你!”
“都是臣妾一時糊塗。”
齊妃不敢在這個時候再說謊,只能把自己心裏的打算全部都一一說出來,這些話是大逆不道的,可頭也是死,頭也是死,總得給自己留有一線餘地。
心裏有了這番打算,上的話便說的更加直白,“臣妾聽聞,皇後娘娘您正在清除異己,我們這些不寵的嬪妃,自是在你算計之中,臣妾不想就這麽白白死了,臣妾可以不爭寵,也可以本本分分的呆在宮中,卻不想做刀下亡魂啊!”
“這些不盡不實的謠言,你竟然有會信?!”
這話并非是從傅錦玉的口中說出,而是剛剛趕到的胡昭儀所言,一臉憤怒的走到齊妃邊,一腳便踹在的上。
別看平時弱弱的,但畢竟是草原來的子,自小便騎在馬背上,這腳上的功夫是絕對了得,輕輕的一腳,便直接踹的齊妃吐。
胡昭儀剛想再上前手,卻被趕上來的蔣瑤攔了下來,“昭儀娘娘,我家主子是最見不得污的,您還是手下留。”
瞧了一眼蔣瑤,又看了看坐在正座上,臉極其沉的皇後娘娘,胡昭儀便在齊妃的邊啐了一口吐沫,沒好氣的責備。
“真是個沒心沒肺的狗東西,若不是皇後娘娘一直護著咱們,咱們早就不知了誰的手中亡魂了!”
胡昭儀這話說的沒錯,想想太後還在的那段時日,後宮真可謂是烏煙瘴氣。
就算想要踏踏實實的躲在自己的寢宮裏度日,從來不求大富大貴,也不願惹得皇上的寵,卻仍舊為太後與德賢二妃的眼中釘。
不知有多可憐人死在這三人的手中,們能夠活到現在,全然是靠皇後娘娘一人保護。
如今,毒婦都已伏法,後宮也總算是清明了些,卻仍舊還有那些不要命的人,一直在背後說皇後
娘娘的壞話,這種人,著實該死!
“胡昭儀,氣大傷,還是不要和這種人計較。”
“皇後娘娘,您就是太過仁慈,他們這些人才會蹬鼻子上臉!”
最近這些時日,胡昭儀也聽到不人在背後嚼舌子,原本是想要讓薛寒去教訓教訓他們,也好讓這些人把閉上。
可又害怕弄巧拙,原本後宮就是一大染缸,誰人跳進來,都得被染的七八糟的,這好意也得變惡意,免不了給自己添麻煩。
雖然胡昭儀對皇後娘娘算得上忠心耿耿,卻還是要為自己多著想些,人總得有那麽一丁點的自私,才算得上是一有有的活人。
但是…
“娘娘,臣妾倒是認為,必將殺儆猴,也好除一除這宮中歪風邪氣!”
“不要啊!”
齊妃一聽這話,便是徹底嚇到快要渾痙攣,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,雙眼無神地瞧著傅錦玉。
“皇後娘娘,只要你肯饒臣妾一條命,臣妾甘願永世都把自己關在寢宮,絕不出寢宮半步!”
“若本宮真這般做,估計,端王世子便會恨死本宮!”
傅錦玉信步走到齊妃邊,彎下腰,兩手指掐住的下,迫對方與自己直視,“齊妃,本宮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,可你竟然敢誣陷本宮殺人如麻,還真是讓本宮不得不罰你啊!”
“皇後娘娘,臣妾編那些故事,也只是為了哄騙端王世子!真的不是存心誣陷您啊!”
這前一日,還在做著當太後的夢,後一日,便了皇後娘娘的階下囚。
若想在宮中紮穩腳跟,必然要有一靈巧的頭腦,一旦犯了糊塗,必將飛蛋打。
傅錦玉為皇後,原本也無需再過于謹慎,又深皇上的寵,更是可以在這後宮有恃無恐。
但之所以沒有這麽做,反而更加的謹慎小心,便是不想給別人留下口實,更不想讓那些人抓住自己的把柄。
一步錯,便是步步錯,這話一直記在傅錦玉的心中,絕不敢行差踏錯,更不敢任妄為!
“齊妃,本宮念你是初犯,也不願太過為難你,便立即回宮收拾行囊,出宮回家去吧!”
“皇後娘娘!”
胡昭儀一聽這話,反倒是一臉躊躇,立刻走到皇後娘娘邊,沉聲說道,“娘娘,不能把這人給放出宮啊!若其嬪妃也紛紛效仿,這後宮不得了套啊?!”
“只要在這宮中,便逃不出本宮的眼睛!們即便把這天給捅出一窟窿,也傷不到本宮分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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