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逸白瞇了瞇眼,沒在那裏上班?那裏是哪裏?他們之間,似乎有什麽誤會。
他的臉晦不明,宋唯一看得心中打鼓,暗惱自己這,把話說得太直了。
“不在那裏上班?什麽意思?”裴逸白出紙巾,角帶著淡淡的笑意,并掰過宋唯一的臉。
頃刻間兩人變面對面,他的俊臉就在眼前,宋唯一看得心虛了。
更寵若驚的是,裴逸白了紙巾,竟然是給汗。
“那個,我自己來吧,你開車。”宋唯一想搶過紙巾,卻被裴逸白輕輕避過。
“好好坐著別,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。”
他的手著薄薄的紙巾,作輕地落在的額頭,以及鼻尖上,原本粘膩的汗珠,被他輕輕一,瞬間消失在臉上。
宋唯一繃著呼吸,小心髒跳得有些快。
“就,就是我爸讓你失業的事啊,其實我都知道了,你沒有必要這樣的。”
一提起這個話題,宋唯一的心就陣陣痛,眼神莫名的黯然。
裴逸白作一頓,遽然想起付紫凝曾經做的事,頓時明白了宋唯一何出此言。
沒想到,付家人竟然把“真相”告訴了宋唯一,怪不得這段時間看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他以為,他“失業”,只是他跟付家彼此心照不宣的,沒想到竟然被宋唯一也知道了。
“不管怎樣,都是我爸的錯,我替他道歉。”宋唯一吸了吸鼻子,咽下滿心難。
“停!”裴逸白哭笑不得,打斷宋唯一。
“你先別喊停,我一直不敢提起這個話題,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麽開口。我知道,被人阻斷事業是一件很難的事,但是這些你沒有必要一個人承擔的。”
可這一次將爸爸他們得罪狠了,估計付紫凝對付起他們來,會更加不餘力,宋唯一突然為兩人的將來擔心。
這個局面,如果不改善的話,他們怕是很難在這個城市立足。
畢竟付紫凝的手段,誰都無法意料。
“噓!”裴逸白的食指一,落在宋唯一綿的瓣上。
裴逸白眸一深,因為的突然張開,一清淡的呼吸由而發,噴到了他的手指上。
一電流擊向裴逸白,偏偏宋唯一一臉無辜地看著他。
下腹一,久違的襲擊了裴逸白的和大腦,下意識想將旁邊的小人狠狠地摟懷裏。
但是時間不對,地點也不對,而他也不能嚇到。
裴逸白狠狠吸了口氣,英俊的臉上表淡淡,激勵下心裏的那躁。
“那件事已經過去了,舊的不去新的不來,工作亦是如此,你別擔心。”
“所以你找到了新的工作?”宋唯一的關注點全都在這件事,沒注意到裴逸白比先前暗紅一些的臉。
“嗯。”裴逸白漫不經心地應了。
宋唯一聞言高興不已,“原來是這樣,我還以為……”
“以為我假裝上班,騙你是嗎?”裴逸白似笑非笑。
被他點破,宋唯一有些不好意思,的確是這麽以為的,為此煎熬了好久。
幸好今天鼓起勇氣問了,不然估計還要誤會一段時間,松了一口氣。
“對不起,是我誤會了。”宋唯一笑得眉眼彎彎,狗地靠了過去,直接抱住裴逸白的胳膊。
犯了錯就承認,這個定律準是沒錯的。
“太敷衍,沒有誠意。”
這句話從裴逸白口中說出,宋唯一愣了三秒,這樣很敷衍嗎?
唔,好像有一點兒。
“那怎樣才有誠意?”一定會洗耳恭聽,虛心請教。
“如果要我逐字逐句告訴你,那這個道歉還有什麽意義?”
“啊?那我……那我寫保證書,可以吧?”
“容呢?”裴逸白微微閉著眼,他需要一點兒時間平複一下,真是該死。
還到容了?
這是不是對于上次讓他寫那個三從四德的報複?今天這件事落到自己頭上了?宋唯一哭喪著臉。
“若是再出這樣的烏龍,那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豁出去了,生殺大權給他。
裴逸白扯了扯角,“這句話,你自己說的。”
“嗯嗯,可是作為對等的換,如果有一天你也誤會了我,或者在某些很重要的事瞞了我,我也會追究到底的。”
宋唯一也沒忘記給自己談條件,才不會上當。
裴逸白的笑容僵了一下,追究到底這幾個字,頗有分量,而宋唯一還沒說完的話,繼續鑽他的耳朵。
“不要欺騙,不要瞞,我們拉鈎。”
“不對,不是拉鈎,回去我們一起寫保證書吧,好不好?”
“我收回剛才那句話。”
“現在嗎?呵呵呵,可是裴逸白,晚咯,收回無效,請立刻開車,回去執行。”
等他們真的回去之後,宋唯一才知道,裴逸白的時間不足以讓他們立刻執行剛才說的計劃。
因為裴逸白要出差。
“七點鐘的飛機,你怎麽不早說?害我們在路上耽擱那麽久。”宋唯一得知這個消息,悔的腸子都青了,火燒火燎地換了鞋子,氣得瞪了他一眼。
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了,裴逸白沒吃飯也沒有收拾行李,也不知道時間能不能趕得上。
“你的行李箱在哪裏?上了飛機再吃點東西吧,時間來不及了。”宋唯一果斷轉向臥室。
家裏本沒有他常用的出差行李箱以及,裴逸白擰著的眉很快松開,拉住作著急的宋唯一。
“東西已經放在車上了,別再忙了。”
“啊?真的?”
裴逸白點頭,不過是一些基本用品,到那邊再讓人準備也不遲。
所以,裴逸白這是特地回來接,順便道個別?
想到這個可能,原本擔心張不已的宋唯一,心裏如同吃了一般甜。
一個實際行,比甜言語溫馨過無數倍。
“你又不早說,害我白白擔心了一場。”宋唯一訥訥出聲,又急急問:“要去幾天?什麽時候回來啊?”
“最三天,若是計劃有變,我會電話告訴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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