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學提著保溫瓶回到家,妻子出去上班了,夏以寧打了個呵欠從房間裏走出來。
“爸,一大早的你提著保溫瓶幹嘛?”夏以寧狐疑地瞅著父親手上的東西。
“給你表姐送的湯。”夏學將保溫瓶一放,在椅子上坐下。
那邊,聽到他回答的夏以寧一怔。
繼而一聲嗤笑,“我媽燉的,讓你去送嗎?這熱乎勁,比對我這個剛剛流産的兒還親熱。”
聲音帶著濃濃的嫉妒。
夏以寧很不甘心,面對自己的時候,母親總是繃著臉,偏偏對夏悅晴卻和風細雨的。
這種區別待遇讓不爽到了極致。
“還好意思說流産?還沒對那個男人死心啊?”夏學臉一黑,轉過臉來教訓夏以寧。
如果不是那天被人扔到家門口,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裏瘋呢。
“爸,你幹嘛也說我?一個兩個都說我的不是,你們不是將夏悅晴當親兒嗎?也去給人當了小三,你們怎麽不教訓教訓?”夏以寧火了,尖聲反駁。
“小三?”夏學出驚訝的表。
看樣子,父親什麽也不知道。
相比起來,夏以寧知道這個父親更純粹一點,不像母親,一顆心全都偏在夏悅晴的上。
冷笑著點頭,“是啊,可不是麽,虧得你們這麽心教育夏悅晴,可人家看到老板有錢,不轉就了上去,不惜自甘墮落當小三嗎?你還真的以為夏悅晴是什麽好貨?”
夏以寧的一番話,夏學茅塞頓開。
怪不得,妻子三天兩頭往夏悅晴那邊跑,原來還有這個緣故。
不過,這事甄雙燕卻對他只字不提,也不知道是什麽想法。
但在夏學看來,這事也沒太大的錯,有錢男人哪個不玩的?
他以前得意的時候,也沒在外面風流快活,不過是藏得好而已。
不過夏悅晴在自己面前的假清高,和在有錢人面前的倒,截然不同而已。
心裏有些不是滋味。
他故意板著臉,提醒道:“隨便怎麽玩,橫豎不是真的夏家人,但你給我收斂點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天天說,天天念,煩不煩?
倒是轉回房間的夏以寧,坐下沉思起來。
看來那天的事沒有,否則夏悅晴估計早就不知道被那個陸希晨弄到哪去了。
可是,好端端的,什麽人將打暈扔回家門口?
回來之後,夏以寧想了一下,覺得幸好自己被提前打暈了。
不然以那個裴逸庭的格,到時候將這筆賬算到頭上,也吃不了兜著走。
這麽一想,就更不願意接陸希晨的電話了。
而夏悅晴,也是好幾天之後,在公司裏跟陸希晨才重新遇上的。
短短幾天,陸希晨清瘦了不,但看向的時候,目裏的憤恨毫不減。
“夏悅晴,給我站住。”
陸希晨沖過來,直接攔在夏悅晴的面前。
“陸小姐,久違了。”夏悅晴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憔悴不堪的陸希晨。
看來,這些天的流言蜚語,帶給陸希晨不的煩惱。
“你很得意是不是?那天,是你故意算計我?”
起先陸希晨也覺得,夏悅晴沒這個本事,在那樣的地方安人手。
但在那一瞬間的反應,以及在混發之時的加油添醋,都在推波助瀾。
夏悅晴是不能安人手,但有幫手啊。
而且,的一切反應,都說明夏悅晴對的計劃是知的。
只是栽贓不,最後陸希晨自己吃了個虧。
“陸小姐在開什麽玩笑?什麽故意?”夏悅晴裝傻地反問。
“別裝了,你絕對是故意的,夏悅晴,算你狠。”陸希晨嚶嚶哭起來。
這一次跟頭栽狠了,整個圈子的人都在笑話,就算這個流言在只是當下的一個笑話,等嫁人的時候,也會變一個心照不宣的的。
“陸小姐,你這話真的毫無道理,我可沒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夏悅晴輕哼一聲,冷冷回答道。
頂多是在陸希晨的基礎上,小小懲戒一下而已,陸希晨未免太玻璃心了。
“你,你別得意,我不會讓你得逞的,逸庭哥絕對是我的。”
即便到這個時候,陸希晨還放不下心心念念的逸庭哥。
這一次名聲毀了一大半,但作為當事人的逸庭哥絕對知道真相。
如果嫁別的豪門,人家指不定會嫌棄這個污點,但裴家不會。
“哦,就算是你的,也是我不要了才是你的,嗯,大概也只有你才是這麽寶貝別人不要的東西。”夏悅晴一副你是不是腦殘的表。
陸希晨氣得渾發抖。
“好,夏悅晴,我們走著瞧!”陸希晨扭頭,憤憤地走開。
夏悅晴輕嗤,陸希晨還不消停準備後招嗎?
往回走,忽然看到旁邊一抹剪影,而這個人,正好是們口中的主角裴逸庭。
“別人不要的東西?”裴逸庭走過來,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這句話。
夏悅晴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覺,雖然這只是用錯一個詞,形容裴逸庭上。
“裴總怎麽在這裏聽別人講話?”夏悅晴皮笑不笑地問。
而且,還明正大,理所當然。
“聽?我以為我這是明正大。”裴逸庭走過來,站在的面前。
這架勢,有點像算賬。
夏悅晴顧及這是公司,不敢跟裴逸庭橫,微笑道:“是,我知道錯了,以後絕對不敢再隨便說話,裴總,我可以回去工作了嗎?”
好端端的不待在他的總裁辦公室,跑到這個樓層轉悠幹嘛?閑得慌?
“我同意了?”裴逸庭輕飄飄一句話,讓原本已經邁出腳步的夏悅晴停下。
“今晚回家。”他沉著臉通知。
“回家?哪個家?”夏悅晴莫名其妙地看著他。
“老宅。”
夏悅晴轉而一想,這是要周末了,裴家慣例的聚餐。
“裴逸庭,我沒忘記的話,我們正在商量離婚的事吧?這個時候我就不適合出現在你家人面前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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