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黃巾起義之際,天下大,這是大漢王朝走向沒落的象征。
這時禮樂還未崩潰,那會兒的朝廷還在天子的掌控之中,董卓還沒有進京,天子的妃子還是天子的。
可大漢朝延綿數百年的統治,不能就此斷絕,皇權天授,怎麼能到挑釁?
朝廷一直在想方設法的鎮起義,重新掌控天下。
如此重任,當然得是家人才能信任,所以,原本一直被天子忌憚的皇室宗親,開始外放為,且軍政大權一手掌控。
朝廷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政治手段,來奪回掌控權。
袁所在的揚州,朝廷任命了劉繇做刺史。
可是在劉繇上任之前,揚州大半控制在袁手里。
袁家四世三公,門生故吏遍及天下,是天下間除了皇室之外最有底蘊的家族。
甚至在一些地方上,百姓只知有袁,不知劉漢。
孫策委于袁的大帳中,見到劉瑤郁郁不得志。就起了心思。
他暗自派人把劉繇接走,以后可方便占據大義,一方面暗中布置之事。
因為袁的狼子野心早已經懶得掩飾,孫策不想跟著袁淪為臣賊子,更不想追隨袁。
所以周瑜勸說,便做了個順水推舟之事。
真以為孫策看不,沒主見嗎?絕對不是,只是孫策亦在藏拙而已。
若不然,怎麼可能一直把周瑜在下面,他是主公,而周瑜是都督。
孫策此時并無多兵馬,他卻早有準備,與周瑜互通書信,商量招兵之事。
周瑜招募的丹兵,驍勇善戰,這對缺兵馬的孫策來說,絕對是雪中送炭。
要不說孫策手腕高,周瑜招了兵馬,還要屈居他下。
非但如此,孫策能在丹落腳,建立大本營,也是憑借著周瑜的影響,甚至有空手套白狼的嫌疑。
此時的江東大族,對于孫策卻不怎麼冒,皆因為孫策在袁手下歸來,袁的名聲,在江東并不是很好。
孫策只能依賴周瑜的家世顯赫,世代高,為其提供了極大的便利。
可以說,孫策攻下江東,就算是于周瑜平分天下都不過分。
孫策有周瑜輔佐,麾下兵馬兇悍,又有玉璽換回的三員大將,在江東之地勢如破竹,很快就打下了一大片基業。
直到袁稱帝,在已經千瘡百孔的大漢皇朝上,又重重的砍了一刀。
在這個過程中,孫策遇到最大的麻煩,也就只有劉勛駐扎的廬江。
廬江地險要,劉勛一直在平穩發展,實力一直在穩步提升。
袁失敗后,他的殘兵大部分被曹吞并,可還是有很多逃兵,被劉勛給截留了下來。
直到孫策擊敗劉勛后,大半個揚州落手中,江東孫氏基業才了雛形。
秦朗躺在一輛馬車的車頂,里叼著一草徑,腦袋里浮現出這個時期,孫策周圍的勢力分布,以及復雜的局勢。
“小艾,歷史上對于孫策的事跡記載,還有什麼嗎?”
“主人,按照歷史進程的大事,已經沒有了,只是當周瑜攻打皖城之際,就是遇到二喬之時!”小艾凝聚了出來,一臉的調侃。
孫策和周瑜都是人中之龍,一想到秦朗要與此二人爭鋒,就覺得很有看頭。
秦朗坐起來,瞥了一眼最前面的一輛馬車,不覺有些頭疼。
他實在是沒有多大的心思理會爭風吃醋之事,要不是仙譜的任務懲罰太重,也不會落到如今難以分的境地。
現在不僅要完敵任務,還要趕返回徐州。以防呂布輕易就被挑撥,中了曹的計。
第一個主線任務是救呂布一命,可呂布若是真的被曹抓住了,還怎麼救?
經歷了劉協被劫走一事后,曹肯定會加大守備力量。
到時候再救走一個呂布,可就要大費周章了。
“小艾,系統里有沒有分之類的忍可以繼承的?道家的一氣化三清也行,亦或者可以斬三尸之法,都可以,我怎麼覺時間不夠用啊!”
關鍵是,繼承系統給出的任務,時間已經沖突了,讓我完哪個,不完哪個?
總不能就逮著一個干,另一個就聽天由命了吧?
這樣不合理啊,咱可以以完任務為本的!
“若主線任務產生沖突,當然以仙譜的任務為先,系統可是很諒主人的呢!”小艾理所應當的說道。
“是夠諒的,連個十歲的孩子都不放過!”
秦朗嘆了口氣,直到現在,他還在躲著孫尚香,唯恐被這小姑娘纏上。
那可是七歲就敢拿著劍砍人的丫頭,一般人絕對招惹不起。
現在孫尚香就在吳老太太的車廂里,他就是為了躲著,才躲到了車廂頂上。
看來只有自己想辦法了,繼承系統只是一個工,不能太多的依賴,也不能跟它講理。
現在還欠著系統那麼多錢,就更講不通道理了。
敵任務,又不是非得孫策打到皖城,遇到了大喬和小喬之后才能進行。
要是歷史全都不變的發展,還要我這個穿越之人干什麼?
要知道,任務的最終目的就是改變歷史。
那劉協雖然最終也給送到了曹手上,可不是也讓自己帶著在外面逛了一圈?
必須提前去皖城,主出擊,如此方能把時間出來。
“鏗鏘……”
秦朗正在沉思之際,突然間聽到了一聲長劍出鞘之聲。
“忘恩負義,薄寡之人,拿命來!”
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,一躍而起,竟然跳到了車頂之上。
孩發育的都要早一些,尤其是這個年代,十二三歲便結婚的,已經是十分常見。
這個十來歲的小丫頭,比上一次相見之時要更加漂亮,也更加有孩子的味道。
可小丫頭就是小丫頭,人胚子還是胚子。
小丫頭怒目圓睜,說不出委屈還是生氣,總是,心很不舒暢。
“登徒子,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,為何那麼長時間一點消息也沒有,好不容易來了,卻又避而不見?“
秦朗聽著一個小丫頭,張閉的“登徒子“,一拍額頭,終究忍不住破口大罵,道:“特麼的繼承系統,能不能靠譜一點,我特麼能下得去手嗎,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