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下一槍打在了原來的地方。
鋼板被擊穿,子彈在眼前飛過!
皮鞋與水泥地的敲擊聲,一下又一下,沉悶的呼吸聲混著敲擊讓人心跳加速。
“撲通,撲通。”
急促的心跳讓月見五月恨不得掐住自己的心臟,讓它別跳了。
要逃走,不能留在這里。
恐懼宛如實質的藤蔓將纏繞得越來越。又如同深深的淤泥,讓越陷越深。
從口蔓延至大腦深的窒息,讓月見五月無法正常思考。
絕對是那個男人。
不能就這樣死在這里,
要逃走!!
月見五月一把掏出懷里的炸/彈,將引線點燃后,朝著/出子彈的地方拋了過去。
這是在空的時間里去其余四個地方撤下來的底牌。
整個人潛行在影,縱使恐懼僅僅束縛著的,但多年訓練而來的記憶不會欺騙人。
被拋出的炸/彈在半空中發出劇烈的響聲,“轟”地一聲炸了花。
四散飛濺的碎片宛如煙火一般墜落在車頂上,發出“噼里啪啦”的響聲。
大片大片的硝煙彌漫在地下車庫里,讓人一時間無法分辨,借著這個時間差,月見五月直接竄進邊的一輛車里。
下一秒,車燈亮起,引擎聲好似轟鳴的野,橫沖直撞地沖向車庫口。
口著微微亮。
月見五月猛地將油門踩到底,然而新撬的車子在下一瞬間失去了控制。
車胎被打了!!
無論怎麼搖晃方向盤,都無法控制住,轎車的車頭漂移著沖向口。
就在思考著要不要再次跳車時,似乎看到了一道人影。
一道足以勾起所有恐懼的人影。
月見五月強忍著本能的戰栗。
是那個總是在夢魘里反復出現的男人。
在確認后,全的好似倒流一般,舌也因為恐懼而干結了。
大腦里不斷重復著一句話:不可以被抓住,不可以泄宮野先生的!!!
抓起手/槍準備自盡,下一秒手腕傳來一陣劇痛,手腕被子彈貫穿了,手/槍也在漂移混中不知去向。
接著抓起汽車的打火線,短接后閃出幾下火花,然而期待的引線并沒有點燃,因為連續兩三槍打在掌心,的一雙手已經拿不住任何東西了。
車頭在漂移后,旋轉了幾下撞上了墻壁,玻璃碎裂,眼前也被蒙上一層,朦朦朧朧,天旋地轉。
下一秒,被魁梧的男人半揪著服從變形的車拖了出來。
頭戴黑帽子的男人居高臨下,手上還拿著貝雷塔M1934式手/槍。
“呦,雪樹,好久不見啊。”
男人的聲音暗啞低沉,潛藏著一危險。
月見五月被鉆心的劇痛弄得冷汗直流,咬著牙笑了笑,“呵,琴酒,找到我廢了很大功夫吧。”
被稱為琴酒的男人瞇著眼,角勾起一冷笑,“是啊,我還以為你這只老鼠真的死了呢,把戲玩的不錯,比起你在組織里的水平高多了。”
“呵呵,既然如此,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?”
“你可是我一手帶出來的,你的想法,撤退,行軌跡,我都了如指掌,如果你想渡出國,可供你選擇的地點不超過三個。”
抓到逃竄已久的老鼠,讓他覺得心不錯,連話都比平時多了幾句。
月見五月深吸一口氣,“我還以為自己的假死出錯了呢。”
“不,很完,甚至迷了我,但是正因為過于完,這才不符合你的作風,你做不到這種程度。好了,寒暄已經夠了,現在該說出來被你帶走的東西去了哪里,又是誰幫你完的假死?”
他說著,將槍口抵著月見五月的額頭,獨屬于他的冷狠厲讓月見五月難以抑制得住心里的恐懼。
“抱歉啊,琴酒,銀子彈的原已經沒了,你就算殺了我,也找不回來了。”月見五月說著,邊笑意漾,琥珀的眼眸微微彎著,“正如同你了解我一樣,我也很了解你,請你和我一起下地獄吧。”
正如和雨宮說過的那樣,只要不是劇烈撞就不會炸的炸/彈。
剛才那下汽車猛撞墻壁的沖擊,就已經足夠讓炸/彈啟了。
但是琴酒的反應比誰都快,在月見笑起來的時候,他立馬抬腳將地上的人直接踹出去十多米遠。
隨后揪著伏特加的領帶著他沖出地下車庫,猛烈的炸聲在他轉離開的那一瞬間響了起來。
連帶著地下停車庫里汽車響起了一連串的炸聲。
轟鳴震耳聾,連綿不斷。
伏特加臉上有些慌,“對不起,大哥。是我沒檢查上的東西。”
“沒事,打電話后勤部過來善后,務必將雪樹的尸回收,不能留下一痕跡。”
他半垂著眼,瞥了下后的濃濃大火,暗綠的眼眸思緒沉重,一點痕跡都不能留下來,要先迷住那只老鼠的幫兇。
他可不相信,單憑雪樹一個人能做那麼完善的計劃。
被琴酒踹出去的一瞬間,那幾秒在月見五月眼里被拉得格外漫長,那一腳似乎也將這個人二十多年的過往也踢了出來,在火焰中四散奔逃,最終化作舊照片,在眼前一張一張閃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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