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俞大人!”心里嘀咕,周高南卻向著俞星臣拱了拱手:“您好些了?臉還是不太妙,怎麼不臥床歇息,又來這里做什麼?您要是有何吩咐,只管派人來說一聲就是了。”
俞星臣道:“我是特地來跟周旅帥知會一聲,我想再回縣衙看看。”
“快別!”周高南驚不小:“先前這麼一趟,害得俞大人吐暈厥。要再有個長短,狄將軍怕是得要我的腦袋了。”
俞星臣道:“無妨,這是我自己的意思。絕不會連累周旅帥。”
“好了好了,知道拗不過俞大人,”周高南擺擺手:“不過,并非我故意攔著,只是你委實不用去了,監牢那邊才傳了消息,段寬愿意招認了。”
“段寬?招……就是那位段家的大公子?”
“就是他,我正人去提到大堂,再行審問。”
俞星臣眉頭微蹙:“若是如此,能不能容我跟大人同去。”
周高南當然不樂意,但若不他去,興許他又跑到縣衙里,指不定又鬧出什麼來,倒不如順水推舟給他這個面子,他安安穩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到底還妥帖些。
巡檢司衙門正堂。
段家的老大段寬,跪在地上,耷拉著腦袋。
“這件事……這案子是我犯的,”段寬哆哆嗦嗦地招認:“康知縣的一家子,是、是我所殺。我認了。”
周高南先是半帶得意地看了眼旁邊坐著的俞星臣,才又哼道:“段寬,你把你為何行兇,如何手殺人,一一招來!”
段寬道:“我……為何行兇,啊,是因為之前康知縣他曾要挾說不會放過我們家,我先前吃醉了酒,想到這件事,越想越氣,便沖進了縣衙。”
理由倒是充分,不過還需要過程。
按照段寬的說法,那夜他醉酒之后兇大發,便拿了一把刀,避開那看門老頭,到了宅。
他先是在角門見到一個丫鬟跟婆子,正是跟隨大太太的,便將兩人一人一刀結果了,那兩人來不及喊,便已經倒地亡。
又向走,就是大公子康逢春的房間,先殺了開門的小廝,又將正在洗澡的康逢春也刀捅死在浴桶里。
他連續殺了四個人,越發激起了戾氣,就沿路往二公子康逢冬房間里去,見康逢冬已經就寢,就在他上了一刀。因康逢冬沒,便以為已經將人殺死。
從二公子房中出來,就是妾室的房間,小妾正在卸妝,被他從后面抹了脖子。把銅鏡都噴的變了。
那丫鬟嚇瘋了,往外逃跑,被他踹翻在地,也直接斷了脖頸。
最后剩下了康知縣夫婦,他先去臥房,結果正丫鬟跟大太太在說話,他同樣將人殺了,這才來到書房。
俞星臣聽到這里,格外留心。
段寬道:“我看見了康知縣,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,就直接沖上去怒罵他……畢竟是他得我如此,他見我滿是十分驚慌,知道我殺了他全家后,他嚷著要跟我拼命。可最終敵不過我,反而被我割傷了手,我心里恨極了他,那時候鬼迷心竅了,又想做下了這樣的滔天案,只怕逃不過死罪,不如就……于是我就把他拉起來,用他傷了的手指在墻上寫下那一首詩,心想著要是、要是被人發現,自然會嚇一跳,猜測他為何寫字之類,到時候流言四起,我就能渾水魚,罪也說不定。”
雖說稍顯牽強,但不管怎麼樣,周高南是滿意的。
一來段寬所說的,跟案發的現場、路徑之類都對的上,雖然有些細節不算詳細,但也說的過去。二來,他解釋墻壁上字的說法,跟周旅帥猜測過的不謀而合。
他不看向俞星臣。
俞大人面無表。這讓周高南不由地皺了皺眉,覺這位欽差大人必又要蛋里挑骨頭。
果然,俞星臣道:“你從哪里知道那首詩?”
段寬仿佛聽見了陌生的聲音,微微抬頭,神驚慌而茫然。
周高南喝道:“問你話!”
段寬才又忙道:“那首詩,我原先跟父親去縣衙,曾聽康知縣念過,他極為喜歡的,我自然也記得。”
周高南看俞星臣:“俞大人還有什麼不解之?”
俞星臣道:“如果是記得,倒也說得過去,但……你說你是先殺了康大人,后握著他的手所寫對麼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給我解釋解釋,你是怎麼做到你的字跡跟康大人的字跡如出一轍的。”
段寬肩頭一。
周高南言又止。
俞星臣臉冷峻:“當然,字跡相似不是難事,比如我就能模仿康曇的字,所以,假如你現在能夠當場寫出跟那墻壁上有七八分相似的字,我便相信你所說。”
段寬垂著頭,一聲不響。
俞星臣道:“來人,拿紙筆給他!”
周高南本是能制止的,但雖然他很不喜歡這位俞大人,可他提出的這個,倒也不算是挑刺,還是有些道理的。
紙筆給放在了段寬跟前,他提了筆,抖了一會兒,突然把筆放下:“我想錯了,我是先著他寫了字,又手殺的!”
周高南猛然一震:“混賬!”這麼快翻供,顯然有異。
俞星臣淡淡哼了聲。
段寬道:“大人,我確實是先他寫了字才行兇的。”
周高南喃喃咒罵著了聲:“閉,你要是開始的時候就這麼說,興許本帥還能信你!如今你出爾反爾……你這該死的囚徒,是在故意戲耍本帥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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