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輕在的後背和部了,一邊問:“會痛嗎?”
剛才那樣摔下來,就怕摔到骨頭,或者是摔淤青了。
“不痛。”宋唯一搖搖頭。
其實,剛才,有那麽一點點故意大聲的嫌疑啦。
還以為裴逸白真的熬鐵石心腸下去了呢。
“這裏呢?”他的手往下。
“也不痛。”
“嗯,那沒事了,穿上你的子吧。”裴逸白收回手,鎮定地說。
這樣就夠了?
趴在枕頭上的宋唯一,特地回頭看了他一眼。
連子都掉了,他竟然無于衷?
難道已經徹底失去了魅力?
心裏嘩啦啦的流淚,宋唯一一邊瞪著枕頭,一邊怒罵裴逸白:好你個裴逸白,竟然敢嫌棄我,竟然敢無視我!
“你還發呆幹嘛?”不悅的聲音從頭上傳來。
宋唯一立馬坐了起來,將小扯了上去,跟賭氣的小孩一樣看著他。
“明天開始,有阿姨過來做飯,以後你不用自己親手做飯了。”
這個重磅炸彈,炸得宋唯一雲裏霧裏的。
那以後幹什麽?
這個問題,盤旋在宋唯一的心頭,卻不敢問他。
然而幾秒後,宋唯一還是忍不住問他:“連飯都有阿姨做了,那我以後幹嘛?”
“你不是快要開學了?”裴逸白挑了挑眉,不答反問。
“還有快一個月,那這段時間呢!”宋唯一強調,將一個月三個字,咬字格外重。
“你想幹嘛就幹嘛。”
宋唯一聽完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想幹嘛就幹嘛!問題是不能去上班!
那其他的,還有什麽意義啊?
“哦。”低低回答了一句。
而此刻,宋唯一突然意識到一件事。
從剛才到現在,裴逸白跟自己說的話,比前面兩天加起來都多。
頓時,宋唯一的霾被一掃而空,興高采烈地轉向裴逸白,問他:“老公,你終于不生我的氣,終于願意給我說話了?”
這個消息,簡直是太好了。
“我什麽時候不願意給你說話了?”裴逸白擰著眉。
“前兩天!你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我!”宋唯一控訴。
也是這樣,宋唯一才知道,裴逸白這個人要是冷起來,可以直接將視為空氣。
回答的,是裴逸白的沉默。
宋唯一噘,“看,你不說話,被我說中了吧?”
這個小氣的男人!
裴逸白冷聲一笑,“這是誰惹的?不給你點看看,你怎麽能記住這個教訓?”
宋唯一了脖子,在他的冷臉下,整個人的氣勢弱了下來。
“你放心,這個教訓,無比深刻,我肯定不敢再犯了!”
除非,不怕死,這簡直是淋淋的經驗教訓啊。
“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,若是還有第二次,若是還有第二次,到時候我把你扔出去。”
宋唯一咬著被子,默默想自己的結局。
是從家裏,扔到門外?還是從這一樓,將扔到一樓?
雖然都是扔,但區別可大了。
“起床了,下樓吃飯。”裴逸白站在櫃前,一邊挑服,一邊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。
“啊?哦。”宋唯一從床上爬起來。
走到櫃旁邊,裴逸白已經挑好服了,宋唯一剛剛過來,他就轉走開了。
看著他的影,宋唯一整個人都哀怨了,總覺得還有什麽東西橫在他們中間。
等裴逸白出去了,宋唯一不急著換服,反而是拿出手機,給趙萌萌打電話。
“萌萌,我問你一個問題哦。”拿著手機,宋唯一的眼睛卻盯著門口,怕裴逸白又折回來。
“什麽問題?你那麽小聲幹嘛?做賊啊?”趙萌萌的觀察力就是比宋唯一敏銳,而且還往往是正中要害。
做賊心虛這個詞,不正是宋唯一的狀態?
宋唯一呵呵笑了兩聲,“沒有啊。”
“切,誰信你啊,說吧,難得主給我打電話,又是有什麽需要姐姐幫忙的了?“趙萌萌好心地問。
“你怎麽知道?”宋唯一驚訝地問,卻間接承認了,確實是有事需要幫忙這個事實。
沒多久,那邊傳來趙萌萌喀嚓喀嚓咬蘋果的聲音。
“我神機妙算,知道你跟裴逸白之間肯定又起波折了。說吧,什麽問題?是那睡不夠用了呢,還是一件都沒用上?”
但願是前者,若是後者的話,肯定過來掐死宋唯一。
“哎呀,不是這個問題啦。”宋唯一臉通紅打算趙萌萌的話。
再者,萌萌猜測的都不對,好歹有一件是派上用場了。
只不過,一想到前後半個小時的時間,就了一攤破布,宋唯一的心又郁了。
“那是什麽問題?說吧,本仙給你算上一掛,包你一切問題搞定。”
“廢話,快點說,我一會兒還要練瑜伽呢。”就是那麽傲。
宋唯一忙不叮,晦地傳達了一下,跟裴逸白冷戰了。
“噗!”趙萌萌直接將蘋果吐了出來。
“冷戰?你們這就冷戰上了啊?裴逸白也太不像話了。”
宋唯一聽到趙萌萌直接說裴逸白的不是,眼冒紅心,捧著手機高興地說:“你也覺得是裴逸白的不對啊?萌萌,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這種慣的反應,可不是一般人有的。
“是啊,這才開葷呢,辣麽不顧及你,竟然膽敢跟你冷戰。對了,你們因為什麽事冷戰的?”
宋唯一直接忽略開葷這個詞的意義,表示自己不小心開了個玩笑,提了離婚兩個字。
然後,事來了個急轉直下,原本立場堅定,站在這邊的趙萌萌,直接朝著宋唯一開腔,將罵了個狗淋頭。
“哈,你跟他開離婚的玩笑?宋唯一你膽子什麽時候這麽了?什麽玩笑開不好,非要這麽說?你當初腦子了還是裝了豆腐渣?我說你活該,怪不得裴逸白跟冷戰,連我都想打開你腦子看看,你想的是什麽。”
宋唯一懵了,電話裏,趙萌萌的語氣可不輕,直接罵得找不到方向了。
心道自己也很無辜啊,可宋唯一知道,萌萌生氣起來,若是跟理論,簡直就是自尋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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