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染最近特別的忙。
時今手掌心的傷出現染,一直發燒。
斷裂的手腕做完CT,又發現里面有碎骨,最好的辦法就是手。
但是,時今不想放棄肚子里的孩子,很多藥都沒有辦法用。
為了給治手,時染把所有醫書幾乎都翻爛,還是找不到更好的治療方案。
除此之外,耀星杯的賽事也近在眼前。
為了不耽誤比賽,只能白天畫圖,晚上研究醫書。
幾天下來,時染瘦了一大圈。
“蘇總監,裴總又讓人給你送來下午茶。”
助理張琳把蛋糕和咖啡放在時染的辦公桌上,看時染疲憊的按著太,關心道:
“蘇總監昨晚又熬夜了?”
時染點了點頭,看著桌上的小蛋糕,眉心輕蹙:
“拿出去給大家分了。”
“蘇總監,裴總這幾天人送來的蛋糕,你都我分了,自己一口也沒有吃。
今天這個還是留著自己吃吧。
不管怎麼說,這是裴總對你的心意。”
說起蛋糕的事,時染真心覺得裴衍有病。
三天前,傅明軒來找說秦孝文的事,隨手給了個抹茶蛋糕,結果被下樓拿資料的何與撞見。
自那天后,裴衍每天都人給送各種口味的蛋糕當下午茶。
都不知道他在跟哥較什麼勁!
“大家都是為這次比賽付出汗水的人,裴總為集團老板,犒勞大家是應該的。”
一句話直接摘除和裴衍的關系。
“蘇總監回來之前,我們可沒有這個待遇。
不對,以前施總監在的時候,也沒有這個待遇。
這樣特殊的待遇,蘇總監是獨屬一份,裴總對你是真的上了心!”
時染起眼皮,眼神奇怪的打量著張琳。
和張琳相了一個星期的時間,張琳給的印象一直是個不多話,知分寸的人。
平時外面的人八卦和裴衍的事,都會阻止。
今天怎麼回事,話這麼多,還一個勁的為裴衍說話。
被裴衍那個狗男人收買了?
“蘇總監,你怎麼這麼看著我,是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嗎?”張琳抬手了下臉。
時染收回視線,淡淡的扯了下角:
“沒有,聽你說話腦中突然閃過一個靈。”
說著,拿起畫筆,在畫稿上修修改改。
張琳長脖子,看了眼畫稿上的項鏈:
“蘇總監,這是要參賽的作品嗎?真好看!取名了嗎?”
“黃昏。”
“黃昏?怎麼覺跟項鏈不太搭?這個名字是有什麼寓意嗎?”
“我給作品取名向來比較隨意,靈來自于黃昏,所以就取名黃昏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聽說區家這次以月為主題設計作品,我相信一定沒有蘇總監的這條項鏈好看。”
時染聞言,眉心微不可察皺了下:
“人家還沒做出品,你就知道一定沒有我的項鏈好看?”
“新月大師出品,必是品!”
時染笑了笑,起畫好的稿遞給,“能不能做出品,就看你能不能把板房師傅們給盯了。”
“我辦事,你放心。”
張琳興的接地畫稿,步履飛快的向外走。
“等一下。”
時染突然喊道,張琳停步轉,疑問道:
“蘇總監,還有其他的事?”
時染指了指桌上的蛋糕,“你把它給忘記了。”
見說的是蛋糕,張琳暗松口氣,“蘇總監,蛋糕你真的不吃一點?”
“咖啡我留下,蛋糕拿出去。”
張琳見這麼說,只好走回去,把蛋糕給提走。
看著關上的門,時染拿起桌上的座機給人事部打了個電話……
傍晚,六點。
時染結束一天的工作,準備去實驗基地陪伴時今,剛走出公司大門,就見裴衍的專屬座駕停在大門口。
看見,站在車旁邊的何與立即拉開后車門,
“蘇總監,裴總在車里等你!這次比賽的事,他有話跟你說。”
“現在是下班時間,有事明天上班說。”
時染抬腳要離開,卻何與手攔住:
“蘇總監,我知道你很厲害,但比賽事關重大,眼下時間迫,還是上車跟裴總聊聊吧。”
“染染!”
不等時染回應,后忽然傳來悉的聲音。
時染轉過,看見走來的傅明軒,笑著對何與說:
“我哥來了,我先走了。”
話落,快步的向傅明軒跑過去。
車里的裴衍看見這一幕,一張俊臉眼可見的沉下去。
他怒推開車門走下去,卻見時染已經鉆進傅明軒的車里,本沒法阻攔。
看著疾馳而去的車子,裴衍一拳砸在車門上。
傅明軒,你不過是占了份的便宜!
要不是我和時染有誤會,你以為得到你在這里獻殷勤?
你給我等著,我一定會把你踢出局的!
“哈秋——!”
開著車的傅明軒冷不丁打了個噴嚏。
“哥,你沒事吧?”時染側過頭,關心問了句。
“沒事,應該某個輸不起的人在罵我。”
“輸不起?你跟別人打賭了?賭什麼?”
傅明軒雙手握方向盤,眼神深長的看了一眼,“你。”
“……我?真當傻呢?不愿說就算了。”時染撇了下。
傅明軒見不信,也不再說什麼。
“對了,秦孝文的事辦得怎麼辦?人撈出來了嗎?”
“嗯,撈出來。我找過他聊過易先生的事,他說知道這個人的存在,但沒有接過。說易先生他只和你姑姑聯系。”
盡管早料到是這個結果,但時染親耳聽到,還是有些失。
“看來線索又斷了!”
“秦孝文懷疑易先生時家的人。”
時染面不解,“他不是沒見過易先生嗎?為什麼會這麼懷疑?”
“他說有一次你姑姑跟易先生打電話的時候,不小心按到揚聲鍵,他聽見對方說了一句“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時家的每一個人的弱點!””
“時家那麼多人,除非刻意研究,不然只有長期生活在時家的人才能清楚了解時家的一切,時家的每個人。”
傅明軒點點頭,“秦孝文也是這麼說的。”
時染皺了皺眉,面深沉。
這一脈,就剩下二叔和四叔。
錦夏差點被易先生設局弄死,二叔那麼疼錦夏,如果他是易先生,他不可能傷害錦夏的。
四叔又行不便,他又是時家收養的,時家對他來說,只有恩,沒有仇。
這個易先生,到底是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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