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月放下牌子,眼神挑釁的看向時染。
“三千五百萬!”
時染再次喊價。
“四千萬!”
施月也跟著加價。
眾人看見這一幕,頓時議論紛紛。
“這個施月擺明要跟時染搶戒指!小三做到這個份上,真夠囂張的!”
“敢這麼做,是裴衍給的底氣!的手段也是厲害,裴衍這種久居高位的男人,都能被迷得團團轉!”
“時染實慘!丈夫被搶,死而復生卻得不到公道,現在還被小三踩到頭上撒野!要是我,非殺了施月這個賤人不可!”
“自己不爭氣,怪誰都沒有用!”
“……”
“施月,你到底想干什麼?”
裴衍面鐵青,眼神危險的瞪著施月,
“你最好適可而止!”
“時染的命,難道沒有這枚戒指值錢?”施月眸微抬,“阿衍,你想救和時家,總要付出點代價的!”
“我付得起代價,你承得了后果嗎?”
施月明白他的意思,可是沒得選擇。得不到,毀掉又如何?
對面,麥姬恩面凝重看著時染,說:“對方有意跟你杠,你怎麼喊價都喊不贏!”
“那我就讓喊不了!”
時染眸一沉,再次舉牌,
“不管其他人喊多高的價,我都比他們多出一錢!”
一,是施月的價格!
赤的辱!
時染話音一落,在場所有人的目都投在上,神各異。
施月沒有想到來這麼一招,愣了一下,而后臉都氣綠了!
咚!
臺上主持人敲響錘子。
“本次競價最高的是人時染小姐和施月小姐,下面請我們戒指的主人,程斯瀚先生!”
聽見這話,施月朝對面的時染揚了揚眉:
“差點忘記了,這枚戒指不是價高者得,你競價最高又如何?
說不定,最后拿到戒指的人是我!”
時染懶得理會,此刻,所有的心思都在臺上的戒指上。
裴衍發現了這一點,拿出手機,給程斯瀚發了條短信。
【戒指給時染!條件隨你開!】
程斯瀚沒有回復。
就在裴衍準備起去找他私聊,程斯瀚西裝革履的出現在臺上。
他一雙幽冷的眼神在時染和施月上掃過,最后視線定格在時染上。
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,沉聲道:
“我就問時染小姐一個問題,如果能回答得出來,戒指歸所有!如果回答不出來,戒指歸施月小姐!”
時染猜到他的意圖,恨得牙!
程斯瀚,你這個險小人!
“宋在哪里?”程斯瀚問。
時染緩緩站起,沒忍住罵道:
“程斯瀚,拍賣東西,你就拍賣東西!耍這種招,你也不嫌掉價!”
“想要戒指,你就回答我的問題!”
“你腦子不好使,聽不懂人話是不是?行,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再跟你說一次,宋死了!被你的未婚妻給燒死的!!”
“這位小姐,我和你無怨無仇,你為何要污蔑陷害我?”
宋清清穿著白連從后臺走出來,怒目圓瞪。
時染不認識宋清清,但從的話里可以判斷出,就是宋那個歹毒的繼妹!
“你說的對,我們無怨無仇,所以我沒有理由誣陷你!你對你姐姐宋做過什麼,你心理最清楚!”
“你不是說宋死了嗎?又怎麼知道是清清燒死的宋,午夜夢回從地獄里爬起來告訴你的?”
程斯瀚眼神似箭,冷冷的視著時染。
“不需要告訴我,有腦子的人都猜得到。
宋和你在一起那麼久,是什麼樣的人,你應該比別人都清楚。
可你在所有人冤枉,抨擊的時候,你做了什麼?
不好意思,我忘記你沒腦子,不然也不會被宋清清當傻子耍得團團轉,還和訂婚!
魏子航的況,你知道吧?現在的你,就是當初的他!”
“你這個人不要含噴人!是我姐不自,背叛斯瀚哥,被人抓在床,斯瀚哥才是害者!
我和斯瀚哥是經過長輩同意,正經訂婚的!
你不要在這里挑撥離間!”
宋清清仰起頭,淚眼汪汪的看著程斯瀚,
“斯瀚哥,我真的沒有害過姐姐!我可以發誓的!”
“我知道,我相信你!”
程斯瀚低聲安了一句,面鐵青的對時染說:
“時染,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!”
時染又氣又無語。
這個男人的腦子,跟魏子航簡直有得一拼!
真的想不明白,宋清清這種白蓮花的拙略手段,為什麼能把他們一個個迷得不可救藥!
別說不知道宋現在在哪里,就算知道,也不會告訴他的!
“程,我看時染是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,你還是直接把戒指給我吧。”
看出時染和程斯瀚的較勁,施月立即起,想坐收漁翁之利。
“你給我安分點!”
裴衍冷聲警告,把拽回坐位,轉而對程斯瀚說:
“老程,有話好說,不要把事做絕!小心將來沒有后悔藥!”
程斯瀚沒有理會他的話,繼續迫時染:
“我給你三秒時間!”
“一!”
“二!”
“……”
時染咬了下,滿眼憤恨,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程斯瀚把戒指給施月嗎?
“我在這里!”
一道清冷的聲音,忽然從時染后傳來。
時染猛地轉,看見站在邊門口的人,臉大變。
到底還是來了!
宋一紅修連,剪裁合宜的線條,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。
腳踩七公分高跟鞋,氣勢凜然的走到拍賣臺上,清冷的眸子含著骨的恨意,落在宋清清和程斯瀚上。
“不是想見我嗎?我來了,把戒指還給我!”
真的活著!
他就知道,那麼狡詐,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死!
程斯瀚目深深的凝視著著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。
相比他的吃驚,宋清清則是一臉慘白,眼底寫滿驚恐。
怎麼回事?
宋不是死了嗎?
火是親手放的,尸也是親自看過的,為什麼沒有死?
“你……你真的是宋……宋?”
“才幾天不見,我的樣子都認不出來了?”
宋把滿眼的驚恐收在眼里,邁著步子,故意欺近,惻惻地說:
“不是說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嗎?為什麼會這麼怕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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