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上,剛剛下防盜網的趙萌萌沒想到自己擡眼,看到的竟然是如此火熱的一幕,頓時一嚇,直接掉了下來。
“彭”的一聲,夾著趙萌萌哇哇慘的聲音,打斷了裴逸白和宋唯一的吻。
兩人不約而同地松開,宋唯一顧不得呵斥裴逸白,驚慌地轉過頭,就看到趙萌萌捂著部哀嚎。
“我的屁,我的屁要摔得開花了。”趙萌萌的慘聲持續響起。
宋唯一這才後知後覺地響起,兩個房間的防盜網是一起裝的,但是卻可以從隔壁房間爬過來。
眨了眨眼,所以萌萌從隔壁爬過來的?
“趙萌萌,你幹什麽!”裴逸白的俊臉黑了鍋底,趙萌萌這是什麽意思!
“你快點放我下來。”宋唯一怒吼,從他懷裏跳下來,拉開臺的門,去拉地上的趙萌萌。
“萌萌,你沒事吧?哪裏傷了?”
“我的屁,開花了,好痛好痛,痛死我了。”趙萌萌捂著屁跳腳,痛得眼眶都紅了。
“你怎麽那麽不小心?你直接敲門不久得了?為什麽要爬臺呢?”宋唯一低聲道。
趙萌萌越過,看裏面黑著一張俊臉的裴逸白。
還不是為了宋唯一?
還以為裴逸白真的對宋唯一使用暴力,不管不顧地從旁邊爬了過來,卻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如此火熱的一幕。
“還不是為了你?我還真的以為裴逸白要家暴你,沒想到你們竟然在……”接吻。
趙萌萌憤憤瞪著宋唯一,後者臉微紅,無辜地眨了眨眼。
不,要怪就怪裴逸白。
轉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又關切地問趙萌萌,“沒事吧?有沒有摔淤青啊?我給你藥。”
“得了得了,我沒事,下次不要在裏面哇哇大什麽家暴好不好,很嚇人的。”
扔下一句話,趙萌萌捂著部,一瘸一拐地往外走。
剛走了沒兩步,被宋唯一拉住手臂,不給走了。
“宋唯一,你幹嘛啊?”萌萌不滿地看著拉著自己手的人。
宋唯一朝著努了努,示意裴逸白所在的方向。
多一個萌萌,比較有安全。
趙萌萌明白了的意思,無語地將宋唯一的爪子拿開。“你們的事,我不摻和,你們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“萌萌……”宋唯一沒想到趙萌萌突然不講義氣了,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。
趙萌萌的回答便是,直接打開門,扔下宋唯一走了。
房間裏,宋唯一對著裴逸白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是要自己跟我回去,還是要我扛著你回去?”半響,裴逸白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沉默。
滿含深意的目,落在宋唯一因為作過大而大開的領口上,雪白的皮,以及一道深淺得宜的壑,讓人挪不開視線。
皮上的點點痕跡如此明顯,裴逸白的火熱的眸子暗了暗,是他莽撞了。
察覺裴逸白火辣辣的目,宋唯一低下頭,看到自己前出的春,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。
“裴逸白你個流氓。”咬牙,怒斥那個厚臉皮的男人。
“看自己的老婆還流氓?”男人不以為意的,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別過來。”宋唯一喝斥。
裴逸白聞而不聽,腳步執著地朝著宋唯一走來,直接將牢牢鎖在懷裏。
“你又要幹嘛?”宋唯一試圖推他,卻小看了男人的力氣。
“有件事,咱們或許要說說。”
裴逸白的聲音清冽低沉,如同一道陳年酒,隨著一個個音符傳出而迷醉了人的耳朵。
宋唯一抵制兩人的親,白皙的手掌抵著男人寬厚的膛。“什麽事你說,但是,離我遠點。”
難得的,從進門開始,裴逸白第一次將的話聽了進去。
他往後退了幾步,好整以暇地看著張看著自己的宋唯一,如同一只展開警惕的小。
以為自己是敵人?這個認知,讓裴逸白很不高興。
“你口口聲聲說要離婚,有沒有想過一件事?”裴逸白不不慢地開口。
宋唯一狐疑地看著他,又想用什麽理由糊弄?
裴逸白目深邃看著,“如果我們有了孩子呢?”
平靜的一句話,醞釀出另一場狂風暴雨。
“噗”孩子?
宋唯一瞳孔微張,看著面前冷靜的男人。
他漆黑深邃的目一不地看著自己,那麽執著,那麽堅韌。
宋唯一有種奇怪的覺,但注意力更多的是被裴逸白的那句話吸引。
“撲哧”一笑,如同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。“裴逸白,我們不可能有孩子,所以這個完全不用考慮。我們不適合,我的份,配不上你,所以,不用找這種本沒有可能的理由來糊弄我。”
宋唯一擺了擺手,拜托,要找理由也找個像樣的,明明他們每一次都有做措施。
“這種妄自菲薄的話,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。”裴逸白沉著臉,輕住的下,擡高宋唯一的視線。
“我就說,你怎樣?裴逸白,不要浪費我的時間,大門在那邊,慢走不送!”宋唯一拍開他的手,沒好氣地說。
一大早這麽折騰,累得不行了,要睡回籠覺!
走到床上只需要五步的距離,宋唯一還沒走完,後,裴逸白淡笑幾聲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,昨天我就沒有戴套?”
這句話,帶著無數的遐想和信息。
宋唯一瞪大瞳孔,滿臉震驚,如機人一般,一點點轉了過來。
“……你什麽意思?”看著裴逸白笑得溫和的臉,有種不好的預。
昨天沒戴套?那個時候顧著反抗,本沒注意這回事。
可現在裴逸白說起來,宋唯一卻有了印象。
好像,仿佛,似乎,裴逸白是真的沒有。
這個認知,嚇得宋唯一渾發。
“裴逸白,我要殺了你!”宋唯一大吼,猛地朝著他沖過去。
“你昨天強迫我,你還不帶套,你要害死我嗎?”宋唯一的眼睛睜得大大的,憤怒地看著跟相比無比平靜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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