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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叔嫂(沈總勿擾,謝小姐要二嫁了)》 第328章 又是小紅

謝時暖頭疼了一陣,回到臨江府躺了一會兒就神奇的好了,之前生理期偶爾會偏頭疼,一般都在前幾天,誰曾想這回變了后幾天。

謝時暖骨碌碌從床上爬起,決定還是得去普惠掛個號做個檢查放心。

撥弄手機,普惠醫院各科室的號俏,眼疾手快搶到了一周后下午的普通號,搶完,了。

大約氣溫終于開始下降,的胃口也終于好了一些,孫姐做的揚州炒飯連吃了兩碗,撐得打嗝,不得不著肚子在臺上消食。

多日不見,臺上的紅玫瑰已經換了一茬,新玫瑰含苞待放滴,謝時暖拿著個小噴壺噴水,噴著噴著想到了白天飛艇上的玫瑰,一個詭異的念頭忽地冒出來。

該不會,那些玫瑰是指代的玫瑰吧……

如果是……

難道是雇飛艇的人是……沈牧野?

下一秒,謝時暖渾一個機靈,被這個念頭嚇得手里的小噴壺差點掉在地上。
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

這太可怕了!

沈牧野這種連都嫌不夠man的鋼鐵直男會玩這一手來求婚?

謝時暖瘋狂搖頭。

“謝時暖,別想了好可怕!”

可念頭一旦起來就容易胡思想,沈牧野自然是不會這樣求婚的,但他……會求婚嗎?

終于意識到一個早該意識到的問題。

他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直接進到結婚的環節了,結婚之前難道不該有一個求婚的流程嗎?

居然就這麼被沈牧野一個賭忽悠了……

謝時暖著噴壺憤憤的噴水,電話響,也是氣的接。

“喂,哪位?”

聽筒那邊一噎,怯怯道:“時暖姐,你沒事吧?”

是劉斯年……

謝時暖忙調整語氣:“沒事,我的……我的花枯萎了有點生氣,呵呵,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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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臺上的玫瑰花?枯了就枯了改日我送你幾盆新的。”劉斯年笑道,“時暖姐,有件事我偶然聽說,猶豫了兩天還是決定和你講。”

“什麼事?”

劉斯年又突然問:“沈牧野……有把沈敘白給他的東西給你看嗎?”

一句沒有即將口,但謝時暖還是吞了回去。

“給了。”

“給了……那就好。”

劉斯年頓了頓,“我記得伯母廖紅娟對吧,我前幾天偶遇一位老人,他剛放出來沒多久,目前在工地打零工,他和人喝酒說當年之所以進去是因為撞了一個姓廖的人,我好奇,順手調查了一下,那位姓廖的人就是廖紅娟。”

謝時暖手里的小噴壺掉了下去。

“他,他放出來了?”

“他在里面表現不錯,半年前放出來的,他做事的工地剛好是我一個朋友的項目,我是和朋友參觀,偶然到他們喝酒聊天才聽說。”劉斯年慢慢解釋,“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,他和人吹牛,說被撞的那個人他后來才想起來,是早年京市頗有名氣的……”

劉斯年遲疑了片刻道:“舞。”

廖紅娟的車禍發生在五年前,那時和沈牧野剛在一起不久,因著獎學金沒能如期發下,最后一筆欠款便不能如期還上,謝時暖爭取了又爭取,最終還是一地

廖紅娟安算了,家里還有錢,獎學金下不來,咱們先用存款還,以后再說。

謝時暖信了,委委屈屈放了心。

后來才知道,還債多年家里幾乎沒存款,那時廖紅娟的已經很不好,頻繁出醫院,醫藥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。

為了賺錢,瞞著接了送快遞的活兒,車禍就發生在送快遞的途中。

的車是輛運家的貨車,輕松將小鐵皮三撞飛,廖紅娟就此再也爬不起來,陷了深度昏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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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獎學金如期發放,一切就不會發生,因此,大三那年被孟錦云設計失去的獎學金,心里過不去的坎。

“時暖姐,你在聽嗎?”

謝時暖猛然從回憶里離,詫異道:“舞?”

“對,原話說得太糙我就不復述了,總之大概是這個意思。”劉斯年盡量溫聲,“時暖姐,按照那個人的說法,他當年是在水云間第一次見到廖阿姨,按照時間推算,那時,廖阿姨二十一……我本來不想八卦,但涉及你,還是查了查,水云間是三十年前京市一個頗有名氣的舞廳,紅火了五年,出了不歡場艷星,廖阿姨……確實在那里供職過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抱歉,我現在已經沒有再查了,但到底是查到了,不說的話不太好。”

廖紅娟是舞,這確實讓謝時暖一時無法反應,下意識地問:“也出名嗎?”

“蠻出名,能查到的是十八歲行,三年后已經小有名氣,跟過……跟過幾個有頭臉的金主,黑道白道都有,領班和姐妹一般小紅,但僅止于二十一歲,二十一歲以后,突然消失了。”

又是小紅。

謝時暖心底莫名升起一煩躁,從揚城第一次聽到小紅的名字,就有不大妙的預,如今,小紅又跟到了京市。

的母親。

自謝時暖有記憶起廖紅娟跟風是半點也扯不上關系,穿紅戴綠,燒的一手好菜,眼里有活做事勤快,和所有同學家中的賢惠媽媽差不多。

至多,的媽媽更漂亮一些,但也沒有漂亮很多,因為基本不打扮。

謝駿還是謝總時外頭常有應酬,屢次一起,也不肯去,是以,小小的謝時暖了父親的伴,偶爾跟著出席,有事沒事在長輩們面前表演琵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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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駿死后,廖紅娟了扛起全家重擔的堅強人,十分勞,老得飛快。

更和舞不沾邊了。

一會兒是妹妹小紅,一會兒是舞小紅。

謝時暖的腦子就此卡了殼,這段往事沒頭沒尾,聽聽好像也沒什麼,但勾起一子煩躁不住。

煩什麼,說不清。

而不小心挖掘到這段事的劉斯年似乎歉意極了,不斷地道歉。

謝時暖煩上加煩:“你干嘛總是查我的事?”

“……這真是意外……我沒有總查……”

謝時暖知道他沒有,但火氣上頭完全聽不進去,厲聲道:“劉斯年!你我就是同事!你已經離職了,干嘛有事沒事在我眼前晃!道森集團是明天就要倒閉了你才這麼閑嗎?”

“抱歉……”

“道歉就可以還要警察做什麼!我媽是舞怎麼了!不搶沒犯罪!我爸都沒意見你八卦什麼!”

劉斯年更急了:“不怎麼,沒問題,真的沒問題,我沒有要八卦……”

謝時暖又罵了兩句,越罵越氣越短,末了,鼻子: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
“沒了,我查到這里就沒查了,我發誓!”

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快哭了,謝時暖一聲笑咽進嚨里,仍佯裝氣憤。

“查到了這種事,一般人都當沒查到,你也是奇怪還非要告訴我,上桿子討罵!”

“既然是你家的事,你有權利知道,我無意間踏進去了,就算出來,按理,也該告訴你一聲,你生氣,罵我怪我,都是我應當承的。”劉斯年心平氣和半點不惱,“我想這是做朋友基本的道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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